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接近精疲力尽。
“咯…咯…已经…极限了…”少女气若游丝地吐出这句话后。
男人梦见自己,最后一次将少女的身子整个给抬了起来。
“不…不……不可……以————呜???!!!!!!”挺直腰板,并将少女重重压下。
噗——
伴随着一声从少女腹中传出的沉闷声响。
“恶……”梦中少女的小小子宫,女性的象征,孕育小宝宝的神圣场所,终于是在男人不停的责难下破开了一个大口……彻底被男人的肉棒贯穿,彻底的废掉了……
而男人,用肉棒贯穿白鸟夜音的宫腔后,便深深的埋进了少女柔软的腹腔,他用手掐住了身下这位白发少女纤细白嫰的脖颈,将她压稳,用嘴含住少女被迫吐出在小嘴外的小舌头,最后用肉棒捣弄着少女腹腔里的一切柔软。
他的龟头直接穿透了这位白发红瞳穿着文雅,套着黑丝的纤细少女腿间最私密温暖的窄短膣道碾进她的小腹里,少女的黑色长裙掩盖了这暴力的景象却无法改变这暴力的事实。
白鸟夜音被贯穿了的宝贵子宫就这么套在男人龟头的伞状结构下,失去内膜的柔软宫壁只能血淋淋紧紧的梱住男人的肉茎茎部,像一个没了顶的坏掉的飞机杯,任凭男人坚硬的龟头如何直接的撞击上少女腹内那些滑腻柔软的各个内脏,撞击上少女腰腹两侧里的那两枚圆润娇贵的卵巢。
与少女水乳交融?
他疯狂的享受着夜音付出了生命代价后才有的脏器交和卵巢交,尔后在少女被龟头碾碎的破烂卵巢里喷出了有史以来最浓厚也是最粘稠的褐色浓精。
白发少女在这样的激烈下,早已被男人掐断了气,而少女断气临终前躯体的剩余的挣扎则又令男人十分受用,他含着夜音十分柔软的舌尖吻上或者说堵住了少女小嘴并用力一吸,全然不顾他的下身则被从少女体内涌出来的鲜血和尿液浸湿,他享受着夜音的小嘴,同时他还享受着龟头碾进夜音珍贵的卵巢后被女孩破碎的卵巢组织直接接触的包裹感。
他感到了无上的幸福!
神出鬼差的,他用手隔着少女被他捣弄得异常柔软的肚子,摸了摸其下贯穿了夜音最珍贵地方的还在一抖一抖耀武扬威的肉棒,感觉一来猛的又射进一发,可没等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一股强烈的兴奋后的疲倦便突然袭向了他,他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所有力量和情绪都随着这股精液的排出而消散,随后男人便脱力的倒下,重重倒在了这位曾温柔待他又给予他温暖,后又被他残忍捅破子宫腔室,因脖子被掐断而毙命的文学少女身上。
梦结束了,男人的意识就此陷入黑暗。
………
………
………
白鸟夜音从熟睡的男人的身上站了起来,佝偻着腰,微微捂着小腹。
“……哈啊……至少吃饱了…”她一拐一拐的走到男人旁边,好似腿间肚子里遭受了什么重击。
“只是过程为什么总是这么不顺利呢?”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睡熟的男人。
“把我弄得这么疼,果然绝大部分的责任都在于你嘛…”小小的又叹了口气,今天少女她叹的气大概已经比上一个月的总合还多得多吧?
“那也不要怪我了。人类啊,你的罪孽我以知晓,但过去不应成为将来的绊脚石”说这话时夜音周身散发着一股奇妙的魔力。
“所以做个美梦,忘掉这一切吧。”说着少女一挥手。“就像其他人一样,你的罪孽我代你承担,永别了”
恶魔的力量随即活跃起来,将男人的这段记忆消除并改写,当然夜音她也没有忘记把男人那个沾满她性器鲜血的兄弟给清理干净放回去。
而在消除、改写、清理,做完这些之后,她便按着某个存在于男人印象中的地址———将男人传送了过去。
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夜音她处理这些事时并没特别摆弄男人的手机。
最后,在做完这一切之后。
我是不是太勉强自己了?想这句话时,白鸟夜音俨然很不得体的仰躺在地板之上,单手抚腹,任凭白发铺地,一动都不肯动了。
这就是发泄屋的老板娘,在休息的前夜的最后一天工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