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你怎么还愣在这里!”
大叫的人是波斯菊,她抱着一堆衣服与首饰从旁边的房间中出来,见席菈还站在原地,不由得脸上连连蹦出好几条青筋。
“快进去洗澡啦!!!”
三天之后……
在红袖阁三楼的一间豪华客房内,一个干瘦得近乎像个骷髅的老头半瘫在一张巨大的沙发上,华贵的上衣虽然平整,但下身却什么衣服都没有的他面色平静的闭目半仰着头。
此时的房间里并不止有他一个人,还有一个穿着酒红色礼服,有着一头闪亮金发的少女正跪在那老头胯间,那一上一下的头带动着五彩斑斓头饰,晃动的光线让人产生出些许晕眩感。
尽管那名金发少女已经卖力的吞吐他的肉棒超过半个小时了,但他的表情依旧是古井无波。
那老头不但没有表情,甚至连他胯下的那根小东西也是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一点立起来的预兆都没有。
那老头猛的一睁眼,一把将胯间的金发少女推开,一句话都不说便摔门而出,只留下嘴边还滴着唾液的少女呆坐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
奇怪了,这几天以来已经是第五个客人了,为啥我连舔个肉棒都做不好呢?
明明之前在王都的时候,只要随便的舔那么一下,丹德兰便立刻紧绷起来了,难道……难道因为丹德兰是处男?
这个蹲坐在木质地板上,歪着头,用手指搭住下巴,并在思考一些很失礼的事的金发少女,正是已经开始接客的席菈。
刚才愤而离席的老头,是他这三天开张之后的第五个客人了,而这五人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对她的侍奉技巧极其不满意。
这老头还算好的了,啥也没说,前面那几个人有冷嘲热讽的,也有骂骂咧咧的,简简单单的侍奉竟然也让这位公主大人品尝到了人间百味。
不过,她既然还能在脑中想这些失礼的事,显然也没往心里去。
“为什么我觉得你在想一些十分失礼的事?”
一个熟悉的低沉男音在房间中响起,席菈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猛的一转头,发现刚才一不起眼的房间角落的小板凳上,坐着一个身形与脸型都极为熟悉的男人,没错,那正是她自己做的三位一体三号,路人男!
“呃…呵呵…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席菈尴尬的笑了笑。
“你们进来之前我就藏在这了。”
“那么说,你都看到了?”
“嗯,没想到呀,我无敌的公主大人,竟然还有她做不到的事。”
丹德兰戏谑的笑了笑。
“我做不到的事多了去了吧,比如像你那样,凭空消失什么的,还有,你是怎样能感应到有人来的?这是一种魔法吗?”
“呃…我也不知道,就是自然而然的,想藏起来,然后我就藏起来了。我听见有人来了,然后他就来了。”
面对这种听腻了的解释,席菈白了丹德兰一眼。
“不说这个了,既然你回来了,那么就是说全都打听好了?”
“嗯,我全都弄明白了,不过有人来了,我得先藏起来。”
丹德兰说罢,又再一次的当着席菈的面,消失在房间的角落中。房间的门就好像和丹德兰说好了一样,她一消失便被砰的一声打开。
“向日葵!!”
波斯菊气鼓鼓的冲进来,对着席菈就是一顿数落,言语中还不乏威胁之意,只是见她耷拉着脑袋,似乎是真的很想学的样子,也没真的为难她。
“跟我来吧,记得好好看,好好学,知道吗?”
“嗯……”
于是乎,波斯菊便领着席菈离开了这个房间。
暮色深沉,下弦月早早的便溜走了,这反倒是给繁星们留下了不少发挥的机会。
尽管它们趁此时机,卖力的闪耀着,但星光怎可与皓月相比?
虽然红袖阁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会所,但毕竟是人在干活就得休息,于是在红袖阁一处僻静的小房间外,房门被一只有气无力的手推开,然后推门的人既顾不上关门,也顾不上坚硬的木质床板,一下便扑倒在了那张只有一米宽的窄床上。
今天的席菈是真的累坏了,她万万没想到,仅仅只是学习侍奉,竟然会比当年学习剑术和魔法还要困难。
趴在床上的她忽然察觉到房间的门无风自动,吱呀着轻轻的关上了。
“丹德兰,你在吗?”
席菈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嗯,我在,只是看你那么累,我……”
“不必在意,把你这两天打听到的事跟我说一下吧。”
“好吧。”
于是乎,丹德兰将她这两天收集到的情报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席菈。
首先,是真的,女奴也确实是能自己开店,只是这条件有些苛刻,总的来说就是要能挣到好多钱,以目前席菈所在的这间红袖阁来说,这已经是相当高级的会所了,以这里的平均酬劳计算,也大概要干二十年。
不但要交很多开店的所谓‘加盟费’,而且开店之后得把一半的营收上缴给奴隶公会,不是利润,是营收哦。
赎身反而不用那么多,只需要开店的一半左右,也就是好好的干上十年就行了。
“卧槽。”
听了这番话之后的席菈,嘴里不由自主的便漏出一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