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灯快燃尽时,苍白的指尖总算送尤黎登了一次极乐,经久的折磨让他哭得快断气。
瞳孔在堪堪涣散到一半时,却被裹着风的一下抽到,绵长的余韵瞬间被疼痛驱得转瞬即逝。
没让人舒爽到半分半毫,
只堪堪品到冰山一角。
根本不够。
尤黎的手指一下痉挛,蜷到一起。
尤敛冰凉的嗓音并到他耳侧,“夫君让你*了吗?”
“阿黎便是被这些劣性教坏了。”
“只想贪得一时之乐。”
不断地登顶又被打断,尤黎从未在床事上体验到这种苦头,十指屈张着,别过脸呜咽着。
他眼前的视线凌乱,目眩神离,汗湿了他的眼睑,他颊侧的额发,湿黏蜿蜒在潮白晕红的面上。
快蜷着了一个烫红的小虾,背紧紧绷着弓起,躺在冰冷的地面,睡在尤敛褪下的红裳上。
漂亮的躯体不遮不掩,将铺张在地的长衣弄得起了看不清的褶皱。伍把零陸死医⑤凌误
齿关张着,软舌在喉头里蜷着。
赫赫地吸着气,囫囵着不清声语。
“不要这样……不要……”
又被冰了一个哆嗦后的求饶。
冰凉的长指又被裹着蠕动,却依旧游刃有余缓缓施加下力道,微震起的手腕和愈发残暴的频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尤黎闷在腔室里的哭声愈发大,甚至快变得尖锐,他从未吃过这样的苦,一点都经不住。
“三——”
不带任何温情的一个字。
尤敛吐完的下一秒,尤黎已经瞬间噤声。
慌乱地用手心闷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将全部哭声紧紧收在里面,却依旧泄露出了半分。
于是骤停。
尤黎几乎在崩溃的边缘,“没有叫,没有叫了……”
尤敛商量般询问,“夫君不想听见一个**叫,阿黎能不能管得住自己?”
尤黎拼命地点头。
“乖,最后一次,管得住我们就早些结束,管不住夫君就把阿黎抽烂,好不好?”
肉眼可见他手下的少年剧烈颤抖了一下,很快,又囫囵着、小心地点了下头。
尤敛舒展开修长的指节,示意人自己过来。
几次三番下,尤黎的神经早已敏感不已,他很小心很小心,还是没忍出发出一声又细又长的鼻音。
瞬间用力咬住了臼齿,禁不住发颤。
尤敛并紧指,意味不明地道,“夫君瞧完了阿黎这几日过的快活日子,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