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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咬着后槽牙,心里骂了一万遍妖精。
可偏偏眼前这妖精又香又嫩,骚得浑身是火,却又艳得不俗气,简直叫人又怕又馋,硬生生憋得五脏六腑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湘雨,你在这样,小心杂家现在就办了你!”
司马湘雨闻言,咯咯一笑,娇媚得像盛开的罂粟,妖冶勾魂。
她抬眸看着他,眸光水润勾人,轻声呢喃:
“要办奴家吗?”
“奴家巴不得呢~”
说完,眨了眨眼,转身就走,步步生风,腰肢柔得像要断开,每一步,裙摆开叉都荡起一抹勾魂的雪白大腿根。
陆云:“……”
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一颗火,死死压在心口,险些炸裂!
这妖精……真他娘的要命!!
陆云眼角跳了跳,只觉腰间那杆早已半醒的硬物又重重一跳,几乎要顶破裤裆!
司马湘雨踩着楼道破旧的木板,细腰一扭一扭,翘臀随着步伐轻轻颤动,窄窄的小腰肢摇得像柳枝一样软,裙摆贴在肉上,绷出蜜桃似的浑圆线条,每走一步,那对挺翘的臀瓣便轻轻一颤,像拎不稳的熟桃子,嫩得要滴汁!
陆云眯起眼,目光紧紧钉在她的腰臀交界处,指节不自觉捏紧,呼吸灼烫。
真想一把冲上去,撩开那层破烂薄裙,把这妖精的小翘臀按在楼梯扶手上,撅着腰,一下一下狠狠操到哭!
偏偏她还回头。
眼尾勾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媚得能滴出水来,小胸脯在半透明的旧衫下挺得又尖又翘,软乎乎地颤着,媚得人心头发狂。
她一边咬着红唇,一边拿扇子遮着笑,娇滴滴地软哼:
“陆大人,盯着奴家屁股看得这么起劲儿……莫不是,舍不得人家走呀~?”
软腻腻的娇声,又甜又浪,一下下撩着陆云的心弦!
陆云咬着牙,额角青筋直跳,只觉血液倒灌,裤裆又沉又胀,恨不得当场把这骚狐狸摁在地上生操个三百回合!
他狠狠闭了闭眼,指节捏得发白,硬是将心头那股燥热欲火死死压了下去。
收回目光,他抬手整了整玄色衣袍,面容沉静冷峻,气息一寸寸沉淀下去,重新变得如刀般冷利。
“来人。”他低声吩咐。
不远处早已等候的穆青快步而来,单膝跪地,抱拳低声道:
“末将在!”
陆云垂眸扫了他一眼,声音低冷如冰:
“州府衙门可已清理完毕?”
穆青立刻回禀:
“回元帅,州府已派兵接管,各处施粮棚已稳妥运作,百姓逐渐稳定,昨夜乱民余孽也已清剿,无一漏网。”
“城内贴满榜文,民心已定。”
陆云微微颔首,语气沉稳:
“益州不可空虚。”
“南郊三万兵马,分出一万驻守四门,严防死守,不许有漏网之鱼。”
“城中余粮分批施放,按户登记,三日内必须稳住人心。”
“任何意图扰乱者——杀无赦!”
最后四字吐出,杀意冰寒!
穆青额头沁出冷汗,立刻抱拳沉声应道:
“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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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负手而立,深吸一口气。
他眺望远处焦黑破败的州城,眸色沉如寒潭。
一夜之间,血雨腥风,焦土残垣。
而今,益州在他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