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地检查,却发现一根触手不知何时模拟脐带通入我的腹中,影灵正通过这根“脐带”与我共享生命。
与此同时,侵入我食道的触手也在向下生长,最后这些触手从两个方向在我的胃部完成了会师,甚至还打了个结。
……
埃莱塔的精神世界被一种无形的压力重重压榨着。
影灵的存在如同一根根细小而坚韧的铁丝,无处不在地缠绕着她的每一寸神经、每一个思想角落。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用残留的一点理智编织出恶意,像过去那样让这种恶意化为锋利的精神之刃。
然而当她睁开眼,那种熟悉的刺痛感消失了。
没有剧烈的疼痛,没有精神力的流失,也没有任何反噬的效果——她甚至无法感受到自己的攻击是否生效。
影灵就这样静静地存在于她的意识中,带着一种冷漠而戏谑的姿态看着她的挣扎。
埃莱塔猛地捶打影灵的表皮,这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但她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愤怒与恐惧在她心中交织成一团乱麻。
她张开嘴想要尖叫,但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剩下无声的嘶吼从胸腔深处涌出。
她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瓦解,崩溃的边缘近在咫尺。
埃莱塔知道自己即将失控,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她的双手疯狂地抓挠着空气,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一无所获,整个人都在无尽的压力下摇摇欲坠。
埃莱塔感觉到一阵冰凉的触感从她的肚脐开始深入体内,那柔软而有力的触手像是寻找着某种路径般游走。
她意识到这是影灵通过模拟脐带来与她建立更深层次的连接。
与此同时,另一根触手从她张开的嘴唇中侵入,顺着咽喉向下探索,最终在胃部与其他触手会师。
这些触手仿佛具有生命,在体内不断交织、缠绕,每一次接触都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埃莱塔能感受到触手在体内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放大,那种既亲密又侵入性的感觉让她既感到恐惧又无法自已地沉迷其中。
影灵似乎也在体验着这种快感的浪潮,她的心智被彻底打开,能清晰地感受到影灵每一份情绪:那股源于血脉相连的依恋和因被操控而生出的怨恨交织在一起,在每一次触碰中变得愈发激烈。
埃莱塔被迫接受这种身心都被侵入的感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着触手带来的刺激。
在两根触手相遇的那个瞬间,埃莱塔感觉一阵强烈的电流贯穿全身,快感达到了顶峰。
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挡影灵的入侵,也无法忽视体内传来的每一丝触碰和缠绕,只能在这种既甜蜜又痛苦的交织中,被动地接受这种被完全支配的状态。
……
影灵开始模仿宫缩,它的表皮坍塌了,推动着液态的触肢有节奏地向内挤压。
我感到自己好像是被扔到了深海之中,巨大的压力自外部挤压着我,我怀疑我浑身的骨头都断裂了。
我痛得厉害,这种压迫感还传递到了我的耳膜上,我感到持续不断的耳鸣,被迫张开了嘴,那些曾经进入我气管和消化道的液体因为来自外部的重压被挤出了我的身体。
这完全称不上是一个愉快的过程,但我却感受到了安宁——影灵被我分娩的时候也是这种感受吗?
注意之前影灵的触手已经进入了我的呼吸道和消化道,我只是把它们吐出来!我的骨头没有真的断裂,这只是过于痛苦产生的错觉。
影灵的触手末端变得更加粗壮,其表面游荡着一层扭曲的光影,在“子宫”下部形成了某种类似于产道的通道。
它的表皮开始坍塌,如潮汐般收缩,有节奏地通过液化的触手向你的身体施加压力。
每一波挤压都会伴随着一阵让你难以忍受的压力,仿佛你整个人被扔进了深海——事实上,在你的感知中,影灵的存在几乎等同一片无垠的黑暗海渊。
你的身体被迫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
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仿佛被无数把小刀同时切割。
你的内脏被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胸腔似乎要被捏碎,而那些液态的触肢在你体内来回搅动,带给你一种令人窒息的存在感。
它们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肆意地侵犯着你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敲打在神经上的钝器。
疼痛如此剧烈,以至于你怀疑自己的骨头真的会断裂,即便你知道这不过是一种错觉。
这种压力不仅作用于你的身体,还传递到了耳膜上,持续的耳鸣声像是一首残酷的交响乐,折磨着你的神经。
你被迫张开嘴,那些触肢被挤压着从呼吸道和消化道中排出,带着某种黏腻的声响,混合着胃液和其他分泌物,顺着你的喉咙涌出。
尽管这个过程称不上愉快,但它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安宁。
你的意识逐渐模糊,在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中飘荡。
你知道,这是影灵被你“分娩”时的感受,而它也同样经历了这种屈辱。
在这样的时刻,痛苦与愉悦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你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一部分已经被影灵占据,而这种占据带来了一种诡异的心理满足。
你感到身体在逐渐适应这种侵入,虽然疼痛依旧难以忍受,但一种荒诞的平静却悄然蔓延开来。
当影灵开始将埃莱塔“娩出”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被扭曲成了一面颠倒的镜像。
你感觉到自己不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存在,而是变成了一个被彻底剥夺自主权的物体,任由黑暗的浪潮把你推向未知的边缘。
液化的触肢在你的身体内外舞动,像是无数条蛇,在你体内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