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安蝶儿子的周岁宴,必须得去看看。
不仅要看,她作为孩子的干妈,还得早早的去。
然而掀开被子刚下床,腿就软了一下。
昨晚是周五,工作日和休息日的过渡夜,好不容易放松,又加上钟遇出了二十多天的美国长差回来,做起来自然没完没了。
事后连衣服都懒得穿,她这会儿身上也只有条底裤。
但还记得给她被弄肿的地方涂药。
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窗帘缝隙钻进来的清透朝阳打在胳膊上,寻觅有点烦的揉了揉上面的点点吻痕。
唉,等会儿还得遮瑕。
不仅胳膊上,胸前、锁骨上、脖子上都有,尤其是胸前,一碰就疼,还有点胀。
总之就是不太舒服。
这么多年了,钟遇一到床上还是喜欢对她又吸又咬。
寻觅有时候想过,她又不大,为什么新鲜劲还没过去。
当然,让她不舒服,钟遇也别想好过,脊背上全是她昨晚抓咬出来的红痕。
家里做饭打扫卫生的阿姨没有允许,不会随便进他们卧室,落地窗也是单面镜。
不怕被人看到。
她穿着底裤去衣帽间找衣服,找了一会儿,拿着一条蓝色裙子出来。
文胸在卧室床边的柜子里,得去那儿找。
回到卧室钟遇已经醒了,靠在床背上看她,“宝宝,早。”
寻觅斜他一眼,“不早了。”
光着上半身去柜子前找内衣,腰肢柔软纤细,随着走动,身前小巧也漾出波纹。
她背过身从柜子里找东西,白皙肌肤上的吻痕和咬痕清晰暴露在视线里。
上抬的胳膊看着又细又软,可只有他知道,摸起来有肌肉,特别好摸。
她的一举一动无一不刺激着他。
尾椎骨像触了电,又酥又麻。
钟遇眸光逐渐暗下来。
寻觅拿着米色蕾丝文胸路过床前时,钟遇拽住她的胳膊。
“老婆。”
两人领证后,钟遇对她的称呼在寻觅、阿觅、宝宝的基础上理所应当的增加了一个老婆。
并且越喊越顺嘴。
尤其喜欢在她男同事面前这么喊她。
寻觅被迫压倒在他身上。
因为惯力,她疼的轻嘶了声。
抬手对着钟遇的肩膀就是一巴掌,“疼死了,你想死啊!”
两人睡了那么多年,互相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寻觅恶狠狠掐了他一下,“想都别想,要么自己平复,要么自己想办法解决。”
快从他身上爬下来,拿着掉在地毯上的文胸去穿衣镜前。
钟遇身体往被子下滑了滑,捡起床底昨晚被他脱掉的她的睡裙,悄悄塞进被子里。
被子上下顶起来回的弧度。
黑眸毫不知羞地凝着在穿衣镜前穿文胸的寻觅,声音喑哑:“老婆,你有没有感觉你变大了,还更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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