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体内酥痒难耐,想要将她的手重行塞回体内,却又不好意思,下不得手,心中不由暗恨。
自己没得爽快,也不愿看着别人爽快,便媚笑道:“好侯爷,时候不早了呢,咱们还是快些拜见太后去,若是晚得些了,太后出了浴,就不好办了。”
秦忍一想也是,闹了也不时候了,只怕这时太后已然回到宫中,也还真怕错过了时候。便即退身而出,道:“也罢,那我便去了。”
怎么知那馨妃正是得趣之时,体内突然空了,如何耐得了那如蚁噬般的骚痒,伏在案上,扭动着娇躯,不住口地直叫:“侯爷,不要抛下臣妾,臣妾要……快……快来……操臣妾……”阴中那浪水,如泉涌般的,止不住地顺着两腿往下流。
德妃冷哼一一声,道:“方才还装清高呢,吃了那话儿,瞧你浪成了什么样儿!”
秦忍看着也着实有些于心不忍,便道:“也罢,岂离不了我,我便带她去吧,德妃你也一起。”
德妃知他所说带着馨妃去,自然知他何意,心中不免暗生妒意,但自己却也着实想看看太后服于秦忍胯下的情景,便也点头应允。
秦忍便即重将馨妃抱起,往身前一抱,那馨妃倒也知机,双腿一张,向下一坐,重又将棒子套上了。
那德妃笑道:“这骚蹄子,别的不会,这套弄男人的功夫,倒是一流的,怎么看不象是刚破身的人。”只说得馨妃无地自容,干脆伏在秦忍肩上,不去理她。
秦忍道:“好了娘娘,你夹紧些儿,微臣这便与你一同去参见太后。”
“啊,见……见太后,这等模样,如何使得?”馨妃惊叫起来。
“还要装呢,给侯爷插着在皇帝面前淫戏倒使得,去见太后便使不得?”德妃嘴里绝不饶人,冷笑道。
“我……我是说……这一路上,人多着呢,给人看到了就……就……”
秦忍想了想,道:“这也是,无论如何也得让娘娘有些遮羞之物。”转向娇艳二女道:“把那些物件都取出来吧。”
只见得两女微笑着解开衣带,敞开胸怀,内里亦是不着一丝。
将怀中之物尽数倾在案上。
只看得德妃亦怔怔发呆,她方才在人前宽衣解带,尚自是听命而行,心中也是羞涩不堪。
不意这两女敞开胸怀,便如没事人一般,脸上红也不红,尚自带着笑意,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却听得秦忍道:“德妃娘娘,这些物件,就请为馨妃佩上吧。”
回过神来看时,却见馨妃已坐在案上,正自羞不可耐地揽着侯爷腰间,埋首于他胸膛之上,作小鸟依人之状,心中自便有气:这骚蹄子,勾起男人来,什么不要脸的勾当都作得出来。
有意要羞辱她。
取过其中两件,道:“侯爷,这两件玉衣,最是适合馨妃了。”说罢,便即为馨妃戴上。
那馨妃却也任她摆布,待得穿戴停当,却不由得“啊”地羞叫出声。
却原来那件抹胸,两边均有一小片半月型乳托,乃是打磨成的细细玉片,再以金丝织就,托于乳下,将那本就挺翘的淑乳托得更型挺拔,在两只乳上,还有一圈金丝玉珠穿成了半圆型,恰恰环住乳房根部,将双乳都勒得向前更加突出。
那半圆的乳链之上,又等距引出三根金丝绳,吊着一个小小金环,稍作调整,那环便套在乳首之上。
那金环只包住了乳首根部,可以调整大小。
套进乳头底部后,只须轻轻一压,便可缩小,紧抱住乳头,使之向外激突而出。
正中那根金丝绳上,还另引得一根金线出来,未端挂着一个小小的金柄毛刷,只须将这毛刷未端扣进金环的凹槽内,稍作调整,便可使软毛覆于突出的乳头上方。
穿戴之人只须稍有动作,即令是呼吸稍急,那毛刷也会在乳首上来回刷动,最能撩动女子情欲。
那亵裤亦不过是三根略粗的玉链,一根环住纤腰,另两根却是穿裆而过,系在腰际的玉链之上。
那穿裆的玉链略作调整,便可将两片粉嫩肉蚌,大大张开地压在两腿上,使肉蚌包裹的迷人风景,再无一丝遮掩。
在三根玉链之上,同样引出六条细细金链,正中吊着一个圆型的毛刷。
稍稍调整一下,那毛刷正正覆于相思红豆之上,便是不动,也可撩得女人欲火萌动,神思不属。
这般穿着,那该掩之处全无一丝遮掩,却比之一丝不挂,更是羞人,馨妃哪堪忍受,羞怯怯地道:“侯爷,这般穿着,太过羞人!”
“这样正好,衬得娘娘更加迷人了,我可喜欢得很,娘娘不欢喜这般穿吗?”秦忍笑道,言语之中,却略带威胁之意。
“这……臣妾也很是喜欢,只是……不如只在房中穿给侯爷看罢。”
秦忍摸了摸下巴,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了她几眼,才道:“也罢,若是娘娘想不穿啊,那也行,那便光着去见太后吧,我调几个禁军来护着娘娘,便不虞给人看了去!”
还不虞给人看了去,那些禁军不是人么?
给他们看到了,较之为宫女太监看到,更是难堪。
馨妃只担心他真的如此,只得急急道:“侯爷,我穿我穿,你千万不要……”
“既如此,那便上来吧!”秦忍说着,便叉开双腿道,此时他已穿上外衣,却并没系上衣扣,敞着怀,那阳物挺然傲立,斜指半空。
那馨妃知他何意,含羞答答地攀住他颈项,酥胸贴在他身上,借力腾身而上,双腿攀在他腰间,臀胯扭了几下,将桃源玉洞对准龟头,一个坐马吞棍,便将阳物直纳到底,微哼一声,道:“侯爷,臣妾好了。”
秦忍便对张艳道:“带上德妃,在前引路,我们走!”
张艳躬身应了,也不待德妃穿好衣裙,便将衣衫半敞,下身赤裸的德妃横抱腰间,随秦忍出了东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