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威胁她,牢记禁忌关系见不得人,不要生出一丝招致暴露的举动。
事实上,宁攸已经后悔了。
她知道季靳言薄情寡义,对她毫无容情,却因为记忆中宠溺她的哥哥,永远留有一丝余地。
事实再次证明,季靳言对她只有亵玩,没有感情。
早餐时,季文菲视线在桌头桌尾两点,来回跳跃。
季靳言气定神闲由她看,宁攸垂头喝粥,不理她打量。
“宁攸一大早喊哥哥要什么?”
宁攸眼皮不抬,继续喝粥。
季文菲表情顿时不好看,目光移向季母,“妈妈,你让宁攸准备我们家体检吗?她一大早问哥哥要证件。”
“没有。”季母回应她,“妈妈昨晚只要了宁攸的证件。”
季文菲忽然笑出声,“宁攸是不是以为妈妈安排你帮忙?”
找茬生硬,段位太低。
宁攸心里乱糟糟,不耐应付她,一撩眼皮看她。
季文菲做好迎战的准备。
宁攸又垂下眼,戳碗里的粥。
季文菲一脸的蓄势待发,不上不下卡在那,憋涨得发红发绿。
她撂筷子,下狠招,“我冤枉你了?你不是自作多情,难道是想找理由,乘机讨好哥哥?”
季靳言望过来,目光说不上戏谑,还是不屑。
宁攸握紧筷子。
她不想打低端局,菜逼非往脸上舞。
就算季靳言在,她是包子,那也是灌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