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敢起色心,看来不惩罚一下你们是不行了!”月清疏瞥了一眼苦力们更加梆硬的肉棒,心知事成,便一指自己和白茉晴道:“既然如此,想要衣服,便得拿内射中出我们一次来换。”
说着,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将本就勉强遮身的号衣掀起,把下摆夹在滑嫩的双腋下,将各自将胸前雪兔似的娇挺雪乳以及两条美腿间粉嫩的蜜穴袒露在众多苦力面前道:“至于是内射我还是白师妹,你们自己选。”
“啊?”苦力们几时听过这样的要求,齐声惊道。
“啊什么啊?现在可由不得你们选了!”白茉晴雪白的小手一指为首的老头,噘嘴道:“老爷爷,你先来!”
那老头瞧见白茉晴这不过十五六岁的娇俏少女,竟说出这番虎狼之词来,不由大惊失色,刚要开口,白茉晴早就整个人贴了过来,指尖捏了个冰咒,朝老头脚下一指,那老头站立不稳,扑地便倒。
不等老头栽倒在地,白茉晴一手扶着老头的肩膀,另一手已经掐住了老头勃起肉棒的龟头,一托一拉,轻描淡写地便将他稳稳放倒。
随后,她那雪团也似的娇躯将身一旋,已经反身骑在那老头的身上,一手仍握着老头的龟头,另一手剥开自己两瓣阴唇,将娇嫩的蜜穴口对准老头那满是老年斑的龟头,雪白的屁股往下一坐,啵唧一声,顿时将老头那根颤巍巍的肉棒吞进去大半。
“没想到老爷爷这般年纪,肉棒还这么有精神,嘻嘻。”主动将老头的肉棒紧紧裹住,白茉晴娇笑着双手按住老头的小腹,让自己雪白的身子飞快起伏,蜜穴吞吐着老头的肉棒,阴唇啪啪啪地和老头的小腹激烈撞击着。
“呃啊——女侠,这、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老头被白茉晴骑着,从龟头到肉棒都被白茉晴那吞吐自如的蜜穴狠命嘬吸,爽得直翻白眼,全身乱颤,嘴里发出一连串的闷哼。
尤其是每次白茉晴一坐到底,都让他几乎撑不下去,连声求饶。
可白茉晴哪里肯放过他,伸手抓起老头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跳个不停的娇乳上,按着他的手指狠狠掐道:“别人都是嘴硬鸡巴软,怎么老爷爷你明明爽得鸡巴硬邦邦地直抖,嘴上却是不停求饶?”
周围那些苦力们见这名年轻娇美的少女说干就干,连八十多老头都不放过,就在这苦寒的荒郊野地里和老头幕天席地激烈交合起来,不由瞧得呆了。
不等他们回过神,月清疏那边早也动作起来。
“白师妹真是太狡猾了,竟然先抢了那老爷爷,想要速战速决,到时候多占点几根肉棒吗?”月清疏嘴上说着,身影一闪,已经来到众苦力中间,抬起白丝美腿一扫,已经把最壮硕的那个苦力绊倒,美腿顺势缠在他身上一翻,纤腰微扭,被白丝包裹的雪臀已经骑在那苦力腰上,同时双手左右一抓,各自扭住一名苦力手臂扯到身边,双手往下一翻,掌心已经将这两名光着屁股的苦力硬邦邦的肉棒攥住。
“女、女侠?”这些苦力们看到那老头疲软的肉棒都已经操上白茉晴这般娇俏少女的蜜穴,正瞧得眼热,可却没一个人料到这等好事还能落到自己头上,等这三个家伙回过神来,他们的肉棒已经被身材更加性感诱人的月清疏拿捏得死死的。
月清疏两条白丝美腿左右分开,骑坐在最壮实的那名苦力腰上,那苦力从刚才就一直硬邦邦的肉棒就硬挺在月清疏被白丝包裹的袜裆上。
月清疏瞧见那苦力的龟头因为自己而怒睁着,不由暗喜,将两条美腿更加打开,却见原本天衣无缝的白色丝袜间立刻敞开一道开缝,让她那娇艳欲滴的蜜穴口完全袒露出来,连大半雪白的屁股也同样从缝里勒出——这却是心灵手巧的白茉晴趁着月清疏微恙这几日做的改造,名曰“袜缝”,所开大小视月清疏双腿开合而定,便于月清疏不脱去白丝,就能随时随地让肉棒插入进来。
