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法淫技绝伦,揉胸时五指不断变幻招式,时而虎掌般全面包裹,时而蟹钳般挤压乳肉成各种形状,更有甚者,还用粗糙的指腹夹住那充血挺立的樱珠来回拉扯!
那掌掴臀肉的手更是老辣,每一掌都裹挟着邪异内力,既有清脆的“啪啪”回响,又能激起臀波一圈圈向外扩散,最恐怖的是,每一掌都精准落在臀根与腿窝连接处的“欲仙穴”,直通女子花心命门!
“啊……不……不要这样……啊啊……”娘亲被三处同时玩弄,只觉神魂离体,腿间力道不自觉地松减了几分。
秦诈察觉腿牢松动,舌技立刻变本加厉,竟然将舌尖卷住娘亲的蜜豆用力一吸!
同时双手愈发放肆,揉胸的手突然发力,将整个玉峰高高托起,拇指与食指成“八”字形,夹住乳晕周围一圈敏感神经快速搓揉;掌掴的手则变为五指张开,深深陷入臀肉,同时以一种诡异的频率快速震颤,激起层层肉浪向外翻滚!
“呃啊啊——”娘亲再也无力禁锢双腿,只觉全身如万蚁噬咬般酥麻,大腿内侧的肌肉完全失控,玉腿不自觉地向两侧舒展,露出更多花穴风光。
秦诈乘胜追击,舌尖突然深入花缝,在蜜穴入口疯狂打转,同时双手猛地使出淫招——揉胸的手突然改为五指大张,从乳肉根部狠狠上推,使得整个玉峰变形隆起,樱珠几乎直指苍穹;掌掴的手则化为鹰爪,五指分别卡住臀波五处秘穴,一股阴毒内力透指渗入,直接点燃了娘亲体内压抑多年的欲焰!
“不行……啊……要失控了……”娘亲琉璃眼微翻,修长玉腿完全屈服,不但大大分开,甚至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形成一个极尽淫邪的姿势——双腿高高翘起,几乎与玉体成直角,同时大大分开,将蜜穴完全袒露在秦诈眼前,那姿态宛如春楼中最淫荡的花魁才会摆出的“迎龙式”!
“仙子这春宫姿势当真天赋异禀!这般骨肉柔韧,比那些练了一辈子的烟花女还要引人垂涎啊!”秦诈抬起头,满脸淫笑,唇边还挂着晶莹蜜露,简直如同地府恶鬼一般可憎!
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却又无法移开视线——娘亲这败得彻彻底底!
我那高冷娘亲,此刻竟如青楼下贱胭脂马一般任人摆弄!
只见娘亲一双莹白如脂的蚕丝藕腿被秦诈轻而易举地掰过头顶,压在脑后,那玉足娇趾绷直如兰,莹润脚尖几乎贴到床榻上方墙面。
这般折叠的姿势使她脊背悬空弯曲,活生生将那口蜜桃臀瓣献在眼前。
宽厚雪臀在这极度羞耻体位下显得尤为丰腴饱满,两瓣臀肉被迫高高翘起,像熟透的水蜜桃般饱胀欲裂,中间那条深邃臀缝因姿势被完全拉开,露出其中两处幽深洞穴。
那朱唇般的蜜穴已被秦诈手口并用玩弄得红肿外翻,内里嫩肉颤抖不已,淫液顺着臀缝汩汩下流,在身下的锦被上晕染出一朵朵淫靡水花;而下方那处从未经人事的菊蕊也因姿势被迫微微张开,露出一圈嫩粉色的褶皱。
娘亲的玉体在这种极端姿势下也完全丧失了往日的仙子气质,反而透出一种妓子般的妖冶——那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青丝散乱铺展,玉颈后仰,露出优美的颈线;丰腴的玉乳因倒悬姿势从衣襟中滑出,像两颗硕大的蜜桃倒挂着,乳尖充血挺立,仿佛熟透的樱桃;腰肢纤细如柳,却又因姿势弯折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最淫靡的是,从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平坦小腹下那片青丝掩映的玉户被完全打开,露出内里嫣红嫩肉,一张一合间不断吐出晶莹蜜露,顺着腰腹流淌,穿过深邃乳沟,甚至有几滴落在她自己娇艳欲滴的樱唇上。
“嘿嘿嘿,仙子这寒毒看来属实不轻!小子这就来好好品尝一番!”
接着这个不得好死的畜生见状,竟直接将整张脸埋入娘亲双腿之间,伸出那条肮脏的舌头,径直刺入那朝思暮想的仙家密穴,舌技更是下流邪恶简直闻所未闻——先是将舌尖打平,如同一把肉铲,沿着甬道内壁一圈圈地刮擦,似乎要将每一滴甘露都收集起来;接着又将舌头卷成圆筒状,插入洞穴深处后猛地展开,如同撑开一朵花苞般让甬道内壁被迫撑大!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那里……那里从未被……被人……”
但秦诈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竟开始模仿江湖淫棍才会的“龙舌探穴”之法,时而轻掠花唇表层,时而深入蜜壶内壁,构成一种令人发狂的“九探一吮”节奏,九次浅尝即止的挑逗,接着一记深入灵泉的强插!
此等淫技引得娘亲玉体如筛糠般剧烈战栗,莹白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连带着将红润白皙的脚底板羞耻的暴露在自己亲儿子的仇敌眼前。
最为可恨的是,这登徒子还会在舌头深入后,突然变招为“蛟龙搅浪”,舌尖在蜜壶内壁横向翻卷,如同一条灵动小蛇在娘亲的秘穴内翻江倒海!
