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是情到深处,他们的下体此刻也已经深入到最深处,两人的结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们的深吻比想象中还要热烈奔放,上下唇互相吮吸包裹,甚至连鼻尖都亲到了,呼吸交融在一起。
这仅仅是开始,不知道是谁先大胆地伸出了舌头,当我注意到时,放大画面看去,两条灵活的舌头已经在唇外交缠在一起,如同两条求偶的蛇,互相追逐纠缠。
随后突破对方的牙关,深入口腔探索,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热吻竟然比他们的肉体交合更加撩拨我的神经。
我在心中默默记下,下次也要和老公尝试这样火辣的舌吻。
虽然我们也有过舌吻的经历,但为何当时没有如此激烈的感受?
也许是我们投入得不够,或者缺少了此刻这种禁忌的刺激感。
接吻虽然比起性爱虽不是异性间最深入的交流,却更加充斥着情感的交织和性的冲动。
看到老公和其他女人接吻,与看他们做爱相比,反而让心底升起一丝不适与酸涩。
回想起最初看到他和李楠那次,最让我感到慰藉的就是他们之间缺少这种接吻的亲密,仿佛那只是纯粹的肉体发泄,而非感情的交流。
桐姐开始主动出击,纤细的腰肢缓缓扭动,带动整个下身进行小幅度的摇摆。
这种微妙的动作带来的刺激显然不同于激烈的抽插,更像是一种研磨式的快感,细密而深入,能触及每一处敏感点。
老公的大手扶住她的臀部,配合着她的节奏,两人的身体如同一体,进行着最原始又最和谐的律动。
当他们喘息着分开嘴唇时,桐姐的舌尖还留在外面,保持着微微伸出的姿态,晶莹的津液顺着粉嫩的舌苔流下,滑过下巴,最终落入被挤压变形的乳沟间,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老公坏笑着低头将那道液体轨迹卷入口中,舌尖沿着水痕一路舔舐,最后停留在那引人遐想的乳沟处,既淫靡又调皮。
桐姐享受地仰起头,双眼微闭,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背部,勾勒出妩媚的曲线。
双手下意识地按住老公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深深埋入自己丰满的乳缝中。
同时,夹着老公腰部的双腿作为支点,开始更大幅度地上下起伏,前后摆动,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你之前说过我小穴高潮时收缩起来很爽,我可还记着呢。”她的声音降低了八度,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语,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我现在离高潮就差临门一脚了。”这句话既是暗示,也是挑战,更是邀请。
老公听到这充满诱惑的话语,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精神大振。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她弹性十足的臀肉,牙齿轻咬着她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腰部开始主动向上挺动,配合她的动作,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桐姐热情地迎接着这猛烈的攻势,樱桃般的嘴唇被自己的贝齿轻轻咬住,已经因充血而变得更加红润诱人。
从喉间发出的哼声已经转变成婉转悠长的呻吟,像一首动人的歌谣,充满了情欲与满足。
高潮来临时,桐姐的反应激烈而美丽。
她的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不仅仅是小穴在痉挛收缩,整个人都像一张拉满的弓,背部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四肢紧紧缠绕着老公宽阔的躯体,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部留下红痕,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愿分开半分。
老公也因为她高潮时带来的强烈快感而低声闷哼,脸埋在她香气四溢的酥胸间,身体微微颤抖,显然也达到了顶峰。
两人相拥着,共同沉浸在这美妙的余韵中,呼吸逐渐平复。
片刻后,仍保持着相拥的姿势,老公忽然开口问道,“姐,你不是不愿意在然然在的时候和我做吗?今天晚上怎么主动来找我了?”
“我不主动,你也不来找我。”桐姐的回答中带着一丝埋怨,声音里透着慵懒的满足感。
她柔媚的身体软了下来,不再紧绷,像一朵盛开后逐渐凋谢的花,“我儿子也快放假了,到时候就更没时间找你私会了。”
老公嘿嘿一笑,鼻尖亲昵地蹭着她散发着香气的发丝,“想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警告过你别太放纵了,注意影响,我可不会在外面跟你浪。”桐姐直视着老公的眼睛,语气突然变得认真,看得出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最终犹豫了一下,选择了沉默。
或许是觉得此刻的温存不适合太严肃的话题,又或许是担心会破坏这美好的气氛。
“那你就不怕现在我们被发现?”老公突然针对性的提问。
桐姐一愣,表情凝固,显然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的眼神闪烁,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似乎从未真正顾虑过这点,因为这都是建立在我知情的前提下。
她更担心的或许是我和老公的感情,而非自己会陷入尴尬处境,而这也让老公抓到了漏洞。
“姐你真的很奇怪,担心我在外面有影响,却不担心我们现在会被捉奸。”老公眯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随即释然地笑了一声,像是突然放弃了追击,“就知道姐你最喜欢我了。”
当老公再次用嘴唇轻吻她时,桐姐才如梦初醒,眼中还带着一丝困惑。
显然,她对老公这一番话的转变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但好在他没有继续为难她,而是用行动转移了注意力。
她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扶着老公因汗水而显得黏腻的肩膀,缓缓起身。
当他们的身体分开时,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带着套子从她体内滑出。
避孕套松松垮垮地挂在上面,顶端积攒了不少白浊液体,甚至有几滴溢出,留在她的小穴里,顺着套子边缘流下,滴落在她的腿间。
但她并未在意这点小小的问题,伸手娴熟地摘下套子,动作轻柔而熟练,小心翼翼地扎紧开口,包进一张卫生纸中,放在床头柜上,整个过程优雅而自然。
这个细节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为什么不直接扔掉呢?
而是要如此认真地包好后摆放整齐。
回想起他们第一次也是这样处理的,难道这是某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