有了这袜缝,这几天可算让月清疏玩出不少花样,在白天住过的客栈里,不少人都瞧见过一名身材颀长的白丝美女突然弯下腰来,把丝袜间暴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屁股和粉嫩嫩的蜜穴怼到他们眼前,等到他们回过神来,便听那美女娇笑一声飞快跑远,还只当自己眼花看错了。
有了这般刺激,月清疏受的风寒不过一日便全好了,这是闲话,暂且不提。
这时却见月清疏将袜缝打开,娇嫩欲滴的蜜穴口对准身下苦力的龟头,先来回蹭了几下,接着腰肢轻拧,双腿打开往下轻轻蹲坐,那收缩自如的蜜穴顿时如同千层锦套一般,又紧又滑,顿时将那根肉棒吞纳到底,那苦力也算有眼色,顺势一挺腰,龟头啵地一声直撞到月清疏的子宫颈上,爽得月清疏和那苦力都是一哆嗦。
“好本事,你这家伙倒有些意思。”月清疏舒服得媚眼如丝,娇哼了一声,笑着称赞道,接着一扭脸,先把左手边那苦力送到脸边的肉棒含在嘴里,鼓着脸颊埋头吞吐起来,同时右手则握住另一苦力的龟头揉搓起来。
“月姐姐还好意思说我,上来就使真本事!”这边白茉晴还双手按住老头的肚子,纤细的腰肢摇摆连连,雪团似的两瓣屁股扭得蜜糖似的,好让裹着老头肉棒的蜜穴飞快吞吐,把那老头的肉棒揉得一涨一扁,正爽得哼个不停。
此时她一眼瞧见旁边的月清疏已经拿出对付强敌的真本事来,摆着身体前倾双腿蹲坐在苦力腿上的姿势,双腿发力,飞快地扭动纤腰,白花花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同时雪白的身子转着圈抬起又反转着沉坐到底,每一下都让身下男人的龟头猛怼到子宫颈口处,专心让娇嫩的蜜穴软肉紧紧夹住龟头来回转着圈咂吸,美肉相交,发出汁液的汩汩声来。
这是月清疏在明庶门里修习到的有名本事,唤做“灵鹤独旋”,便是说她那雪白身子扭得如盘旋的仙鹤般灵活,敏感的龟头被这般转着圈磨蹭,一般修仙之人也经不住月清疏蜜穴这般要命地扭动,何况是普通人?
月清疏听白茉晴点破,脸上微微一红,吐出口中肉棒笑道:“好久没跟白师妹一起享受这么多男人的肉棒了,这时候不肯拿出真本事来,岂不是太轻视白师妹你的本事了?”说着,又把还沾满口水的肉棒又含进嘴里,手上变本加厉,又拽过旁边一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两女雪白的屁股自己揉着肉棒的苦力,用自己的手接替他自己的手搓揉起他的肉棒来。
这下一左一右,双手各套弄起一根肉棒,身下蜜穴吞纳着一根,嘴里还含着一根,身上的号衣也被掀起到腋下,两颗随着月清疏娇躯轻扭而晃动的美乳也被这几个苦力脏兮兮的手胡乱揉捏把玩着。
“嘻嘻,最近都是跟几个店小二、客商做爱,确实好久没跟月姐姐一起找男人们乱交了。那我也拿出真本事,让月姐姐看看我这几年跟着师父有没有长进。”白茉晴听了转嗔为喜,口念咒诀。
“五灵轮转·火来”“冰来”“雷来”“风来”白茉晴有心要让月清疏见识自己师门所学,一上来便连开五灵秘术其四,霎时五灵轮转,冰火雷风一起萦绕在她身边。
白茉晴先张开嘴,她那灵活的香舌尖上竟同时绽放冰莲与火花,当先便将听见二女对话而逐渐胆大而围拢过来的一名苦力硬邦邦地顶到自己脸前的肉棒含进嘴中,她的舌尖立刻如蛇一般缠住那苦力的龟头打转。
在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刺激下,爽得那人像煮熟的大虾一样,涨红了肉棒,整个人佝偻着腰爽得嗷嗷直叫。
