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蹬。”
朱滔为势所逼,像猩猩般向后跳了三步。
童子奇一个“标马”直冲了过来。
朱滔见他空手进招,还这么神通,不禁胆怯,疾忙拧身一旋,刀花舞起,“晨曦乍露”又向童子奇的左肩狠狠的劈了过去。
“哇操,好厉害。”
童子奇沉肩卸马,怪蟒翻身似的一转。
朱滔手中之刀,只差数寸,又劈了一个空。
尹丹凤捏把冷汗,叫道:“好险。”
这时,童子奇的左脚一提,身形暴长一尺,右掌迳自向外递出,食、中二指骈起,点向朱滔耳后的“天容穴”。
朱滔一刀末中,急忙退马,将刀提起一翻,又朝童子奇,旋风似扫过来。
“哇操。”
童子奇急忙变招,向右一步,身躯移出了三尺。
然后,他的两掌一错,“蝴蝶双飞”朝朱滔背部悄悄地印至。
朱滔发觉不妙,往前一跳,一个大翻身,连人带刀旋回来,似守实攻,反朝他双臂猛截。
原本,这种“旋身反斩”,不但很难闪避,而且还十拿刀稳。
可惜朱滔技生,加上童子奇灵巧,很快便化险为夷。
就在他翻身出刀,童子奇游身疾走,仿佛一只滑泥鳅,轻巧避过了他攻势。
紧接着,童子奇的右掌,一圈一提,快似闪电一般,重重击在他背后。
“噢。”朱滔口吐鲜血,踉跄退出了几步,刀“当”的一声坠地,人也随之扑倒。
“呼——”
吁了口气,拍拍手,轻轻松松说道:“哇操,总算搞定他了。”
尹丹凤走上前,接口道:“那只笨螃蟹不知发现中计没有?”
单享拥着貂裘,斜卧在短榻上面,凝视着空外景象。
天空晦暗,漫天的雪花,犹如鹅毛飞舞,慢慢飘下大地。
他从窗品仰望,似乎见到了一幅深灰色的布幕。
“他妈的,这鬼天气真冷。”
说完,起身斟满了一杯酒。
酒温得是恰到好处。
“呀。”的一声。
房门开处,走进来一个人。
“我早就知道你会来。”
单享笑着说道:“童子鸡,你来得正是时候。”
“哇操,这是个喝酒的好天气,”童子奇回答道。
单享欣然接口道:“所以,我替你准备了两缸好酒。”
童子奇也不客气,举杯一欣而尽。
“果然是好酒。”
他坐下来时,心情更加愉快了。
一杯真正的好酒,总是能令人心情开朗。
单享凝视着池,试探着问道:“你老婆没有来?”
“嗯。”童子奇点点头,然后纳闷地道:“哇操,你要请她客,为什么不明说呢?”
“谁说我要请客?”单享否认道:“有时候,她不来反而好一些。”
童子奇妈奇道:“哇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单享低声道:“你的老友来了。”
“谁呀,贾正典?”
单享摇一摇头。
“白展文?”
单享又摇了摇头。
童子奇不耐烦,道:“哎呀,我猜不着了,你干脆说出来吧。”
只见一名少妇,抱着个婴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