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跪在她双腿间,将干净的尿壶对准她花心。
“郎君,我要脱裤子啊。”美人催促道。
“别急,”高斐抬抬手,另一名宫人呈上来一根细巧的竹管,竹管是空心的,正好用来引尿。
“这是干什么呀?”她感觉受到了连环惊吓。
“清儿不是要出水吗?”高斐反问她,继而,就在她眼前,拨开花心处翻折在里面隐藏的一处洞眼,那处大小只容一根手指进出,位置对准了女子的尿道,他将竹管插入其中,轻轻松松一头对准了尿眼,“乖乖,可以撒尿了。”
梁冰清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了,她一滴水也出不来。
高斐邪肆笑道:“若尿不出,可是欺君哦。”
“呜呜,等等我,”她急的要哭,身子紧绷发颤,用力挤出一丝尿液。
男人着迷地看着竹管面向尿壶的一头泄出流水,那淡色的水泽没有气味,却让她羞耻至极,一边出水一边嘤嘤哭泣,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一会儿后,她尿完了,男人将竹管拿走,还给宫人。
梁冰清抽泣着,不死心道:“我若是要排泄呢?”
高斐回道:“那便换一根大号的竹管。”大约二指口径。
总之,这辈子,除了他的龙根,任何人都别想碰她的蜜穴。
梁冰清封了良娣后,已是高斐正式的妾侍,也是皇族亲眷。
宗亲聚会上,她亦有了上席的资格,从而难免和萧厉萧让在宴会上再见面。
虽然她尽量缩在高斐身后,可这般倾国美人,一动一静间吸引了全场男人的注意。
有人窥探她,有人打量他,有人渴求她,更有人……想折磨她。
高斐感觉出她的不适应,便让人送她早回东宫歇息。
梁冰清依命离开太极殿,跟着两名宫人往东宫走。
这条路她实在熟悉得很,马上就经过太液池,经过那座假山,二萧就在小径尽头等她……
东宫宫人还是之前皇城的那批人,见到两位王爷站在那处,默默地服礼退下,在不远处等候……
两个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萧厉开口道:“贱奴,还不下跪。”
“呜呜……”她开始掉眼泪,纵然隔了大半年,可他们拿大黑狗肏她的画面刻在她脑海深处,她当场就精神崩溃了,转身要跑。
两个男人岂会放过她,她被二人合理抬起,扛进山洞……
“放开我哇!!!”她的尖叫声无人回答,转眼就入了那地狱之处。
山洞内摆了一圈蜡烛,地上垫了厚皮毛毯,她被放置在毛毯上。他们三两下就将她宫装脱光了。
萧让一边脱一边骂道:“骚货,穿什么衣服!还不是要脱光给男人肏!”
转眼间,她上身只剩一件鸳鸯肚兜,两团饱满的豪乳将肚兜高高撑起,肚兜面上绘制的鸳鸯都被撑得变形了。她的奶子比之前更大更挺括了。
男人们极爱她这对豪乳,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逃脱这致命的吸引力。
二萧自上回肆意弄伤她后,崔何严加看守,再也不给任何男人靠近她的机会。
他们只得另寻排解之法。
京城名妓潇潇有一对名动天下的大乳,多少男人为了看她一双奶儿,千里迢迢奔赴京师,黄金掷地只为一摸。
然而潇潇的奶儿跟梁冰清比起来,没有牛奶般细腻的手感,也没有山崩海啸般的视觉冲击,总归是逊色一些。
萧王以重金为其赎身,买走了潇潇。
不少男子扼腕痛惜,从此那人间春色只有萧王独享。
然而人们不知的是,潇潇在王府活了不超过三个月,就被两个男人折腾死了,一席草地裹身在野外乱葬。
他们因得不到梁冰清,将所有欲望和愤怒用极端变态的手法发泄在潇潇身上,不管她伤得再重不给她一日休息,哪怕经期都得一边流血一边挨肏……
潇潇痛哭的样子就和此刻梁冰清绝望痛哭的样子如出一辙。
“放开我,呜呜呜!”她的衬裙被男人解开,鹿皮制成的贞操裤暴露在男人眼前。
萧厉萧让脸色同时一变,他们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两个男人各伸出一只手,分别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往左右两边打开,她被迫趴开双腿,私处被他们上下打量。
萧厉手指拨出隐藏的金锁,那锁除非钥匙,绝无开启可能。
“呵呵。”男人怒极反笑,手指顺着被封锁的裆部往下摸,找到隐藏的出水孔,一根中指伸入花穴,在里面搅动,“太子殿下真是有心了。”
“出去,呜呜。”她屁股在毛毯上扭动,双腿跟着摇晃,脚踝却是被牢牢握住,动弹不得。
因出水孔对准了尿道,他不过是在尿道里掏弄,手指伸出来时干净的很,淫水却将出水孔下方的布料都泡湿了,那一大块鹿皮转为深色。
美穴就在眼前,偏偏肏不得。
萧厉将方才抠弄她的手指送入嘴里,舌头流连忘返地舔吮她的味道,冷笑道:“你以为你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