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注意到的便是那正向我飞来的由纯粹圣光组成的光团,那光芒并不刺眼,甚至带着一种虚假的温和感,仿佛是对我的怜悯与宽容。
然而,这表面的温柔之下掩藏着惊人的破坏力。
我能感觉到,那道光团中蕴含的能量远超一般法术。
它携带着圣洁的气息,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想要将我彻底祛除在这个世界之外。
更糟糕的是,我的身体仍然沉浸在刚才被影灵侵犯后的余韵中——那种痛苦和愉悦交织的快感依旧萦绕不去,让我的反应变得迟钝而笨拙。
密室的空间太过狭小,我没有足够的空间来进行规避动作。
于是,我被迫选择了最直接的对抗方式:在对方的光团即将击中我之前,仓促地念出了一个“幽暗深渊”——这是我压箱底的大招。
当这个黑暗法术与圣光正面相遇的瞬间,仿佛两股极端的能量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
幽暗的深邃如同吞噬一切的黑洞,在光明的照耀下寸寸瓦解;而圣洁的光辉则像是永不熄灭的火炬,在漆黑中不断闪耀。
这个对抗过程是如此得激烈,以至于时间都近乎凝固——只在一眨眼间,这个在我的感知中长达数十次心跳的对抗过程就结束了。
作为一个结果,这两种力量最终在密室中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彼此消弭了对方的大半威能。
能赢!
稳了!
什么主教,不过如此!
这把我逼入如此狼狈绝境、还当着我的面与我的丈夫苟合的贱人就这水平?
我要十倍。
不、百倍奉还我所遭遇的痛苦与羞辱!
主教显然没有料到我会使出如此强大的法术,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种神情波动让我更进一步坚定了自己的判断——瞧瞧她身侧的圣光吧,已经稀薄到了我能够直视她身体的地步!
瞧她那可怜的样子,被我那发狂的丈夫操得口吐白沫,完全失去了施法能力!
这个勾引人夫的婊子真是罪有应得!
我明了这就是我反击的最佳时机,怀着巨大的恨意、以及死里逃生的喜悦,在几乎没有使用咒语的情况下,我榨干了自己剩下的几乎全部法力和精力,又立刻丢出了两个“闪电箭”——这是我能最快施展的法术。
然而,这两道疾驰的能量在即将接触到主教的时候,却在她身侧那层看似稀薄到即将消散的圣光屏障前化为无形。
那层淡淡的圣光就像是铜墙铁壁,将我的攻击尽数挡住。
这一刻,我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怎么可能?!
明明我已经拼尽全力,不仅耗尽了自己的全部法力还调用了大量影灵的魔力才释放出这样一轮法术,我已经做到了一个9级施法者能做的极限!
这绝不可能,难道刚才那个光团不是主教压箱底的底牌吗,她应该在这一击后油尽灯枯了才对,为什么她依然能调用如此强大的圣光用于防护?!
我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在这种局面下强行施法造成的超频耗能,让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刚才的“幽暗深渊”几乎榨干了我的全部魔力,现在我又连续发出了两个法术。
巨大的反噬以精神痛苦的形式浮现,我几乎立刻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更不必提对影灵的控制了。
影灵立刻反噬了我,我能感受到浑身上下都被源自于影灵的阴冷能量所侵蚀,它正试图抹杀我的意识,要把我的身体彻底变成它控制的一件道具。
……
主教看起来有些疑惑,或许是我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弱小,让她感到失望了吧。
但她很快变得警觉起来,因为我因为施法的过度消耗失去了对身体的主导权,正在向一头被影灵控制的怪物转化,主教认为这或许才是袭击者真正的底牌。
主教依然维持着被伯爵拉着双臂狂操的姿态而无法脱身,大部分复杂的、需要专注维持的神术都无法释放,她选择稳妥起见召唤出一道圣光锁链,打算先把我控制起来。
然而,伯爵的腰部活动实在是过于狂暴了,在圣光锁链即将缠上我的身体时,他一个凶猛的冲刺顶中了主教花蕊的中心!
子宫颈几乎被捅穿带来的巨大快感几乎一下子打散了主教的神智,她不受控制地仰起脖子浪叫了起来,那一道圣光锁链也因此溃散变形,化为一道光鞭向我身上抽去。
由于巨大的位阶差距,影灵被这一下严重变形的控制神术抽到几乎彻底崩溃,它对我肉体的改造也被全盘打回原形。
……
你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的主导权正在迅速流失。
黑暗的阴影在你眼中弥漫开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皮肤下爬行、摸索。
你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一股异样的力量支配。
“主人…母亲…”影灵的声音在你脑海中回荡,既充满怨恨又难以掩饰依恋。
它正在努力控制你的身体,将黑暗的能量注入每一个细胞,试图彻底接管你。
你的感官开始放大:每一道光线都像是尖针刺入眼睛,每一丝空气都是利刃划过皮肤。
你的瞳孔逐渐失去焦距,身体的轮廓在阴影中扭曲、变形。
此时,主教站在房间的另一端,眼中闪烁着疑惑和不安。
她再次召唤圣光,这次她没有第一时间将圣光抛出,而是凭借意念开始编织能量,似乎不确定应该如何应对眼下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