我甚至能清晰听到从娘亲双腿间传来的“咕啾咕啾”淫靡水声!
而娘亲那原本清冷的脸庞此刻已经完全肉紧变形扭曲成从未见过的媚态,贝齿紧咬樱唇几欲滴血,凤眸失神微翻,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一声焖熟哽咽。
秦诈此刻腾出一只手,模仿江湖采花贼的独门功夫,一根手指配合舌头一里一外插入花穴,形成一种诡异的“内外夹攻”——舌尖专攻蜜壶上壁的“悬壶穴”,手指则精准刺激阴户外侧被舌根顶起的“玉门关”。
此二处乃女子身上最禁忌的淫穴,一内一外相互呼应,若同时受刺激,便如“阴阳相济”之法,直接引动女子体内的欲火丹田!
果然,每当这畜生手指与舌尖同时击中这两处秘穴,娘亲玉体就会宛如被雷击般猛烈弹起,纤腰高挺,口中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媚叫,淫水如决堤般喷涌而出,甚至有几滴高高飞溅,落在自己的玉颊上,缓缓滑落,宛如淫靡泪痕。
秦诈见状更加放肆,舌头与手指的动作愈发狂野淫邪,仿佛要榨干娘亲体内最后一滴玉液琼浆!
“啊啊啊啊???不可!那里是……是的……啊啊啊……命脉所在……千万……千万不可……不可……不可多碰……会……”
这等哀求非但没有阻止秦诈,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
我从未见过如此淫邪的口技,竟然能将舌头弯成“勾”状,直接钩住蜜谷内那处名为“悬壶穴”的嫩肉,如出海蛟龙般快速反复牵拉,时而又如蟠桃核般疯狂旋转研磨,时而更似蝴蝶扇翼般上下翻飞拍击!
此等淫技乃是西域“花天门”中最资深的欲海老手才能掌握,专门用来征服那些阅人无数却仍欲壑难填的烟花女皇,谁能想到今日竟施展在我娘亲这等闭关十载、不染尘欲的仙子玉体上!
“呜啊啊啊……要、要泄了……啊啊啊啊……??????”娘亲的嗓音已彻底失去往日清冷,化作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媚啼浪叫,修长玉腿不受意志控制地紧紧绞住秦诈的头颅,纤纤玉指也背叛了主人的尊严,不由自主地深插入他发间,将那丑陋头颅按向自己的肥美嫩尻之上。
就在此时,秦诈施展出了最为龌龊的淫招——他猛地抽出舌尖,接着深深吸入一口寒气,再次俯首。
这次他不是用舌,而是直接将唇瓣紧贴花穴口,形成完美密封,猛地一吹!
“噫噫噫咦噫噫噫咦噫噫噫咦噫噫噫咦噫噫噫咦噫噫噫咦~~???”
一股寒冷气劲从秦诈口中直接灌入娘亲体内最敏感的蜜谷深处,刺激得她整个身子如同鲤鱼跳水一般弹起,玉背弓成一座桥,连那双素日轻盈优雅的玉足此刻都绷直如利剑,十趾痉挛般紧曲成爪,生生刺破了包裹双足的冰蓝丝袜,露出鲜红如血的脚趾甲!
平日仙气缥缈、不染尘欲的绝美仙颜此刻彻底扭曲成一副春宫画中才有的淫媚痴态——丹唇大张如渴水鱼儿,檀口内香舌不受控制地外吐,双眼上翻至极致,露出令人战栗的雪白眼球,两行清泪与涎水混合,从玉容两侧流淌而下,宛如被彻底调教到崩溃的淫奴!
紧随而来,一股浓稠琼液如同决堤洪水般从娘亲高高翘起的蜜壶深处猛烈喷射而出!
那液体竟在空中拦腰分离,形成一道惊人的弧形水柱,直接喷射入秦诈那张早已觊觎已久的魔嘴之中!
“咕咚、咕咚”,我甚至能清晰捕捉到他贪婪吞咽的声响。
但秦诈这畜生非但不满足,竟然在娘亲高潮余韵未消之际,突然低头,将舌尖如离弦之箭般刺入那还在痉挛的花穴,对准蜜壶最深处那口娇嫩肉环猛地一吸!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娘亲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媚叫,已完全不似人声,更像是濒死凤凰的哀鸣!
与此同时,一股比先前更为猛烈的玉液从蜜穴深处爆发,如同喷泉般高高飞溅,甚至有几滴击中了床顶的纱帐!
这一股玉液竟多到连这采花老手都一时难以全数接纳,大量琼浆溢出其嘴角,沿着下颌蜿蜒滑落,最终滴落在床榻上形成一片淫靡水迹,映照出秦诈那张丑陋面容扭曲倒影。
“哈哈哈哈!果然是太虚仙子!这『太阴蜜泉』名不虚传!甘甜清冽,回味悠长,比蓬莱仙酿还要醉人百倍!”许久之后,秦诈抬首扬颈,面庞挂满晶莹淫珠,得意猖狂放声大笑,“多谢仙子贡献玉液,秦某今日艳福无边啊!”
娘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彻底摧毁,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髓,玉体瘫软无力,那双翘在头顶的修长玉腿再也无法维持原位,无力地滑落两侧。
更令人惊骇的是,她那素来冷若冰霜的面庞此刻却浮现出一种勾魂红晕,眼眸含泪却又带着一丝迷离,樱唇微张急促喘息,隐约可见银丝连接上下唇瓣,一副被玩弄到极致的淫荡痴态!
我的神识再也承受不住,轰然溃散!娘亲啊娘亲,您到底是中了何等邪术,竟做出如此有辱门楣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