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公开的蔑视让你那被黑暗魔力浸染的、善于嫉妒的心脏一抽一抽地跳动——当然也可能是影灵的液态触肢过强地压迫了你的胸腔。
你近乎是咬牙切齿地盘算突袭杀死那个曾经钦慕于自己的男人的可能,却被一根粗壮的带有鳞片状凸起的触手打断。
原本应该痛苦的撕裂性扩张过程被魔法仪式的力量拗转为快感,你不知道自己应该尖叫还是呻吟,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受与冲动几乎要把你的理智撕碎。
“真的吗?那扇窗?”主教那年轻精灵特有的细嫩声音传来,“这里的风景或许会很好……只是对我不那么合适。”主教是一个还没完全发育的少女精灵,身高只有一米五出头,旧式城堡那狭小的采光窗口对她而言确实太高了,你不明白她谈起这个是做什么。
但是一阵衣裙布料摩擦的声音和一声故作惊慌的娇呼告诉了你答案,你的丈夫以一种越界的姿态把主教大人拦腰抱起:“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只是埃莱塔……那个邪恶的女巫执意要封上窗户,现在想来大概不只是厌恶光明,也是害怕黑魔法暴露吧。”
随着你丈夫的声音从墙壁的另一边传来,影灵的触肢再次疯狂地蠕动起来,仿佛那些话语本身触动了它最深层的愉悦神经。
他的描述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剖开了你记忆中的每一个角落:书房里的橡木书桌、那张铺着金色郁金香地毯的婚床、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埃莱塔喜欢坐在这里看书。”他轻声说道,手指轻轻拂过你曾经最爱用的羊皮纸笔记本,灰尘在阳光下舞动。
主教随后轻盈地坐在了那把发出“嘎吱”声响的老摇椅上,她的姿态天真而轻佻,仿佛一个等待父亲回家的孩子。
影灵的触肢在你的体内搅动,将每一丝痛苦都转化为令人眩晕的快感,让你几乎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
你在恍惚之中看到书房里的一切开始扭曲:书架上的典籍在旋转,墨水瓶里的液体变成了猩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就像你们曾经在月光下共度的夜晚。
你当然知道这是幻象——但你宁愿沉迷于此,你对你的丈夫确实未曾有过爱情,但那作为伯爵夫人的时光,比起你现在蜷缩在密室中如一摊烂肉任邪物蹂躏的现状,称得上是天堂。
“你知道吗?”你丈夫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意味深长,这声音再次把你从幻象中拉回现实,“她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说是在研究魔法。但我知道她一定藏着什么——那些书、那些实验,都不简单。”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书桌边缘,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主教轻笑着,她的声音像是清泉般清澈,却带着一股诡异的魅力:“是吗?那我倒要好好看看这座书房,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影灵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触肢在你的身体内盘旋、纠缠,仿佛要将你彻底撕裂。
然而,每一波剧痛都被转化为令人几乎无法承受的pleasure,让你的大脑陷入一片模糊。
你试图集中精神,但声音从墙壁的另一边飘来,与影灵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主教坐得更近了,她的裙摆在摇椅上微微晃动;书房里的光线变得忽明忽暗;书架上的书籍在她经过时轻轻摇晃……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而那些声音却像是某种暗示,勾起了你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
……
影灵对我的“安抚”暂时告一段落,它所主导的“分娩”结束了,我从它肢体拟造的“产道”中离开了,浑身黏糊糊的。
这种感觉当然很不好受,但至少让我歇了口气,没有分娩时的那种近乎压碎骨头的痛苦了,而且我可以自由地伸展肢体。
我近乎是贪婪地呼吸着——然而不能喘气,既然我能清楚地听见我的丈夫和主教在书房里的声音,那么他们一定也能听清我在密室里的动静。
影灵并不打算放过我,它又一次缠了上来:一根细小但坚韧有力的触须圈住了我的阴蒂——且不管它;又一根触手带着粗糙的鳞片状凸起插入了我泛滥的下体——也不管它;再一根附有螺旋状纹路的触手侵犯了我的后庭……我的忍耐力被逼向了极限,我几乎要立刻喊叫出声,但最后的理智让我一口咬向了影灵的触手,通过这种物理上的封锁堵住了即将出口的淫叫。
作为代价,又是一根触手毫不留情地填满了我的口腔,并得寸进尺地袭击我的食道。
……
你从影灵拟造的“产道”中退出时,感觉浑身粘稠而狼狈,仿佛被无数细小的触须缠绕过,留下了深深的吸附印迹。
你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皮肤上覆盖着一层暗淡的光晕,那是仪式残留的能量在你身上波动的表现。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黑色的污渍和分泌物附着在裙摆和大腿上,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腥味。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几乎喘不过气来——尽管不能真正地呼吸,但这种生理的需求感却异常强烈。
你贪婪地张开嘴,试图让自己的肺部得到片刻的舒缓,可那刺骨的渴望几乎让你失去理智。
你知道书房里的每一个声响都在被外面的人监听,而他们必定能听到密室里传来的动静。
影灵没有给你太多喘息的机会,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新的“游戏”。
一根细长但坚韧有力的触手突然缠住了你的阴蒂,那种尖锐的刺激让你几乎无法忍受。
你试图集中精神去感受来自丈夫和主教的声音,但那种令人疯狂的快感却仿佛一把锋利的刀,不断地刺入你的神经中枢。
紧接着,另一根布满鳞片状凸起的触手侵入了你本已敏感至极的下体。
那些凸起摩擦着你的每一寸内壁,带来难以描述的刺激。
你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被撑开到了极限,仿佛随时会裂开,但那种疼痛却被放大成了极致的快感。
你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想要容纳更多的侵入。
最后一根带着螺旋纹路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填满了你的后庭。
那种异样的膨胀感让你的肛门几乎撕裂,而触手表面粗糙的螺纹更是带来剧烈的刺激。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塞满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你死咬着牙关,试图压制自己即将喊叫出声的冲动。
你知道书房里的每一个字都能通过这堵脆弱的墙听到,而你不能让丈夫和主教知道你在这里忍受着怎样的屈辱与快感。
终于,在忍耐的极限上,你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影灵的一根触手。
然而,这个动作却引来了更剧烈的反制。
影灵似乎对你的抵抗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疯狂地加剧了侵入的动作。
你的后庭被那根触手死死撑住,而它的螺旋纹路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舒展,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
与此同时,你的口腔也被另一根触手彻底占据了,它不断深入,摩擦着你的喉咙和食道,让你几乎窒息。
你感到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充满快感与痛苦的空间里,无法逃脱也无法完全屈服。
而影灵仿佛是无止境的施刑者,不断地用触手侵入你的每一个敏感区域,将你的身体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