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唇顺着她的胸前一路向下吻去,直到小腹。
小茹逐渐弓起身子,喘息变得粗重起来。
她忽然开口道:“老公,你总是这么温柔地对我。”
我手上不停,轻抚她的大腿,答道:“那你是希望我这样,还是希望粗暴一点?”
妻子咬了咬嘴唇:“其实本来是想激烈点的,可是现在发现我好喜欢你这样温柔,让我觉得好像还在和你恋爱。”
“你觉得是我好呢?还是我妈更好?”她突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废话,当然是宝贝你最好!”我叹了口气,高高架起她一条修长的玉腿,压在她的胸前,让她金鸡独立般站着,趁机向上一顶,正顶到她的G点。
“啊啊!老公!”妻子叫得声音都变了调,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尾椎骨往上窜,跟过电了一样。
我笑得愈发温柔:“老婆,你舒服么?”
小茹双眉微蹙,眼中水汽氤氲,哽咽着道:“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天呐,今天怎么会有这么舒服?
只是简单的进入,还没有碰到宫颈,就已经让她忍受不了了,爽得浑身哆嗦:“啊嗯……老公,老公,老天……啊……”妻子的大腿因兴奋而颤抖,硬梆梆的肉棒就在她大腿之间进出!
她的反应也很激烈,身体慢慢拱起腰部几乎悬空,喘息声越来越大,我两手紧握住她的乳房,以指尖轻微地搓揉着娇艳欲滴的乳头,乳头一受到刺激,渐渐变得更为硬挺、更为肿胀。
“啊!啊!老公……好棒!”妻子兴奋了起来。
我惊喜的发现,果然刚被别的男人奸淫过的小茹,没有性交恐惧的症状了,我用足力气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十指掐住像布丁一样晃动的乳房,拼了命插着她的粉嫩小穴。
她咬着牙忍受从下身传来的震撼力,只是“嗯……嗯……”地哼叽着,随着抽送,我的睾丸也不停地撞击着妻子的美臀,淫水不停地喷泄,把她和我的阴毛都弄得一片潮湿。
妻子的身体也回应着抽送晃动着,一对乳房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摆,她的双手紧攥着我的背,双眸微闭,眉头紧皱,朱唇轻启,自喉中挤出让人销魂的呻吟声。
透过背后的镜子,我看见那闪着晶光的淫水正缓缓涌出插着阳具的粉嫩阴户,滑过臀沟滴落在地上……
“哦呵……哦呵……哦……太深了……我会死掉的……哦唔……唔……”听见她那种娇声求饶的浪语,炽热的炮管毫不留情地往她阴道深处猛烈攻击,好像每一下都深深地戳进了子宫。
只听到“噗滋、噗滋”、“唧咕、唧咕”的插穴声在狭小的空间不断地回响,像在回应着我卖力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茹的浪叫声形成了诱人悦耳的性交乐章。
而我是伟大的指挥,利用着胯下的指挥棒,操控全局!
我逐渐加快冲刺的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碰她的核点。
撞击的力道传递到她的上身,泛红的双乳也随着韵律,来回弹跳着。
汗珠从额上流下,汇聚在我的下巴,一滴滴地溅散在她布满晶莹汗滴的胸脯。
妻子陷入半狂乱的状态,她的头激烈地左右摇晃,双手死命的抓着我的脊背。
“噢!噢!”冰与火,疼与爽,我被小茹妈妈抓的遍体鳞伤的背部,再次迎来了女儿的摧残。
我一面粗暴地亲吻她的乳房,一面重重地对她施以攻击,“啊……啊……喔……!”每一次都使妻子都发出痛苦和快乐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声。
两人唇舌激烈纠缠,下紧密结合,动作幅度变得更大,一起一落之间,快感汹涌而至。
火热的肉壁蠕动,裹住坚硬的性器,吮吸绞弄之下,两个人都爽得神魂颠倒。
“唔嗯……老公,啊……啊嗯……顶到了,对就是那儿……啊……好爽,天呐……爽死我了!”
妻子身子瘫软如泥,被肏得语不成调,淫靡的水渍声大作,更加平添了几分羞耻感。
我紧紧扣住妻子的腰,打桩似的撞击,每一下都冲击到肉穴最深处。
突然间,妻子尖叫一声后,她停止动作,寂然无声,全身随即僵硬,身体粉碎般的强烈高潮袭击着她的大脑,全身都不断的颤抖,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
在她阴道的深处,一圈肌肉套紧了我的阳具,剧烈地痉挛着。
“哦……哦……嗯……好酥……哼……要泄了……要泄了……啊……”她大声的淫叫着,阴道急速收缩,我的阳具被紧紧挟住不能抽动,只感到被温暖的柔软物团团包围,接着就有股液体喷向龟头,阴道肌肉一紧一松,一下子,阴茎被温柔地按摩、龟头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
凭谁也难抵受着这样的刺激,我顿时龟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龟头和子宫颈紧贴,马眼大张,一个哆嗦,阳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精液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向她阴道深处。
“啊!”
她感受到了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那是子宫被我热热的精液喷射时的感动声,她的小穴深处也一吸一吸的,要把我的精液吸干似的。
我嘶吼着将滚烫的污浊灌进小茹的蜜穴,由于射得太多,一些精液从边缘渗了出来。
“啊啊!”我很久没这么畅快过了,有些失神地瞅着妻子,身体颤栗抽搐。
恍惚的激情里,我觉得,这一次,似乎真的,有点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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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我的温柔让她太过动情,还是因为过于敏感,这一次她的战斗力前所未有的虚弱,一个小时不到就泄了五次。
她躺在我的怀里,气喘吁吁的说:“不……不行了,你……你还想要的话,去找我妈吧……”
我一下子瞠目结舌,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呢,她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了。
妻子看着我吃惊的表情,突然促狭的笑了:“你个坏东西,说,什么时候上手的?我看你们不像是第一次啊!”
我讪讪的笑着,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