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持续不断的剧烈震动,程澄宸毫不留情的辱骂,还有背上积累的火辣疼痛,三者结合在了一起,让他再也忍不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唔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他发出一阵意义不明叫喊声,双眼猛地向上翻去,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下身先是控制不住地喷涌出大量浓稠的白色液体,紧接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也随之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他的裤子,甚至滴落在了光洁的舞蹈室地板上,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在数分钟剧烈而失控的喷射后,身体猛地一软,直挺挺地向前栽倒。
“咚”的一声闷响,他的额头磕在了冰凉的钢琴琴键上,发出了一阵刺耳杂乱的音符,响彻整个空旷的舞蹈室,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呵~学弟,这样就被玩坏了?”
程澄宸看着狼狈不堪,如同一滩烂泥般趴在钢琴上的束浏君,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走上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瘫软的小腿。
“啧,真是没用,每次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她伸出手,有些嫌弃地捏了捏束浏君汗湿的头发。
“哎~弄得一团糟,还得我这个学姐好好照顾他~真是的。”
她叹了口气,语气像是无奈,但粉色的眸子里却闪烁着满足、愉悦的光芒,似乎还夹杂一丝心疼。
……
后面又过了好久,期间程澄宸又数次对束浏君进行了“训练”,每一次都能将束浏君“训练”到彻底失去意识。
当然,每次程澄宸都会细致地帮他处理好现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今天是束浏君钢琴比赛的日子,后台的独立等候室内,程澄宸早已等候多时。
她今天穿了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吊带连衣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段,脚上踩着一双细跟的黑色高跟鞋,裸露的小麦色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更凸显她此刻优雅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气质,她交叠着双腿,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门口。
束浏君推开门,一眼便看见了沙发上的程澄宸,他瞬间被她今天的装扮惊艳到,脚步不由自主地停在原地,有些看呆了,程澄宸见他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浅笑。
“小狗,终于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特有的磁性。
“快,过来吧。”
束浏君压下心中的悸动,依言走到她面前,程澄宸并未起身,只是抬眼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她从随身的精致小包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双袜子。
那是一双白色的棉袜,但显然已经穿了很久,袜底和脚趾的部分已经明显地发黑发黄,甚至有些地方因为汗渍而变得硬挺。
束浏君的呼吸下意识地屏住了,这双袜子的“资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可是学姐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秘密武器’哦。”
程澄宸将那双散发着浓烈臭味的袜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她拿起其中一只,袜口对着束浏君的嘴巴。
“张嘴,小狗。”
束浏君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张开了嘴。
那只袜子被程澄宸仔细地团了团,然后毫不客气地塞进了他的口腔,棉袜的厚度瞬间填满了他的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舌面和上颚,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汗酸、灰尘以及长时间闷在鞋内的复杂气味,如同炸弹般在他口腔中爆开,直冲鼻腔,进而涌入肺部。
这股味道比以往任何一次“训练”中的都要醇厚、都要霸道。
“唔…唔唔!”束浏君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大,泪水瞬间涌了上来。
程澄宸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又拿起另一只同样发黑发黄的脏污棉袜,她将这只袜子仔细地折叠好,然后覆盖在他的鼻子和嘴巴外部,再取出一个全新的口罩,熟练地将袜子固定在口罩内侧,最后将口罩替他戴好,束浏君的口鼻被这双“酸臭棉袜”彻底封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主动吸取着那令人头晕目眩的浓郁脚臭精华。
“小狗,这双袜子可是学姐我穿了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洗过的哦~”程澄宸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吹在他的耳廓,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里面的那只,好好给主人‘含’着‘清洗’。”
“外面这只,就透过口罩给我好好的吸~”
“味道够不够劲?嗯?”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因为强烈刺激而微微起伏的胸腔。
“我知道你最喜欢这种‘特别的奖励’了,是不是啊,我的…废~物~小~狗?”
最后几个字,她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戏谑的尾音。
“唔…唔嗯…”束浏君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但他的身体却因为这极致的棉袜臭味刺激而微微颤抖,并非全然因为不适,更深处,一股熟悉的兴奋感正在悄然升腾。
这股味道,对他而言,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嗅觉刺激,成为了某种精神上的“食粮”。
“好了,就这样。”
程澄宸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带着几分随意。
“你得一直戴着这个特制的‘加油口罩’,闻着我用冠军战靴里‘培养’出来的味道,弹完一整场比赛哦。”
“不许中途摘下来,也不许露出任何破绽,听明白了吗?”
束浏君戴着这个充满“爱意”的口罩,走上了灯光璀璨的舞台,他朝着评委席和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优雅地在钢琴前坐下。
口鼻腔内,那白色脏棉袜的浓郁酸臭环绕着,每一丝空气都带着它的印记。
但他此时的心情,却异常地兴奋和安定,经过程澄宸日复一日、变着花样的臭袜“调教”,这股常人避之不及的味道,对他而言,已经成为了一种能让他精神高度集中的“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