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正在尽力集中思想,从头到尾将这件事再想一遍。
这件事情追溯起采,应该在粱兆堂下贴子,请童子奇前五天,事情发生在“同聚馆”。
有一个身长七尺,壮顿无比的大汉,如牛一般的谊饮着。
他的头如巴斗,臂似树干,腰像油桶,走起路来地会动。
这时,楼上一阵骚动,大汉没有动。
楼下上来一个汉子,紧绷着脸表情沉重,长吐出了一口气,才大步的走了过来。
‘你,你就是“猛金刚”铁牛?’
铁牛继续在喝酒。
汉子取出一张请函,双手恭敬呈上,说:‘敝掌门梁兆堂有请。’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这么容易就请到?’
汉子的左手一翻,扑刀出鞘,银光一闪,急削自己的小指。
‘喀’左手的小指应声铰切下来。
汉子的脸色苍白,冷汗如雨艇滚落,声音颤抖说:‘这样够不够格啊?’铁牛仍然没动,也没有开口,依旧喝着他的烧刀子。
汉子的牙齿一咬,又再挥刀砍下。
他左手无名指随之又被砍下来。
‘这样够格了吗?’
铁牛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会准时赴约的。’
汉子的脸色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却又长吐出口气,道:‘多谢了。’
他没有再说一个字,就跟跪冲下了酒楼。
铁牛的右手一伸,抓起两个大白馒头。
别人的一只手,顶多只能抓一个,他却可以抓两个。
由此可见,铁牛手比别人大,究竟大多少呢?
足足大了一倍。
铁牛将那酱牛肉夹在馒头里面,一口接着一口,吃得是津津有味。
‘轰轰。’
就在这时,两声巨响后,屋顶同时破了,由空降下两俱。
铁牛正感诧异,‘霍霍’声响,那两个人挥刀攻来,他们所持的刀全跟天空新月一样。
‘来得好。’
铁牛身子往下坐,勉强躲过一招,可是头上的发须瞬间就被人切掉了。
‘呀一—’
一招没有秦效,那两人低吼一声,第二招又攻过来。
‘操你奶奶。’
铁牛在他仓惺之中,抓起一条板凳,匆匆忙忙挡过去。
‘喀喳。’
谁知那条板凳,挡一刀是足足有余,挡两力就受不了了,板凳当堂被砍断,铁牛登时毙命。
‘走。’
右边这个低声说:‘走。’
言讫,两人一前一后,长身纵下了楼去。
这是粱兆堂第一个邀请的客人被杀。
而第二个客人,“鬼灵精”范智呢?
在两天后的夜晚、惨死于“云和班”妓院之中。
据说,范智这人鬼计多端,精研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事,梁兆堂之所以找他,无非是想破那五行阵。
这一夜,范智接到了请柬,搂搂着妓女炫耀的说:‘瑶瑶,你看看,当今武林不可一世的“鹰爪五”,居然会下贴子请我。’
瑶瑶的小嘴一翘,不屑说:‘那关我个屁事?没有钱,姑奶奶一样不奉陪。’
范智恼火的道:‘你他妈的,开口闭口就知道要钱。’
瑶瑶推开他手,说:‘为什么不要钱?姑奶奶又不是给你白干的。’
范智是个小气鬼,被女人一骂,乖乖的把银子拿出来,往她手中塞去。
范智傲慢的说:‘等过了我再给你,但要我舒服,否则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