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里,梁佑帆刚想问穆时溪。
她却眉头紧皱不解,直接进了厨房。
片刻后,才从冰箱里拿出常备的冰块,用毛巾包了,走了过来。
梁佑帆还没反应过来,那包着冰块的毛巾就被她不由分说地贴上了他手腕的於痕。
温热的手腕内侧被冰的一颤,梁佑帆下意识地躲。
穆时溪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呵斥道:“别动。”
她一开口,清冷嗓音中是止不住的心疼。
梁佑帆一愣,看到她睫毛轻颤,眸中满是认真和担忧,心中不由得一暖。
他轻轻晃了晃手腕,柔声道:“我没事的——”
话没说完,便被穆时溪打断:“什么没事?!”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了一下。
穆时溪的声音急切而激烈,像是太久没上松香的小提琴,话语都变了调。
足以证明刚才穆时溪有多紧张。
梁佑帆有些动容,就见她似是不好意思般,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
“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这声音一如往常的清澈。
而那双眼眸却透着埋怨。
听见这问话,梁佑帆反而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她是昨晚来的。”
他话语轻轻,却让穆时溪心中一沉。
昨晚……
她正想解释,梁佑帆却垂下了眼睫。
“行了,我自己敷就行了。”
梁佑帆耳朵一闪,听见梁父梁母关门进屋的声音,心中些微地一酸,下意识地抽回手。
穆时溪来不及拉住,只能看着自己手里蓦然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