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戳中了她的矜持骄傲。
作为教会的一方牧首,她在众人面前展现着威严与神圣,但这层遮羞布此刻却被这样利刃般的描述扯碎了。
主教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显然在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困惑。
她作为数十万信众的牧者,一地教会的主教作为“在世圣徒”,理应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道德楷模——此刻却表现得像是一个寻常的精灵少女。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想这些乱起八糟的事情,转而调整腰臀的姿态迎合身后男人的节奏。
而伯爵则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他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你这是在捍卫自己的神圣尊严吗?亲爱的?”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轻柔地吹气“还是说……你与那个堕落巫女别无二致,只是顺应自己内心的渴望?”
我轻轻蜷缩在阴暗的密室角落,耳畔传来的却是隔壁书房中主教和伯爵肆无忌惮的喘息声。
那声音如此清晰,仿佛墙壁根本没有阻隔,就像是某种残酷的讽刺,将我的耻辱和痛苦赤裸裸地摆在耳边。
泪痕无声地滑落,混着颊边的阴影碎片,那是我自己的执念在发泄吗?
不,或许更多的是不甘与悔恨。
曾经,这里是我的书房,是我研究魔法、编织法术的地方,而现在,我却只能像个犯人似的蜷缩在这面墙壁后方的密室里,听着属于别人的欢愉。
主教的呢喃和伯爵粗犷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时我还是castle的女主人,是被万人敬仰的瑟玛伦伯爵夫人。
那晚,我们在书房中度过,他的手指拂过我的发梢,带着某种期待的颤抖。
但现在,他的一切都属于主教,那个在暗处背叛我的人。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丈夫——那个精猛而英俊的男人,曾是我的全部。
我们在一起时,床笫之欢是如此炽烈,仿佛要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这短暂的快乐中。
而现在,他的身体却躺在主教怀里,他的呼吸声与另一个人交织,而我只能在这里,承受着影灵的侵犯。
痛楚像电流一样从下体窜上来,那是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那是影灵给予我的“疼爱”。
它没有实体,但触感却是真实的,是一种游离的、噬骨的快感。
然而,这快感却像是某种枷锁,将我更深地束缚在这场屈辱中。
书房里主教和伯爵的声音愈发放纵起来,仿佛要将他们的欢愉传递到我的耳膜里,刺激着我的神经。
而我在这样的声音中,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失败——我输掉了城堡,输掉了丈夫,甚至输掉了自己的身体。
那是一种被剥夺得体无完肤的感觉。
在这样屈辱的快感中,我的意识几度想要逃离现实,却被影灵从下体传来的电击一次次拽回。
那电击像是一根无形的手指,不断戳刺着我的神经,提醒我现在的处境:我是属于它的,它拥有我的身体,甚至比我自己还要清楚。
我不知所措地颤抖着,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感——像是被掏空了灵魂。
痛楚与快感交织,现实与幻想重叠,在这样的混乱中,我几乎要迷失自我。
书房中的喘息声依然在继续,而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地迎合影灵的节奏。
这种屈辱感是如此鲜明,却又如此令人沉迷——就像是一种怪异的情爱,将我和影灵紧密相连,让我不知该恨谁,该怨谁。
……
这对奸夫淫妇在我的书房里翻云覆雨,我听到了至少二十种不同的声响,看来他们尝试了许多不同的体位,我甚至听见了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听起来是主教正在我留下的书稿堆上与我的丈夫苟合!
我终于等到了他们的欢爱结束,我的丈夫似乎有些消受不住主教的索取,声音听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于是他们转而想起正式的搜查工作来,这当然是一无所获,我早就检查过了自己的书房,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在一个夹层中搜出了一支用了一半的药剂,主教似乎认定这是某种线索,但是我的丈夫告知她这是某种增强体能和力量的春药。
这支“龙力药水”其实是我的失败作品,它确实能增强使用者的肉体力量,但却有增强性欲扰乱理智的副作用——用于房事倒是很合用,过去我每次都会给伯爵喂上一点。
我用不上这个,自然就留在了书房里。
……
书房里传来的声音让埃莱塔的耳尖微微发烫。
她藏身在墙后的密室中,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低吟声、喘息声以及各种难以形容的靡靡之音。
那些声音让她感到一阵战栗——既是一种隐秘的兴奋,也是一种被背叛的怨恨。
“啊……这样……哦,太棒了……”
那是她的丈夫,瑟玛伦伯爵的声音。他一向是个情场老手,此刻显然正在与当地的主教共度良宵。
“别急,慢慢来……”
那位主教似乎有着超凡的魅力和技巧,她的语气充满了亲和力,仿佛真的是在进行某种圣洁的祛邪仪式。
埃莱塔能够想象出他们此刻的状态:主教可能正跪坐在书桌上,而伯爵则在她身后拉着她的双臂冲锋,两人之间的动作流畅而充满激情。
纸张摩擦的沙沙声适时地插了进来,让整个场景更加淫靡——大概是主教在翻找什么东西时反而一头栽进了书稿堆中。
埃莱塔感到一阵冷笑: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搜查”工作,甚至以保护现场为由屏退了真正进行搜查工作的下属。
终于,那些起伏的喘息声、衣物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还有肉体碰撞时发出的水声和拍击声,总算是平息了下来。
这对奸夫淫妇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