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得我有点害怕,该,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塞西尔的表情真的好好品啊,他刚刚听到利马小姐姐说的话,瞳孔都收缩了,如果假设他和卢卡少校互为首选,那么文森上校和乔伊斯上校和他们打平?也就是说……这俩也互为首选!!!”
“真的我有点害怕,如果不是看到乔伊斯上校正在和卢卡少校猜拳,我都得怀疑这是不是我的妄想。”
“感觉卢卡少校和塞西尔第二第三顺位互选的概率很低啊,那么我们文森上校和乔伊斯上校双为首选?!这把他们各自的队友置之何地!”
“最新情报,最新情报,乔伊斯上校猜拳输了,他和文森上校只能委屈地一起住进第二好的住所了,听说是老人家给孩子准备的老式新房,连喜字都还没摘!”
“嘿嘿嘿,输了啊宝宝,嘿嘿嘿,好心疼哦,嘿嘿嘿嘿,喜字都没摘呢,好红的床,好大的喜字哦,我们家乔伊斯上校肯定不是故意输的,就是凑巧,凑巧输了,凑巧分到这房而已。”
对上文森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乔伊斯一噎,“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说出口乔伊斯就有些后悔,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也不知道文森信了还是没信,只见他意味深长地点头。
“我懂的,乔伊斯,虽然你在基地猜拳胜率百分之九十九,但偶尔还是会有那么一两次失误,我能理解。”
文森眼见乔伊斯听到他说的这些话,脸,后颈,耳朵都通红,就那双眼睛,还假装无事发生的故作淡定。
舌尖的疼痛让文森压抑住冲动的天性,怎么会有Alpha在他眼里能可爱成乔伊斯这样,文森合理怀疑是乔伊斯的信息素蛊惑他的神智。
为了能分到一个好的住所,另外六人再次第二轮进行匿名组队,这次两队成功组建,留下没有组队成功的偏偏是两个脆弱的omega。
波娜面上维持着体面的微笑,内心却有些崩溃,天呐,元帅的儿子该不会是个疯子吧?!
他一个omega不和omega一间房,要去哪个Alpha床上睡啊!
虽然他们俩组队失败,但因为仅剩他们二人,被迫组队,不过排名处于最末,直接被分配到最差的牛棚旁的住所。
只是看到图片,兰德都要崩溃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要不是因为好面子,他估计能当场哭出声。
不说兰德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就连波娜也有些难以接受,她是想来让自己事业再上一个台阶,可没想真的风餐露宿啊。
两个可怜的omega双双沉默不语,克莱恩转头看了一眼,皱眉抿嘴,略有为难地看向自己搭档维克多中校。
维克多是个怜香惜玉的Alpha,见状乐呵地碰了碰克莱恩的胳膊,“是不是想要到时候换一下住处?避免美丽可怜的omega在牛棚旁瑟瑟发抖?”
克莱恩闻言没有反驳,只是反问征求维克多的意见。
维克多耸肩,“我无所谓啊,平时执行任务的时候幕天席地的,都习惯了,那牛棚旁的房子也没多差。”
克莱恩和维克多这一组猜拳赢了弗雷德他们,分配到的房子比上不足不下有余,至少比牛棚旁边的草屋要好。
弗雷德和扎因都是脑子邦邦直的Alpha,压根没考虑过要照顾那两个柔弱的omega,毕竟在基地里,一般omega当Alpha使,Alpha当牛马使。
克莱恩上前同利马交谈,得到肯定回复后,才走到兰德以及波娜面前,告知节目组允许交换住房的安排。
兰德脆弱的心刚刚被安抚好,还没来得及笑,就听维克多笑着拍着克莱恩的肩膀调侃,“就这么舍不得大美女受苦啊。”
就这一句话,直接点炸了兰德心底的火药包,当场应激拒绝,“不换!凭什么要换!为自己争取来的凭什么要换!谁稀罕你那廉价的同情!”
他这话一出,克莱恩的脸色当场就黑了,不仅仅是他,波娜脸上的笑也僵持住,维克多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
“随你。”克莱恩也一肚子火,觉得前一刻心疼兰德的自己就是个笑话。
看他转身就走,兰德一颗心都气得抽疼,有些人真的就捂不热。
哦不,是他捂不热,别人随便说两句话就滚热了,兰德气得顾不上什么直播不直播,捂着心脏蹲地上哭。
这弄得离得最近的波娜和维克多无措尴尬,波娜快要被这元帅家美丽但无脑的omega给气傻了,波娜心中尖叫,你要去住牛棚你去啊,拖着我干嘛!
现在就是再不敏感的维克多也看出这位omega对克莱恩好像抱有不一样的情愫,要不然做不出这样的一连串事。
维克多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乔伊斯自然也能看出来,乔伊斯望着不远处生气哭闹的omega眨巴了两下眼睛,心下了然。
再回忆之前发生的事,乔伊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吃了飞醋,有点慢半拍的尴尬浮上心头。
文森不管那边的闹剧,只是笑盈盈地欣赏乔伊斯白皙的脸上时不时懊恼,时不时害羞的神情。
利马发现场面有些失控,在努力安抚下,兰德才止住眼泪,恹恹地靠在一旁黯然神伤。
兰德越想越委屈,觉得自己就不该放下身段来这个节目,看自己一眼看上的人和别人亲热,把自己气出一身病。
此时他懊悔,星网上的观众对他也有不小的意见,尤其是波娜的粉丝,将兰德撕的被挂上黑热搜,不过因为断网的缘故,兰德对此一无所知。
累得睫毛上都挂着泪珠的卡西乌事后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非要跟奎德窝一起看这场直播。
作为星际海盗团长,卡西乌的眼睛多毒辣,看到乔伊斯猜拳故意得了个第二,趴在奎德肩膀轻哼嘚瑟。
“怎么办,你多看了两眼的小白菜好像迫不及待地要跳别人嘴里,啧啧啧,旧式婚礼啊,看起来可真不错。”
卡西乌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亲了亲奎德的下巴,戏精附体地抹泪,“不像我,只能不明不白地和你在一起,连要个终身标记都不行,孩子也不让我怀,负心汉就会欺负我。”
“哦,我知道的,古语里有个词说的就是我们这种情况。”
卡西乌双手从身后环过奎德的脖子,温热的唇贴在他的耳边,“我们这叫,无媒苟合,对吧,哥哥?”
奎德早就习惯卡西乌人前装的纯洁单纯说两句话都脸红,人后摘了他那眼镜露出一双狐狸眼就浪得起飞,骚的没边。
奎德说不过他,不过不介意行动上让他少说两句,这嘴还是哼哼的时候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