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给她个孩子,那也算是她骨肉至亲,她心那么软,应该不会真的杀了。
或许她会恨他一段时间,但她生了以后,会做个好母亲。
忽然,有一种很疯狂的念头在脑中产生,愈演愈烈。
他心如隆鼓,曾经的前路迷茫仿佛在一瞬间清晰了起来。
他道:“皎皎放心,他若想习武,赵巍便能教。”
“还在年中呢,皎皎开心些。”
*
昨日守夜一夜未眠,岑璠本想早早歇下。
房内新点了红烛,上面雕刻了一朵寓意富贵的牡丹。
那盏红烛并没有被吹灭。
床幔被挑开,一只臂将她揽住时,岑璠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可她今天实在没有心思同他折腾。
她深吸一口气,道:“还是早歇下吧。”
元衡却是不愿,他将她的头发撩开些,露出雪白的后颈,鼻梁挑起些她的乌发,轻轻嗅着。
“皎皎,已经许多日了…”
岑璠细细数来,从过大河到现在也不十日而已,并不算长。
不知何为克制,管不住自己**…
岑璠到底是没这么说,“殿下,我实在有些乏了。”
元衡却似是铁了心,大言不惭道:“知道,皎皎还在为珝儿的事烦心对不对?就是因为烦心,才该做些别的,松快些才能睡个好觉,”
他的话越说越荤,岑璠实在忍无可忍,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另一只手想要掰开他。
他却是将她锢得紧了些,几乎密不可分。
“皎皎若是不愿,本王帮皎皎如何?”
……
这些时日,床榻之事,他还算温和,有时候还会给她些喘息的机会。
可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她曲膝,他埋首,岑璠只觉得脏,这件事和他那日让她用手一样脏。
她手死死抓住锦绣,可不一会儿便身子不由自主自己颤抖。
他再起来时,还抹了抹唇角,甚至连高挺的鼻上都沾了些水渍,平日里那张冷然的容貌只剩了轻浮放荡。
他在她耳边轻问,那声音低沉,似在蛊惑,道:“现在呢,皎皎可有兴致?”
岑璠面色红润,身子仿佛化成了水,软软地瘫在榻上,只有那眼中还是桀骜。
她嘴上也并未承认妥协,一挑眉,问道:“殿下喝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