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急吹,他衣袂飘飞,出了一身汗之后,颇有点凉意。
“咕……咕……”
四下里寂静如死,只间歇地传来一两声,夜鸟的凄厉叫声。
童子奇脑海之中灵光一闪,倏地想起三天前,那晚在树林中偷听到一男一女的谈话。他打了个冷颤,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祥之念。
“哇操,那女的莫非是青春岭的人?那男的又交了什么东西给她?他又是什么人?”
“哇操,难道沙丽七姐妹已被人害了?否则,她们怎会不出来见我。”
他又沉思了一下,心中更加肯定,自己所想的没有错。
童子奇暗忖道:“哇操,看来我得再去一趟,看他个究竟,那晚品玉的小子,搞不好是盖世帮的。”
想到这里,他再也按撩不住。
当下拔转马首,呷的一声,向来路驰去,走了半里,他又按停马儿,然后翻身下马,撕下几条衣角布块,将马蹄包扎起来。
“妥当了。”
弄好一切,他才再度上马,马蹄扎布,果然触地无声,童子奇心头大喜。
离青春岭不到两里,童子奇为求谨慎起见,弃骑徒步,向青春岭窜去,他一身黑衣黑裤,跟黑暗融为一体,自忖不会被人发觉。
不料,离青春岭有半里,越过一座小树林时,突然听见一阵呻吟声,接着有人轻叫道:“童公子,童公子……”
闻言,童子奇吃了一惊,连忙抽出折扇,步步为营,小心翼翼走入树林里。
“童公子,是我,我……”
只见一片野草中,跌跌撞撞走出,一个白衣少女来。
蒙蒙的月光下,童子奇看出她正是沙丽的那个使者。
“哇操,是你?你在叫我?”
“我……”那少女脸如红丹,双颊发火,呼吸粗重地道:“我叫娜娜,我,我中了媚药之毒,童公子你……”
说着,扑地跌倒。
童子奇左臂轻舒,把她的织腰扶起,娜娜如蛇般缠住他,梦呓般道:“我,我不甘心把贞操,白白送给他们。所以,刚才趁他们追你之时,悄悄溜了出来。公子,我,我一身像被火烧般难受……你,你有办法救我吗?……”
童子奇苦笑道:“哇操,我身上没有解药,自私救你?”
娜娜娇喘地道:“你,你不会用……用最原始的方法吗……我不会怪你的……我不能死……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快点,我挺不住啦……”
言讫,竟然伸手去撕扯衣裙。
娜娜的衣衫一除,那浑身洁白滑嫩的肌肤,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恰好一手饱满。
此刻,童子奇见她裸体,也不禁升起一股欲念,却有点犹豫不决。
“童公子,你还发什么呆?”
“哦,马上来。”
童子奇应了一声,胸膛让娜娜扭腰,摩擦得实在也受不了,刹时就把她推倒,接着自己也解下衣衫。
“哇操,不干白不干。”童子奇心中想。
首先他把头低下,伸出舌头,往娜娜的玉体猛添。
娜娜的玉体不曾被男人抚摸过,更谈不上用舌头添了。
因此,她那经得起这么刺激的挑逗。
一进间,她的血脉喷张,蛇腰猛摆,双腿也不由自主张了开来。嘴里也开始呻吟。童子寄尝到甜头,那肯罢手?
“哥哥来了。”
他扑在娜娜的身上,挺动屁股。
小林里春意无限,天上嫦娥不忍单睹,悄悄藏到乌云之后。
晨曦照在树梢上,阳光支叶的空漏射到地上,枝影点斑驳,但却毫无恐怖之感。
这是离青春岭三里之外,一片树林,一个黑衣少年,一个青衣少女,依肩在一块大石上。
一匹高头骏马,在旁边低头峭草。
靛衣少女的脸上泛起一层炎的红晕,她就是使者娜娜。
那黑衣少年童子奇,轻咳一声,启齿说道:“哇操,姑娘,你们青春岭对我到底有什么误会,竟然要我置我于死地?”
“唉。”娜娜轻叹了一声,说道:“人家的身子都交给你啦,你却连名字也不叫我一声,姑娘姑娘的叫,不嫌生份一点吗?”
童子奇尴尬笑道:“哇操,娜娜,好妹子,你快把原因告诉我,还有,你又怎会中了媚药?”
娜娜脸上红晕突盛,羞涩地道:“现在,青春岭被一帮来历不明的人控制住啦。”
童子奇吃了一惊,忙向道:“哇操,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当家现在如何?”
娜娜长叹一口气,回答道:“这件事还得从头说起,公子刚离开后不久。我们舵主便召集门人,开会决议把二姐幽禁七天,作为她失职之处罚。”
“前天一早,舵主及六位姐姐突然都发觉身子不适,正在狐疑之间,有人前来拜访,称可以替七位姐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