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破鞋怎么啦?一会儿我就让你笑不出来了……”
“穿破鞋挺好的,脚趾头都露出来了,只是我不知道,你这鞋是怎么破的?你为什么叫破鞋大将军呢?”
“我为什么叫破鞋大将军关你屁事!吃我一枪!——”
豹将长钺一横,紧接着又是一扫,枪钺相交,火星四溅,豹将和破鞋大将军杀到一处,双方是各不留情,你死我活呀!
熊将执长枪和赤足大将军战到一起,赤足大将军光着脚,手中端着大板斧,是长把的开山斧。在战场上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呐!身大力不亏,力气大的占优势。特别是使锤的人将士,都是力大无比!
铁头大将军使的兵器就是一对大锤,两只铜锤加起来有三百多斤重,铁头大将军一锤砸下去,就能把对方的士卒砸成肉泥或者肉酱。
罴将长戈在手,勇猛无比。铁头大将军的脑袋是不是真的铁头那不好说,只是他的这一对铜锤可是要命的家伙,搞不好罴将的脑袋不被开瓢才怪呢。
罴将不敢用手中的长戈与铁头大将军的铜锤硬碰硬,他采用的是小快灵的打法,消耗铁头大将军的体力,待铁头大将军体力不支之时,罴将的机会也就来了。
在战场上光靠蛮力硬拼是不行的。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一个人即使浑身是铁,又能碾几根钉?有时候需要用到一些策略和方法。如果策略得当,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犹如四两拨千斤。
遇强智取,遇弱活擒。
为人处事或者说话办事都是需要讲一些方式和方法的。一个会说话的人除了智商高,情商也高。会说话的人讨人喜欢,不会说话的人招人烦!
战不多时,铁头大将军是大汗淋漓,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罴将一看机会来了,铁头大将军是个大块头,转身慢,行动迟缓,罴将的小快领打法正是铁头大将军的克星。罴将看准了机会,用长戈当棒使,罴将给铁头大将军来了个当头一棒……
铁头大将军早已经乱了手脚和分寸,他是躲闪不及,手中的铜锤击出,根本无法迅收回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罴将手中的长戈砸向了自己的头颅。铁头大将军双眼圆睁,心想自询完蛋了……
别人是双眼一闭,而铁头大将军是眼睁睁看着……
罴将口中叫道:“吃我一戈!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我的长戈硬!”
罴将说着话,手中的长戈刮着风声已经落了下来,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只见铁头大将军的脑袋开了花,变成了万朵桃花开!
铁头大将军被罴将用长戈给砸死了,铁头大将军连吭都没吭一声,死尸栽倒在了满是脏污的血泊中……
罴将叹息了一声,“看来你的铁头是吹牛的,说到底你还是血肉之躯!”
吹牛能死吗?有的人真的能把自己吹死了。
草鞋大将军虽然厉害,可是他的对手虎将实在太强了。虎将不是缺心眼,就是又硬又愣又横,打起仗来还不要命。人们不是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吗?这几点几乎虎将都占了。
虎将用长戟挑飞了草鞋大将军的长戈,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戟刺出,穿透了草鞋大将军的胸膛……
草鞋大将军惨叫了一声,被虎将一击毙命。
“你个草包,死有余辜!”
豹将和破鞋大将军激战正酣,草鞋大将军和铁头大将军双双毙命,破鞋大将军一声乱了分寸,破鞋大将军一不留神,被豹将手中的长钺击中,手臂和小腿受了伤,鲜血喷涌而出,血流如注。豹将不给破鞋大将军喘息的机会,挥动手中长钺击杀了破鞋大将军。破鞋大将军在弥留之际,他用带血的左手指了指豹将,然后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手中的长枪扔了出去,射向了豹将……
豹将匆忙躲闪,长枪擦身而过,险些伤到豹将肩膀与额头,豹将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豹将是躲过去了一劫,在豹将身后的士卒可就没有这么幸运啦!豹将麾下的一个士兵被长枪击中胸膛,长枪穿透了士兵胸膛,士兵仰面倒地,当场毙命!
与此同时,在破鞋大将军的冷笑声中,他庞大躯体倒了下去,溅起一地血水和灰尘。
破鞋大将军一命呜呼,咽了气。
豹将冲过去朝着破鞋大将军的尸体踢了两脚,口中骂道:“你这个破鞋大将军,真不是一个玩意!临死还要拉一个垫背的。你这个破鞋……臭不要脸的破鞋……搞破鞋的都不要脸……破鞋就是破鞋……”
九夷之中的四位大将军,转眼之间死了三个,比较幸运的还是与熊将作战的赤足大将军,赤足大将军只是被熊将的长枪刺伤了肩膀头,虽然伤得很重,但是并无大碍,性命无忧,赤足大将军败下阵来,拣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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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员副将迎了上去,大战熊将。
日暮时分,四夷败下阵来,退去了十余里。桀王并不追赶,而是命令鸣金收兵,准备明日再战。
四夷见王师并不追赶,他们退到了山林边上,然后扎草木搭牛皮帐篷,各自团聚休息。桀王也是退出战场,然后环车为营,令将士饮食安息,并且询问了战阵上死伤的情况,然后与众将和大臣计议明日用兵之策。
卿士于莘觉得九夷来了四夷,其余五夷未到,应该不是没到,而是埋伏在了陶山之中。因为陶山不仅仅是九夷的退路,也是王师扫定九夷的必经之路。
桀王问道:“于爱卿觉得陶山之中有埋伏,其余五夷在陶山?”
于莘躬身点头说道:“正是。”
桀王又问,“何以见得?”
于莘说道:“因为四夷为什么只是退到山林脚下,而不是进入到山林之中?他们进入陶山之中不是易守难攻吗?”
“可是爱卿不要忘了——”桀王说道:“此时已是夜幕时分,如果贸然进入到山林之中,迷了路,或者遇到危险怎么办?”
“大王,九夷熟悉地形,他们擅长山地战,并且这里是他们的根据地,他们对地形地貌更是了如指掌,他们既然敢在山脚下布营,唯一的解释就是有恃无恐,想要诱敌深入。这既是缓兵之计,又是诱敌深入……”
众将官和大臣都觉得卿士于莘此话有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桀王叹息一声说道:“如此说来,我们还真不能贸然出兵,以防中了敌人的圈套!九夷如此狡猾,我们是不得不防啊!”
琴公子赵和眉头一皱,欲言又止。
赵和的举动恰好被桀王看到了。桀王镇定自若的故意问道:“不知赵公子有何高见呀?不妨说出来听听……”
赵和似乎犹豫了一下说道:“微臣虽然觉得于大人的话有理,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余五夷是在观望,想要保存实力,或者见风使舵也说不准?既然其余五夷迟迟没有出兵,这中间肯定是有问题的,至少是在九夷的内部出现了隔阂或者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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