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雪之下抚了抚胸平缓情绪,尽管她脸色还颇有些红润,但这差不多都是余韵了,红潮在缓缓消退着,深呼吸几次后,雪之下露出了侍奉部主人那样服务性的笑容问:“莫非你也有什么事需要委托我?”
“委托谈不上,只是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坦白一下。”
神楽一下下抖起了腿,目光时不时与她对视着,说真的跟雪之下谈这个话题他其实有些紧张,但…既然雪之下都曾经那样认真地拜托他说想要了解他,那神楽也不该藏着掖着。
“有件事…是?”
此时,雪之下隐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妙,她开始心跳加速,但脸上并未表现出慌张来,只是下意识地捏住了裙摆。
“在那之前我想先问问你,雪之下,你最近是遭遇了什么变故或者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么?亦或是喝下了什么奇怪的饮品…?”
神楽捏着下颌转向她无比认真地问。
他的怀疑也很正常,毕竟雪之下十七年都从未自慰过,去年她也一直在侍奉部里,但自慰次数一直是0,为什么今年短短两个月就这样了?
没点变故神楽是不信的。
“奇怪的变故…”
雪之下面色一下阴沉了下来紧紧抿住了薄唇,她一瞬间就想到了能看到别人死期这件事,但…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跟神楽说明的。
可雪之下又不愿意说谎,不说谎乃是她的人生信条之一,因此面对神楽的质问,雪之下只好扭过头小声说:“不好意思…可以换个话题么?”
“好吧~”
神楽这下立刻肯定了,雪之下确实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一般来说突然频繁激烈地自慰是与压力有关,比如高三备考大学或者受到校园霸凌等等,但这些对于雪之下来说都不沾边,那…难道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神楽不禁想起了阳乃,但他和阳乃只有一面之缘,而且他还没阳乃的联系方式,实在是不好找她。
“真的抱歉…明明擅自说过‘想要更多地了解你’,结果却回避了你抛来的问题…但是——,请容我再保密一段时间,等到那一天…我应该会将一切都交给你。”
雪之下抬起头晃了晃额前的流海,她眼角泪光楚楚,看得神楽很是心疼。
——如果在明年能跟你结婚的话,我就会对你和盘托出。
一时间有些话神楽也不方便说了,就又吞回了肚子里。
“明白了,你可以先不说,”说着,神楽起身将书包给扔进了临时空间,在雪之下那种仿佛见了这一面就没下一面的眼神中走向了门口道:“那,我今天先告辞,我家女仆还在等我。”
“欸…我也差不多该回家…今天受你照顾了,非常感谢。”
“小事一桩,”神楽拉开门探出脑袋往走廊里仔细瞧了一圈,确定没什么人才回头用力咳嗽了一声说:“雪之下——,最后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
“好的,请讲。”
雪之下擦拭掉了泪珠站起身,将右手贴在左胸上慎重至极地跟他对视着。
神楽扭开头又鬼鬼祟祟地看了几眼外面,还是没人,这他才将脸朝向墙内侧小声说:“突然遭遇到某种变故会产生很大的压力我理解,但是…有些事情最好别在学校做吧?而且侍奉部这门还没办法锁上,你一个人在这里偷偷摸摸做那些事情万一暴露了怎么办?你的名声可是会完蛋的。”
“诶…?”
雪之下突然呆住,神楽的话明明那么通俗易懂,她却一时间突然无法理解了。
——他…他他他他他在说些什么?变故?压力?偷偷摸摸做哪些事情??等等…怎么回事?!莫非是?!
雪之下刚恢复正常没多久的白皙脸颊又怦然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说些什么,但精通好几种语言的自己却好像是忘记了该如何说话一样,日语英语法语拆分混合的单词混乱地从唇舌间蹦了出来。
在雪之下的脑海里,她应该是在拼命解释,但神楽愣是一句都没听懂,好歹神楽会的语言还比雪之下更多一些。
“咳咳,总之我给你提醒到位了,另外,你不是说‘想要更多地了解我’么?那我不妨也坦白一下,从小到大我可从来不自己做喔。”说着,神楽瞧着那个已经脸红到了颈子根部脑袋上仿佛能烧水的呆滞雪之下挥了挥手又补充道:“雪老师,遇上什么麻烦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在我对你的委托结束之前你可以随时来依靠我。”
说完神楽便关门走人,只留下一个不知道在说哪国“鸟语”的雪之下在侍奉部独自凌乱。
大约两分钟后,雪之下总算从神楽那句话里缓过了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雪之下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蛋一个箭步直接冲到门口拉开门就低下头飞奔了出去,但走廊上早就没有神楽的人影了,她漫无目的地从走廊这头狂奔了个那头,途中绊了好几次,但好悬没把她给绊倒,直到快要撞上走廊尽头的墙壁雪之下才终于停了下来,在一片昏暗的灯光里急促地喘息着把双手按在了墙上。
低下头,发丝根部已经完全湿了,身上额头上香汗淋漓,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仿佛有一种神秘力量把自己的身体给强迫剥光强行露出给神楽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极度的羞耻感。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压抑着声音咬牙切齿,甚至拿脑袋一下下撞起了墙壁,当然,她并不想自残,只是想着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她想要转移一下这宛如附骨之疽一样难缠的耻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呃呃呃呃呃呃呃!!!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结婚什么的果然还是放弃吧,我怎么能跟那样恶趣味的男人结婚,啊啊啊啊啊啊啊…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是偷听过?还是偷窥过?为什么就确定是我?明明每次我都检查得那么彻底…”
雪之下低下头喘息个不停,极度的尴尬让她额头的汗珠都滴落到了地板上,娇躯颤了又颤,狼狈得就好像正在被神楽激烈后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