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在没提及心理伤害的情况下。
如果没有老公这样有资源、有能力的人出面干预,方凯很可能会仗着自己的权力继续作恶,而董小雨这样的普通村民只能默默承受。
“没事的,别担心,赵阿姨那边我们会给她做解释的,等结束后我们再把你们接到城里,把这事就彻底忘了。”
董小雨缓缓低下头,沉默片刻后微微点头,也只能选择接受。我看到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但她倔强地忍住了,不让它们流下来。
黄昏时分,我们回了村,远远地就看见赵阿姨和几位亲友站在路边焦急等待,他们还需要一个答案。
董小雨察觉到这一幕,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微微颤抖,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更不知道母亲是否能够接受女儿遭遇的真相。
“我去解释,你先带她回去敷药吧。”老公对我说,然后伸出那只宽厚的手掌,轻轻放在董小雨的背上,试图给予一些安慰和力量。
这个本意良好的举动却意外地触碰到了她背上的伤处。董小雨立刻像触电一般全身一缩,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白皙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
老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尴尬地笑了笑,脸上浮现出一抹歉意的神色,向我们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后推开车门,挺直身子走向等候的人群。
我带她回家,为她倒了杯水,整理药品,拿出另一块冰冻的肉给她敷脸,跑前跑后。
她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有些过意不去,“嫂子,别忙了,我自己来吧。”她突然说道,挣扎着要从床上站起来。
我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坚定地将她推回床上,“等伤好了再说吧,你的熊哥可是让我照顾好你。”我温柔的调笑道,拿出老公来压制她还真好用。
但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她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吃醋,我想要解释,又怕越描越黑,只能暂时作罢,转而专注于照顾她的伤势。
“你把上衣脱了吧,我先给你整理背上的伤。”我对着说明弄好了药贴和按摩油。
现在房间内只有我们两个女人,没有外人的目光,她也没有那么多顾虑和拘谨,缓缓脱下外套和内衬。
她赤裸着上身,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白皙剔透。
那对乳房虽然不算丰满,但形状十分完美,如同初熟的蜜桃,挺拔而富有弹性,粉红色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
看着她这副青春的胴体,我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想拉进一下关系,“胸挺好看的,不像我,一点都没有。”
这句玩笑话恰到好处地打破了房间内的尴尬气氛。
董小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的微笑,那是她今天第一次真正放松下来的表情。
她没有回应,但明显不再那么紧张,顺从地趴在床上,头枕着交叠的手臂,露出那片伤痕累累的背部。
我挤出适量的按摩油在掌心,那液体湿滑而微凉。我先在自己的手掌之间搓揉了很久,直到油变得温热,才轻轻将手掌复上她的后背。
“你忍着点,会有点疼,”我轻声提醒,手指小心地在淤青处按压揉动,“要把瘀血揉开,才能更快地消肿。”
她的皮肤非常细腻,在按摩油的润滑下更是滑如凝脂。
我的手指沿着她背部的轮廓游走,力道适中地按压着那些青紫的区域。
她偶尔会因疼痛而轻轻抽气,但大多时候保持着沉默,似乎在努力忍耐。
“还有啊,你就什么都别管了,老老实实在家里养伤就好了,其余的就交给我老公就行了。”我一边按摩一边轻声安慰她,希望能减轻她的心理负担,“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一定能把事情处理好。”
“谢谢你们,嫂子。”她的声音低沉而真诚,充满感激,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好像觉得自己给我们带来了太多麻烦。
我专注于按摩,手法逐渐娴熟,感受着她背部肌肉的逐渐放松。
大约半个小时后,当那片青紫的皮肤变得微微发热,瘀血开始散开时,我才满意地停下手,撕开药膏的包装,细心地将其贴在她背部的伤处。
每一片药膏我都确保贴合紧密,边缘平整,不会因为移动而脱落。
正当我忙着调整最后一片药贴的位置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老公的身影首先出现在门口,而在他身后,赵阿姨的身影若隐若现,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凝重。
“妈。”董小雨惊讶地喊出声,担忧地坐起了身。
她的眼睛瞪大,充满了惊慌与不知所措,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的暴露状态,身体僵直着坐在床上。
老公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掠过董小雨裸露的上身,那对雪白的翘乳在惊吓中微微颤动。
他的眼神停留了不到一秒钟,立即识趣地移开,转而朝向别处。
“小雨,我已经和赵阿姨解释清楚了,你们也好好聊聊,不用紧张,有我帮你们。”老公边说边转过身,示意我也跟他一起出去,给母女俩一些私人空间。
直到老公转身的动作,董小雨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的裸露状态。
她惊呼一声,双手慌乱地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又因为牵扯到了背部的伤,让她痛呼出声,那声音既痛苦又娇嗔,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那痛楚的轻吟莫名地撩拨着我的神经,声线柔软而带着一丝媚意,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猜测到她叫床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一闪而过,我立刻将其压下,提醒自己现在的处境和场合不太合适。
我跟随老公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的空地上。夏季的黄昏,空气中带着泥土与青草的芳香,苍穹渐渐变得深邃。
我双手抱胸,故作生气地斜睨老公,语气中带着半真半假的醋意,“好看吗?”
“不好看,比不上你那么平。”他轻佻而玩味的说,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拿我的身材开玩笑,更别提还是和别人进行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