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神楽则刚好也用五指穿插进了诗羽的丝袜脚趾中间,像是按摩足趾缝一样用手掌与她的脚掌与相对,用掌心感受着她足底悄然蒸腾的香汗,用灵舌把卷着贴在穴肉两旁花瓣渐渐推平,但又会迅速重新卷上来,甚至会卷到舌尖,就像是早就被神灵定型了一样,神楽深吸一口,把那些卷着的唇肉全都吸进口中,抿紧嘴唇捋着啜吸掉上面的汁液,滋滋作响,羞得诗羽真想去自杀。
——脚在被玩弄的同时小穴还在被吸着…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能不带一丝丝犹豫地直接来舔我的小穴?
而且我可是刚小便过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诗羽再能深刻了解一下英梨梨或者早坂爱的话或许就会明白这件事。
答案很简单,prpr女生的小穴可是神楽从差不多十岁之后到现在最感兴趣的事情之一,诗羽想以这个来测试他那根本就是跪着拱手送羊入虎口。
以诗羽的角度很清晰地能看到神楽的嘴唇一次次地裹上她的耻丘将阴蒂抿上一口,人在正常情况下神经的反应速度比视觉来得慢,比如针扎到身上虽然看到了但痛觉却会稍微延迟到达,而等到疼起来人才会真的猛然抽回手,其实针头早已离开,但阴蒂这里的反应却又快又强烈,每当诗羽看到神楽嘴唇抿上的那一刻那种温温润润的绵弱刺激便会瞬间辐射向全身,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欢愉地在一次次收缩着,雌性激素正值巅峰的身体极度渴望着雄性性器的顶入,渴望者精液的浇灌,渴望着受孕。
在这种完全无法抵挡也无法预料下一次他会刺激哪里的快感之下,诗羽也随着身体的感触自然地一次次轻吟着,像是暗夜魔女惑人的低语,每一次喘息都让她对被舔舐这件事有更深一层的认识。
“吸溜吸溜吸溜…嘶嘶…”
诗羽闭上了眼,单单那种复杂的如同浪潮一般的舔舐声又不禁让她想起了亲戚家那条名叫巴顿的高加索老狗,牙齿都坏了大半的狗子爱喝亲戚为他煮的肉汤,只是听的话,诗羽觉得神楽品味她小穴的动静与老狗舔汤没有太大区别。
但是,这么一想自己岂不就成了“汤”么?
不对,不是自己成了汤,而是那些正不受控制地不断溢出的爱液是汤,自己那向来都觉得有些“丑陋”的女性器成了让汤水更美味的佐料,也或许可以被称之为是“鲍鱼浓汤”吧…
想到鲍鱼这个古来人们对女性器的“雅称”诗羽又是一阵羞耻。
由于诗羽还是処女,神楽不想舌头来帮她破处,第一是想着破处当然得用肉棒,第二则是觉得舌头破处实在是别扭,出血还得把这里的血水给舔掉,有些膈应。
也因此,神楽不方便将舌头深入伸进她的蜜道里,最多只是在外面将那卷着的嫰瓣推平,从侧边吸溜一口吸进左侧或右侧的香唇,又像是舀了一勺没包好散开的混沌皮,然后一口吸进嘴巴里一样,当然混沌皮可以吃下去诗羽的唇瓣是不能真的吃的,但共通之处是都可以仔细咂干净上面的微咸微涩的汁液,但很快就会有新的汁液覆盖在上面,神楽想着如果爱液可以一直渗出自己也不加吸吮的话,会不会将她这对色气满满的阴唇给凝成一枚包裹着花瓣的水馒头。
“去了…!!!”
