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当时季靳言已经起疑,这两天私底下必定仔细查过。
而她那天请假仓促,经不起人仔细挖掘,如果顺藤摸瓜,就会挖出她有孕。
宁攸吓得眼圈泛红。“白瑛,我见谁都不可能见沈黎川,我对他真的没有心思。当年订婚,是我青春期到了,他作为青梅竹马,一切水到渠成。
“后来他跟你妹妹在一起,我醒悟我对他的感情,并不是爱,没有什么旧情难忘,更不会有旧情复发。”
刚才那般侮辱都没哭,现在却眼眶发红,季靳言胸口憋着燥意,还是问,“真心话吗?”
“真心话。”宁攸坚定点头。
季靳言毫无征兆收紧双臂,宁攸被束缚紧箍,他胸膛温度隔着两层衣衫烫入她肌肤纹理,潮热的气息钻进她耳朵。
宁攸大骇。
“季靳言。”她哆哆嗦嗦撑开他胸膛,“我真的跟沈黎川没关系,要是明天体检证明我清白,我能不能不把脉?”
“为什么?”
宁攸手心冒汗,她攥住袖口,“我认命了,针灸疼,我不想再白受罪。”
她知道季靳言花大代价,避免她针灸,但季靳言不知道她知情,宁攸就一点不能表现出来。
季靳言动作一顿,面上闪过什么,却一言不发。
宁攸凝望他,“行吗?”
“你真的怕疼吗?”季靳言抿唇。
宁攸不是娇气的小女孩,她哄得了季母,哄不住他。
可哄不住,她说得多了,他也听进耳朵。
心软了。
宁攸脸上表情勉强,“我真的怕。”
“五个月前学校运动会,你膝盖摔伤,随手拿酒精冲洗。”季靳言提醒她,“毫不迟疑,眉头未皱一下。”
宁攸瞬间绷直,戒备望着他。
他什么意思?
发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