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这种感觉,像是全世界的焦点都在她身上。
她路过一家豆浆店,店员小哥手一抖,豆浆洒了一地,眼睛却黏在她胸口。
月月冲他甜甜一笑,舔了舔嘴唇,“弟弟,豆浆甜不甜呀?”小哥脸红得像番茄,结巴着说不出话。
月月心里痒痒的,“月月,你这骚劲,简直无敌……”她低声自语,声音甜得像在勾人。
她继续往前走,路过图书馆,几个早读的学霸推着自行车,抬头看见她,车都骑歪了。
月月故意放慢步子,裙摆被风吹起,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腿,丁字裤的细绳若隐若现。
她听见有人低声讨论,“操,太骚了……”月月装没听见,手指绕着裙摆,假装整理,乳沟露得更多。
她心里美滋滋,“让你们看,月月就是这么美……”她舔了舔嘴唇,腿间湿得更厉害,丁字裤都黏在蜜穴上了。
月月推开美发店的玻璃门,店名叫“昊style”,门前摆着几盆绿植,彩色贴纸贴在门上,透着青春气息。
冷气扑面,空气中飘着洗发水和薰衣草精油的味道。
店面不大,两张理发椅靠墙摆放,墙上贴着时尚杂志封面,角落的洗头区用竹帘隔开,透出几分神秘。
店里人头攒动,理发椅全满,等候区的学生低头玩手机,柜台后两个理发师忙得团团转。
月月松了口气,心想:“人这么多,安全得很,月月这骚样,肯定能迷死人……”月月舔了舔嘴唇,奶子挺了挺,裙摆一晃,屁股若隐若现。
月月刚坐下,一个男理发师走了过来,二十七八岁,短发干净,穿黑色紧身衬衫,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脸上挂着笑,阿昊的目光落在月月身上,扫过月月的白皙脖颈和裙下的白丝大腿,问道:“美女,修头发?刘海还是发尾?”月月脸颊微红,咬着下唇,声音软如棉花糖:“嗯,刘海修一下,哥哥手艺好不好呀?”月月拖长尾音,眼睛眨了眨,带着清纯的挑逗,胸脯挺了挺,奶头在裙下更显眼。
阿昊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但很快恢复平静,笑着说:“手艺还可以,妹妹放心。”他领月月到理发椅上,动作规矩,没有多余接触。
月月有点失望,暗想:“这哥哥怎么这么老实,月月这身打扮都没反应……”月月坐下,裙子滑到大腿根,白丝蕾丝花边暴露,粉色丁字裤的细绳若隐若现。
月月故意分开腿,裙摆更往上蹭,蜜穴轮廓透出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月月心里羞涩又兴奋:“月月,你这是在勾人,坏死了……”
阿昊拿了块理发布盖在月月身上,布料轻薄,贴着月月的胸脯和腿,勾勒出曲线。
他的手指不小心擦过月月肩膀,凉凉的触感让月月哼了一声,声音娇得像撒娇,带着清纯的挑逗,眼睛水汪汪的,勾得阿昊手一抖,理发布差点滑落。
低头一看,理发布下,月月的奶头顶得老高,裙子滑到腰上,丁字裤湿得透出蜜穴形状。
阿昊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开始用各种药品养护月月的头发。
他动作温柔,涂抹着护发素,轻轻按摩月月的头皮,药水的气味混着月月的香水味,弥漫在空气里。
月月闭上眼,享受着阿昊的伺候,心里痒痒的,暗想:“哥哥的手好会弄,月月好舒服……”
阿昊的手指在月月的头皮上轻揉,指腹偶尔滑到月月的耳后,凉凉的触感让月月忍不住轻哼。
月月的声音细腻娇软,像猫咪在撒娇:“哥哥,你弄得月月好痒……”月月故意拖长音,眼睛半睁,睫毛颤了颤,带着点清纯的勾引。
阿昊的手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低声说:“妹妹忍忍,马上就好。”他的语气平稳,但嘴角微微抽动,像在压抑什么。
阿昊拿起一瓶精油,滴在掌心搓热,涂在月月的发尾。
他的手顺着月月的长发滑下,指尖偶尔擦过月月的脖颈,带起一阵酥麻。
月月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前倾,胸脯在理发布下更显挺拔,奶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月月心里羞涩又得意:“月月这身材,哥哥肯定忍不住偷看吧……”月月偷偷睁眼,果然见阿昊的目光不自觉往下瞟,落在月月的白丝大腿上,又赶紧移开,装作专注理发。
养护过程持续了二十多分钟,阿昊用了洗液、护发素、精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手法温柔得像在伺候公主。
月月的头发被药水浸得柔顺,散发出淡淡的花香,混着月月身上的甜腻香水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心动的气息。
月月享受着这份伺候,腿间却越来越湿,丁字裤黏在蜜穴上,湿滑的触感让她脸颊发烫。
月月暗想:“哥哥太老实了,真想多弄一会。”
一段时间后,阿昊停下手里的活,低头看了看月月的头发,说:“妹妹,现在要进行美发,可能会有些疼痛,怕你乱动,影响效果,哥给你固定下,行不?”月月心跳如鼓,这借口听起来离谱,可又带着点让人兴奋的意味。
月月腿间的湿意更重,装出一副清纯模样,眨眨眼:“哥哥说啥就是啥,月月听话……”月月声音软得像在求饶,眼睛却媚得像狐狸,嘴角微微上翘,透着一丝期待。
阿昊从抽屉里拿出捆绑工具,一捆黑色皮绳和一个红色的球形口塞。
他蹲下身,将皮绳绑在月月的手腕上,绳子勒得月月的皮肤微微泛红,手腕细得像瓷器,衬得绳子更显粗糙。
阿昊的手指滑过月月的腕骨,凉凉的触感让月月轻哼一声:“哥哥,这绳子好紧,月月有点怕……”月月声音娇得像撒娇,可腿却往外分了点,裙子彻底滑到腰上,丁字裤湿得黏在蜜穴上,形状勾得一清二楚。
阿昊没抬头,低声说:“妹妹忍忍,很快就好了。”他又绑住月月的脚踝,绳子勒进白丝袜里,蕾丝花边被挤得皱起来,衬得月月的腿更白更嫩。
阿昊的手故意慢,绳子滑过月月的脚踝时,指尖“无意”擦过月月的脚背,惹得月月娇喘一声:“哥哥坏,碰人家干嘛……”月月心里羞得要死,“月月,你怎么这么骚,可好想让他再碰碰……”阿昊绑好绳子,站起身,手又“不小心”擦过月月的大腿内侧,月月身体一颤,腿间淫水流得更多。
阿昊拿起口塞,红色的球形物体在灯光下闪着光,他笑着说:“妹妹,张嘴,哥怕你咬到舌头。”月月有点怀疑,眉头轻皱,可想到阿昊原来的老实,也就没想什么,月月张开粉唇,含住口塞,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模样骚得要命。
阿昊将口塞系在月月脑后,月月呜呜几声,眼睛水汪汪的,带着点兴奋。
月月试着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嘴巴也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发店的角落里,昏暗的光线透过竹帘洒下,半遮半掩的氛围让人心跳加速。
月月被绑在理发椅上,手脚被黑色皮绳牢牢固定,动弹不得,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竹帘外,理发店里其他顾客的笑声和交谈声隐约传来,仿佛与这个隐秘的小世界隔绝开来。
阿昊站在月月身旁,目光在她暴露的身体上流连,心跳如擂鼓,胸口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