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明明可以感觉到那菱角的存在,男人的手指却偏偏没碰不到,难道在更深的地方?
苏青焦躁异常,她片刻都不想再忍受那东西的折磨,用力地挺股提臀迎合着男人的探索……
“滋……”伴随着一声只有苏青自己才听得到的响声,男人的食指深深地插入了湿滑的腔道,她下体有异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手指的强行侵入,女人的胴体不禁微微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胡义在黑暗中觉察到了苏青的变化,女人弹性十足的乳峰在他的肩臂越贴越紧,他明显感到那高耸的凸端处逐渐在变硬,紧抵着他的肌肤,随即发现女人的胴体竟在微微颤抖,如兰的气息喷到了他的脖颈上,那么炽热,又略显急促。
胡义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一个尖刺温热润滑之物了,心中一喜,只感到那菱角紧贴在泥泞紧缩的肉壁内,光滑圆润,沾满了汁液,他的指端一触摸到就滑开了,竟然完全无法着力。
胡义尝试着将中指也伸入,欲用二指将菱角夹出,但苏青没生育过,性生活也少,所以她的阴道很紧,胡义以二指插入已是困难重重了,黑暗中苏青也不说话,只是尽量张开两条大腿,提臀挺股,好方便男人行事,可是他试了几次,终究徒劳无功。
胡义急得满头是汗,忽然灵机一动,只将最长的中指紧贴着肉壁使劲往前钻,试图将菱角绕过再抠出来,只是此刻菱角已滑不溜手,又受到肉壁的挤压,加之里面汁液滑腻,要将菱角抠住取出却非易事。
在抠取中,菱角时而从手指肚滑落,时而被肉壁吸回,尝试几次之后,非但没有吸出,反而随着中指在阴户中抠弄,那种又麻又痒又痛的触感持续侵袭着苏青敏感的肉体,片刻之后,她已被弄得方寸大乱,香汗淋漓了。
两人默默地配合着,可黑暗中汗水已浸湿了两人的衣衫,胡义只觉肩臂处的胴体变得越发滚烫了,随着苏青急促的呼吸,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燥热的气息。
焦燥中胡义一下没掌握好力道:推得菱角的刺到了女人腔道的肉壁。
“啊……好……噢……”苏青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娇躯一阵痉挛,一股浪水汩汩冒出喷得胡义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女人丰腴的肉体不停地颤抖,娇躯一软,几欲跌倒,连忙伸出手臂扶在胡义肩上不停地喘息。
不知所措的胡义一只手扶住女人,一只手在衣襟上搓擦着汁液,愣在黑暗中不敢作声……
……
通道只有半米多宽,高度大概一米,胡义在漆黑中十分缓慢地向前跪爬着,并且不时停下来。
没法再爬快了,不是因为在漆黑中摸索,而是因为担心身后的女人跟不住。
“不用着急,这未必是活路,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她不说话,只要听到了她的呼吸声近在身后,胡义就放下心又开始朝前爬。
“要不……停下歇会吧?”
她还是不说话。
“你还行么?痛不痛?”
“哗啦”一把沙土突然从后方的黑暗中猛扬过来,打了胡义满身满脸,这就是她愤怒的回答。
吐掉了满嘴的沙土,胡义连屁都没敢放一个,老老实实继续向前挪动。
一段时间之后,他在漆黑中停了下来,竖着耳朵听了听,不得不开始倒退爬回,直到再次听到她的呼吸声。
“停了,怎么不告诉我?”
“你自己走吧,用不着你管我!”不平的气息和冰冷彻骨的语气说明她的愤怒根本未有平息。
胡义不敢靠她太近,生怕她随手抓起什么再扬过来,陪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也许是活路呢?”
“我不需要活路!”她的嗓门比刚才更大了,近乎朝着胡义喊,在这漆黑通道内震得胡义脑门嗡嗡响。
“我以为我能给你抠出……并不是想……”
“哗啦”一把沙土如期而至,几颗沙砾打得胡义满脸疼,紧跟着是一声愤怒的:“你滚!”
“听我说,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只要咱们能出去,我就抓一个接生婆来,不会有人知道的,呃……你可以……用纱巾遮上脸,对吧?接生婆肯定没问题吧?”
“哗啦”又是一阵狂沙响,这次胡义有了心理准备,抱着脑袋不回头,任沙土扬了满后背。
“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你这个卑鄙的逃兵……”她近乎歇斯底里了。
胡义讷讷:“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想到的。我发誓!”
……
不知道爬了多久,也不知道爬了多远,当胡义撞到了土壁,前方似乎没有路了。
他提示身后的苏青等等,然后缓缓直起身,没有碰到顶,摸索中,一面壁上有槽坑,终于确定这里可以向上爬了。
“现在开始别出声,你站在这里等一下,我先上去看看。”
胡义谨慎地横挪开了头顶上的烂木板盖子,胡义仰起头,上方似乎是一片低矮空间,有光亮从更高处的地板缝漏下来了。
是灯光,这是到晚上了,上方是地板下的空间,胡义爬了出来,在木柱间,借着那些漏下地板缝隙的微弱光线,找到了一块最大的缝隙,仰躺过来试图朝上看。
视线角度和范围都有限,但是这地板缝旁边放着个箱子,让胡义勉强看到了四个字,吉田商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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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阳光下,春秀楼的大门被打开,鲜艳罗裙浓妆重粉,金妈出现在大门口,嗑着瓜子迈出了门槛,悠闲地看着街来人往,晃悠了几步准备返身,一个经过的妇人抬手招呼:“今天开门早啊!”
循声望去,金妈一笑:“你这贱人,又接到活了?这回又是给那家接了个儿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