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晕,但也没什么反应了。
尤斯坦低下鼻,吻去少年眼睑下还挂着泪,感受到小法官似乎现在还在无意识地发着细细的颤。
他吻了一会儿人的面,才拿起圆桌上放在他的五号位椅前的水。
什么时候能从连着的状态分开也说不定,但这么久过去,少年的嗓子肯定离哭哑不远了。
尤斯坦他这张法官椅上重新坐下,塞锁似乎也跟着深了一些,更难分离。
尤黎瘫软地半趴在他肩颈上,被抬着下巴,掐着脸肉转过来。
冰凉的杯口被抵在他的唇肉边,却很难被尤黎喝进,只能成股地从他还没收回的舌上,流到他们身上。
就这么无意义地冲洗了一会儿。
尤斯坦才不得不放下这杯水,放在人后颈上缓慢摩挲着的指腹移到前面来,抵住尤黎滚热的舌尖,面不改色地把它塞了回去。
再抬高了人的下巴和脸。
尤黎就这么被撑了好一会儿,但他唇肉还是微张的,尤斯坦手一松,重新垂落的脑袋似乎又会随着重力,让他吐出舌。
尤斯坦掌着他的后脑,维持着让少年仰起脸的姿势,喝了一口水,才低吻地喂过去。
他的指腹间全是少年后颈微湿的汗,摩挲到耳颈附近时,又是尤黎残留的泪。
好不可怜。
尤斯坦在他耳边重复地道,“宝宝,往下咽,喝一点水。”
反复好几次,才看见少年的一点回应。
小小的喉骨总算动了一下,尤斯坦用掌心捧着他的脸,低着眉,不断地喂他。
水声从他们事后温情的吻中不断响起。
尤斯坦用指拨开他被泪和汗浸得微湿的发,吻他的耳,吻他的眼,缓慢地用舌上的倒刺把少年面上的泪痕拭净。
细致又静静地安抚着。
“放松,放松一点。”
“好乖,宝宝要放松下来我才好出来,嗓子还难不难受,还要喝水吗?”
只得到一点细微地抽动着呼吸的回应,尤黎乌黑漂亮的眼眸还在扩张开。
小腹在被尤斯坦粗糙的指腹一一摩挲过。
这下是真的很轻的动作,尤斯坦的黄金瞳直到现在还没消,里面完全着倒映着他半昏迷,含着他牲畜般的兽精的“小雌性”。
低哑的嗓音带着隐现的痴迷。
“好厉害的宝宝。”
“一直抬得高高的,待在我怀里,水也流了很多,没有让自己受伤。”
尤黎放空的视野里倒映着愈发近的金线,他听见耳边的夸奖,本来就空白的大脑似乎也被灌入了这几句话。
“没有烂,这么大的塞锁也吃得很紧。”
“现在也没有松,一点都没有漏。”
他,他好厉害吗?
尤黎晕乎乎的,思绪都被这些话迟钝地锁住,一点点险进去。
尤斯坦低低地说,“所以一点也不危险,很安全,是不是?”
他抬掌,缓慢用了一些力气,却并不重。
隔着尤黎的小肚子,揉着里面裹着塞锁的腔室,少年刚回过神一点的眼似乎又散开。
被这缓慢的,似有若无的刺感困住。
“这个副本不会消失,以后都会存留。”
“宝宝还能再跟着我进这个副本。”
还……还进这个副本……
骑在尤斯坦身上的尤黎都重重打了一个哆嗦,回忆里模糊的惨烈似乎又向他笼罩着袭来,耳边的声音却拉着他沉沦地深陷进去。
“宝宝只是第一次有些受不了,以后很快就能提高限度。”
“一直这么快乐。”
“甚至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