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行不会如他所愿,他喜欢照顾米苏,看米苏的反应。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小猫就会主动求他了。
锋利犬齿咬破omega脆弱的腺体,注入他的信息素,多重感官刺激下,米苏猛地高高仰起后颈,他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徒劳地张着缓缓留下涎水的嫣红小嘴。
季宴行前所未有的餍足。
alpha埋首在妻子香气扑鼻的颈间,没松口,猝然成结时他额角青筋暴起,遏制着翻白眼的冲动,眸底攀上猩红血丝,只有兽性。
傍晚逐渐昏暗的光从窗帘缝隙里投进来。
米苏只觉得时间好漫长,他这回怕他了,已经被草。傻了,软软的吐出两个字:“晚、安……”
小脑袋一歪就要睡觉。
季宴行抬起头,舔了舔米苏带牙印的后颈,眼看小猫跟蔫巴到没水分的小花似的,怜爱亲了口他汗湿的额发。
“可怜样,就会招人心疼。”
成结状态暂时拿不出来,就这么抱着睡会儿也好。
季宴行毫无睡意,侧身搂着怀里的人,摆弄他的小手。
怎么白嫩成这样?
难怪随便就弄出来个印子。
想着,alpha又蠢蠢欲动,一头喂不饱的恶犬。
米苏真是倒头就睡了,他从来没这么累过,被猫车绑架时没有,夜袭三十里来找季宴行时也没有,这种累从身到心。
季宴行的吉吉不会爆炸了。
因为猫的灵魂都被榨干了,一滴不剩。
小猫脑海里炸开了保温杯状的烟花,还泛着余韵,肚子胀胀的不太舒服,但扛不住疲惫,米苏还是睡得很沉。
这一次,小猫崽梦见自己和体型差巨大的边牧滚到了一起。
他在保温杯工厂里生出了一窝——
小狗咪。
“汪喵汪喵!”一群花色复杂的小小毛团朝小猫崽袭来,身后站着禽兽不如的微笑大边牧,仿佛在说,我们好幸福。
小猫崽无助摇头,不要呀!
“不要?”边牧走过来,竟然发出了季宴行的声音,“那你要什么?让我猜猜?”
下一秒,小猫崽眼前出现好几个围着猫转圈的保温杯。
“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
“爽爽爽!”
保温杯欢快的跳来跳去,像是在庆祝米苏帮助季宴行破除了处A之身,第一次在有老婆的情况下顺利度过易感期。
小猫崽完全被转晕了!
边牧上前一步:“再让我嗦嗦,小乖猫。”
“不要!”米苏猝然惊醒,浑身冷汗。
他下意识要坐起来,由于身体过于沉重疲乏,一下子摔了回去。
身上换上了干净舒爽的睡衣,也洗了澡。卧室空气里还残存两个人激烈的气味,没散干净。
尤其,米苏身上有了季宴行的信息素味。
这下谁都知道他俩怎么回事了。
他盯着天花板没有力气动弹,季宴行的俊脸突然出现:“醒了?饿不饿?”
米苏眼珠转动看向他,小眉头突然竖起。
“……”
alpha刚才趁乱打他屁股了,好多下,可响了。他现在看季宴行莫名有点面目可憎。
小猫叫到嗓子沙哑,艰难咽了咽口水,一杯温水就递到唇边,伺候他喝下去。
可米苏还是没说话,像是怕掉入人类的陷阱。
季宴行太狡猾,属狐狸的,随时都能编出理由把小猫吃干抹净,甚至连猫威仪的战袍也给撕碎了!
“这么警惕我?”alpha坐到床边,亲亲他的脸,“现在还难受吗?”
季神医专治小猫发。情,今天就见效。
米苏眼下的确不受腺体和信息素困扰,可其他位置哪哪都难受,腰酸腿软屁股疼,掀开被子下床时,小腿宛如灌铅。
“要去哪?”
季宴行瞧他一脸幻灭,上前打横抱起,表示愿意当米苏的拐杖。
米苏无力闭了闭眼,有种被梦里的边牧缠上的痛苦感。
季宴行满意地嗅闻妻子匀称白皙的脖颈,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每个雄性都在意的问题:“刚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