诗羽高潮前几乎毫无征兆,也或许是她忍耐已久,总之是在神楽如此熟练的舌技攻击下诗羽终究败下了阵,椅子腿脚“哒哒哒哒哒”地在木质地板上震颤着,地震时的椅子也会发出类似的声音,但这只是诗羽的压抑着的颤抖,她不能抖得太过厉害,那样会让椅子翻倒过去,但又无法控制自己一动不动。
被锁在椅子上的她清晰地感受到神楽口中温热的唾液一次次会涂在自己那被迫外露的羞耻肉缝里,唇缝上一道道肉褶里都反复被爱液与唾液浸湿着,整个人像是被神楽给通了电一样不断伸手抓握着根本抓不到手的空气,足趾与他的手指紧扣,像是以那黑丝美脚代手跟他紧握住手攀上高潮一样,那一刻,神楽叼了一口诗羽的阴蒂,用舌尖飞快地像是要将它从肉缝顶端彻底舔出来一样自下而上撩拨着。
伴随着激烈的子宫收缩,爱潮嗤嗤从穴口浪涌而出,这比一般的爱液粘度稍差但却更透明也更热乎的汁水像是小小的喷泉一样一次次从诗羽肉壶入口顶出了小水花,最后一次溢出时还将本来就已经蒙在那里的爱液给顶成了个泡泡,晶莹的泡泡裂开,蜜泉涂满了唇瓣,像是雨后挂上了露珠一般。
在诗羽急促的喘息声中,神楽温和地舔舐干净那些溢出的爱液,又在她羞耻到没脸见人的啜泣声中“啪啪”解开了一个个束带的卡扣,把自由还给她。
“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别再羞辱我了我知道我配错了…呜呜呜呜呜…”
这一刻的诗羽再也没办法强势起来,倒在神楽怀里就嘤嘤开哭。
神楽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想让诗羽帮忙用嘴巴或者脚或者别的地方来处理一下肉棒,但看样子也只能下一次了。
“知错就好,下一次纠正你配音的时候可不要不耐烦。”
“配音…?”
诗羽在这一刻突然停下了哭泣,缓缓拿下盖在自己刚刚还小狐狸一般笑着的脸上的双手,赶紧摆出一副略显呆滞的脸来越过神楽的身子看向了立在稍远处的话筒。
“呃…”
“我们要配什么来着…?话筒呢?哪儿去了?”
诗羽歪了歪头,那一刻两人心里都洒下了六个小点。
——MotherFucker,忙活了半天结果话筒没搬过来,收音没收好。
由于诗羽全程呻吟中基本都是在说“辉夜君”或者“神楽君”,被神楽判定为了不合格,因此在神楽听过一遍之后立刻要求诗羽重配,还好这一次有了经验的诗羽一次都没有Cut直接一遍过,而神楽也从工具箱里拿了新的裤袜与胖次让她穿上,至于被神楽给撕裂的那条就暂时被他给扔到了临时空间里。
隔壁休息室里的英梨梨已经完全不耐烦了,甚至于因为诗羽这一次“配音”时间实在是有些长,她们都在里面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
要不是小百合与“人偶女”都多次安慰她,她指不定会“咣咣咣”一顿乱脚把录音室的门给踹坏。
反正是自家的门,踹坏了也不心疼。
于是诗羽检查过好几遍自己装束没什么问题与神楽一起打开休息室门的那一刻,英梨梨直接一个箭步冲出来像是希腊神话中被宙斯变成了母牛的“伊娥”那样一头顶到了神楽肚子上,直接把毫无防备的他给顶翻到了走廊里。
当然,始作俑者英梨梨自然也摔得不轻,她捂着颈子来回揉着,跪坐在了神楽腿间一直在喊疼,神楽则又想哭又想笑地捂着肚子不断发出那种“咳咳咳咳”干咳一般似笑非笑的声音,当然,是很痛苦。
“啊啦泽村同学,能请你不要做这种小孩子一般的事情么?以你现在的体重直接撞飞辉夜君是很容易酿出事故的…”
诗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站在门边说起了风凉话。
“就是啊英梨梨,撞坏了神楽的手怎么办?”
小百合也言出责备,这让加藤惠不禁暗想:话说英梨梨是亲生的吗…?
英梨梨是身材皮肤随母亲,发色瞳色随父亲,而神楽则是身材皮肤随父亲,但发色瞳色都随母亲,也是很有趣了。
诗羽现在可谓是满脸堆笑,哪怕给她脸上沾上一个无表情的假面她的笑容都按捺不住,理由也很简单,她确认了自己和神楽的心意,这样一来她就能继续追随着他走下去了,哪怕只是作为一介情人。
但正如准小姑子英梨梨说的那样,哪怕她不想来也有的是人来,所以,诗羽决定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