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样?”
“我也不知道呢。”李双睫歪着头,眨巴着清冽的眼,一副的为难的模样,“直接把你杀了,倒也不解恨,把你放了更是不可能。这样吧,鉴于你之前惹我生气了太多次,你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并且大喊“双睫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就可以考虑考虑放了你。”
“那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杀了。我说的不是游戏,是生理意义上的,我死也不可能跪地求饶。”
李双睫冷哂,“那么有骨气?”
“比你这种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人有骨气。”宋恩丞顿了顿,嘲弄,“起码比你这种死不要脸纠缠的人有骨气!我说过,断了就是断了,你让我滚,我也滚了,现在何必为难我?”
“我为难你?”李双睫双手揪住他的衣襟,将他反摁在坚硬的石壁上,疼痛从宋恩丞的背椎处炸裂开。李双睫像要和他打架,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心中积怨太久,总需要一个出口。
李双睫缓缓抬起拳头。
宋恩丞睁着眼看,毫不回避地看,他必须弄清楚李双睫发怒时的每一个表情。他要记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用心地记住。同时他也要让李双睫记住,他做不了她最喜欢的那一个,还可以当她最厌恶的那个。他很懂如何让她束手无策,咬牙切齿。他是和她过分熟的人。
要么做愛。
要么做恨。
来吧,李双睫。
不能打炮的话。
起码我们还能打一架。
他持久地等待,可李双睫的拳头却并没有落下。于此同时,她也在思考着宋恩丞的想法。突然,她放下了拳头,而是笑着对他说:“你想知道,你把我推出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宋恩丞问。
李双睫微笑,不语,低头。
视线落在双腿之间。
宋恩丞的理智。
崩。
断了。
“……什么?”他反扣住她的肩膀,“李双睫,你最好是在开玩笑,你知道你在表达什么吗?”
“怎么了?”她挑了挑眉,“真奇怪,某人不是说我死不要脸地纠缠么?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你……”宋恩丞额角青筋暴动。
她抬起下巴,月光下璀璨,幽艳。
鬼。
“和你有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