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程之言很受伤,同时他又无比坚强。
拿出水壶来给自己灌了口可乐。
这水壶是特制的,密封性好,防止气泡跑光,同时还专门加了个符文在上面,保证里面的可乐始终处于最佳饮用温度。
一边跑神地想楚息息还挺会做生意,一边为自己可怜的纸鹤伤心。
明明洁白如雪,高洁如歌,这只纸鹤身体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多一份则太过少一分则局促。
程之言简直都忘记了自己如今还要哄着小师妹让她和自己和好这一任务。
很难过很不解地问:“……它哪里丑了?”
有点好笑。
许知一听着程之言很真心实意地为纸鹤丑不丑而纠结,嘴角不禁翘了翘。
“纸鹤的确是不丑……”
程之言眼睛瞬间亮了,满脸写着认同。
对啊,他特意选的漂亮纸鹤怎么会丑?!
“但是,”许知一话锋一转,很严肃地说:“师兄,你真的不觉得,我们两个坐在纸鹤上,而周围御剑的,开灵舟的,驾驶飞天马车的比,有一点点……”
许知一试着形容,最终脑袋里只有楚息息常说的哪个词。
“……low吗?”
程之言和楚息息相熟自然也是懂这个词什么意思的。
楚息息说这是他老家的方言。
程之言沉默了。
纸鹤相当朴素,两个人又是盘坐在上面,周遭是猎猎吹过的风。
刚过去的那个御剑的身姿帅气潇洒,一看就修为高深是个大侠。
旁边那个与他们并排而行的灵舟流光溢彩,隐隐有弦乐声传出。
前面那个驾驶马车的更不要提,会飞的马超级难抓的好不好?
相比之下……
他们确实有点low。
丑剑
程之言因为这句“有点low”在后面这段路上都沉默了。
到了山下,程之言把纸鹤找了个空旷的地方降落下来,随后带着许知一去了李叔那里。
李叔今天倒是没醉。
只是屋子里却满是酒气。
他在那酒气中咳咳咳。
程之言让许知一先在屋外等一下,一进去也忍不住开始咳咳咳起来。
“李叔,咳咳咳,这是怎么了咳咳咳。”
程之言也就是和朋友们喝点小酒的水平,哪里禁得住这么熏。
李叔瞥他一眼,“出来说吧。”
程之言忙跟他出来:“李叔咳咳咳,你在里面搞什么呢?”
李叔见他这副样子颇为嫌弃,“没什么,昨晚弄倒了几坛酒。”
程之言心想那能是几坛的量,这怕不是你在家里造了个酒厂!
但面上他还是不敢有什么表露的。
他缓了一会儿,直到感觉自己能顺畅说话了,才提及自己来此的目的:“李叔,那个我之前让您做的剑您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