雾气蒸腾,钟遇白皙的躯体泛着粉,目光机械地投向门口的寻觅,粉色加深并蔓延,像只蒸熟的虾子。
他迅躲开眼神,背过身体,轻咳了声,“正常现象。”
寻觅笑吟吟地走进去,用手指勾起地上弄脏的小裤。
“隔靴搔痒能出来吗?”
手指碰上他结实的身体,游离在他敏感的尾椎处,一点点前移。
钟遇脖间鼓起青筋,脉络明显,攥紧的手彰显他的隐忍。
偏偏这个时候,寻觅嗓音轻软,像带着抓人的小钩子,“要不要我帮你?”
理智和欲望在悬崖边来回拉扯。
钟遇重重咬着牙,“你去睡吧。”
寻觅出一声轻笑,“那不行,我来就是帮你的,给咱们钟小遇排忧解难……”
话音还没落下,腰肢被人握住,纤薄的脊背被抵在氤氲着水滴的瓷墙上,中间隔着男人的手掌。
男人湿捋至脑后,性张力十足。
俯视之下,温热的淋雨水洒湿她浅蓝色衣襟,尽显细白沟壑。
理智破笼,坠落悬崖。
寻觅没来得及说话,嘴唇便被人堵住。
……
一个小时后。
身体半软的寻觅被神清气爽的钟遇从浴室抱出来。
她衣服全湿,换了浴袍。
钟遇把她放在床上,裹紧被子,去衣帽间给她拿新的睡衣和内裤。
回来的时候身上穿上了新的灰色睡衣,给寻觅拿的也是同色系。
掀开被子,解开浴袍腰带,微微错开眼,心无旁骛地帮她穿内裤。
布料划过大腿软肉,寻觅轻嘶了声。
软肉红,覆着红色的印子,像是被又凶又大的怪兽欺负过,好不可怜。
钟遇深吸一口气,轻轻帮她揉了两下,加快度给她穿衣服。
去浴室挂好浴袍回来,听到寻觅抱怨,“钟遇,我手心好疼啊,都红了,你帮我揉揉。”
这些年好日子过多了,寻觅有时候也会撒点娇。
钟遇最吃她这一套,钻进被窝帮她揉手心,“谁让你大半夜闯进来,明知道我在干什么,怪谁?”
“自己引的火自己灭。”
寻觅哎了一声,“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给你点颜料就想开染坊,浴室是你一个人的?我不能上厕所?”
钟遇压低嗓音,一本正经,“嗯,当然能上,最后都上我身上了,把我大腿都弄湿了。”
老夫老妻那么多年,两人什么没做过,更过火露骨的事比比皆是。
故意说出来。
真是越来越闷骚了。
寻觅手也不疼了,变脸那叫一个快,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巴掌。
“钟遇,你是不是变坏了,居然敢挑战我的权威,还敢笑话我?”
“就问你爽到没有?”
钟遇暧昧地咬了下她的耳朵,“没有取笑你,是谢谢你,很爽,辛苦小觅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