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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体检主任竟仔细检查（第2页）
她精神紧绷到极致了，惊慌难以自持，投映在季靳言眼中，他忽然轻柔下来，“不用怕——”
不用怕什么，他不说。
宁攸浑浑噩噩，余光瞥见他手，食指中指上一道挨一道，细密的小口子，像薄刀片划的，不深，却都渗着血。
她脑子不受管控，下意识问，“你手怎么了？”
………………
星期三，一个乌云低垂的好日子。
一大早季文菲亲自上楼叫宁攸起床。
体检需要空腹，早餐也免了，季文菲直接压着她下楼上车。
医院早就做好迎接准备，一系列抽血做完，季文菲寸步不离宁攸，来到B室。
市一院的妇科主任，是一个四十岁的干瘦女人，穿白大褂，戴无框眼镜，一瞧就是资深医生。
她视线扫过季文菲，落在宁攸身上，微不可察地停顿。
这一顿，宁攸敏感察觉到，心里大松一口气。
“两位小姐，哪位先来？”
季文菲推宁攸，“她。”
宁攸一动不动。
季文菲即刻反应，不屑讥讽，“怕了？”
宁攸看着她，等季母进来后，问季母，“妈妈，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季母皱眉。
“我看你没有要求，纯粹想拖延时间。”季文菲推搡宁攸。
宁攸侧身，避开她的手，“妈妈，检查结果我没有怀孕，季文菲必须向我道歉。”
季母一怔，反应过来，“回家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