与此同时,她被流风和电芒缠绕的双手也各自握住一根围拢过来的苦力肉棒,一人只觉得肉棒被电流刺激得乱抖不住,而另一人则觉得龟头阵阵冷风时吹时吸,简直如深喉一般,也是一起爽得大叫。
月清疏含着肉棒斜眼瞧见白茉晴施展毕生所学,威力惊人到同时让围奸她的苦力们齐声闷哼,不由喜得媚眼如丝,当下更不留情,将骑在苦力肉棒上飞快起伏的雪白娇躯向前探出,同时让含在嘴里的肉棒哧溜一声滑出,直接啪地一声敲在她的两颗雪乳上,月清疏抬眼媚意十足地瞥了那盯着自己雪乳惊呆的苦力一眼,那人愣了片刻,即便会意,双手立刻将月清疏的大奶抓个满把,沾满月清疏口水的肉棒顺势从她的诱人乳沟里捅了进去,把她胸前那两团香软滑腻的雪白美肉当做肉洞一般,爽快地抽送乳交起来。
趁着嘴巴得闲,月清疏看着围过来的苦力们说道:“各位若是等不及,我可是还有一处肉洞没有用上呢,你们不想试试吗?”说着,月清疏将纤腰前塌,因为在男人身上飞快骑坐而撞得一扁一圆的两瓣雪白屁股顿时圆滚滚地对着众苦力撅起,娇嫩美肉随着身下那强壮的苦力肉棒用力猛怼而不住荡漾,那深邃的屁股缝间若隐若现的洁净菊门立刻吸引了众多苦力的眼神,一个瘦高的苦力按捺不住,分开众人走出,双手抱定月清疏主动撅起的大白屁股,急吼吼地挺着肉棒就往她的菊门里捅去。
月清疏见他来得性急,娇笑一声,主动扭起屁股来,一边刺激着身下狂插自己蜜穴的男人肉棒,一边好整以暇地吞纳着身后硬邦邦捅进来的肉棒。
随着那瘦高的苦力肉棒捅进月清疏的菊门深处,与那强壮苦力的肉棒在身子最里面快美地怼到一起,月清疏爽得两眼一翻,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快美的颤哼,但立刻就被另一个挤过来的苦力揪住乌黑的秀发,按住她的脑袋把肉棒捅进她的嘴巴里抽动起来,霎时将她的娇哼声重新捅回了她的喉咙里。
这边月清疏与白茉晴各施手段,将围在身边的众苦力们的肉棒百般榨取。
这边月清疏娇躯轻扭,把明庶门的身法尽情施展;那边白茉晴纤手翻飞,将峨眉派的五灵肆意挥洒。
不过片刻,二女的蜜穴、菊门便都已经接连吞纳过数人的肉棒,更不要说她们两张小嘴、雪乳以及纤纤玉手经历了多少男人肉棒。
最先撑不住的竟是被月清疏骑着的那个壮汉的肉棒,月清疏原本挑中他,便是瞧上他那肉棒硬邦邦地好生结实。
可那人毕竟凡夫俗体,怎经得住月清疏的蜜穴紧紧缠住转圈,不过片刻,便被倾着身子双腿夹紧做出骑乘姿势的月清疏夹得全身狂颤,昂着头闷哼,只顾挺腰把肉棒捅进月清疏的蜜穴深处狠命猛怼,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击着月清疏粉嫩的阴唇外翻,再加上月清疏的屁股同时被操,月清疏的蜜穴深处被两下肉棒夹击的颤抖也全落在了他自己的肉棒上。
这下爽了月清疏,可对他自己来说却也着实太过刺激了些,不一会,便见他全身触电般一阵乱抖,闭眼张嘴大叫一声,肉棒结结实实怼到月清疏的子宫颈口前,龟头前挺,一股积攒多时的浓稠精液便如泉水般,噗嗤噗嗤地直接喷进了月清疏紧紧夹住他肉棒的蜜穴里面去。
“唔——”月清疏染恙初愈,此时子宫里结结实实受了这股滚烫精液浇灌,雪白娇躯跟着也是一阵轻颤,眯起眼睛,香舌半吐,做出一副爽翻的模样。
众人只道是这美貌女侠夹着男人的肉棒一起被操到高潮,旁边几个被她用手和乳沟玩弄肉棒的苦力见她潮红满面的模样,当真淫骚至极,当下也都纷纷忍耐不住,挺腰将肉棒一起顶到月清疏通红的高潮脸前,龟头乱抖之中,把浓稠的精液接连不断地尽情泼洒在月清疏的秀发、眼睛和鼻梁上,浓稠的一股股精液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沿着月清的俏脸四下横流,把她紧闭双眼上的睫毛、鼻孔悉数遮闭,只有一张小嘴反而主动张开,将浇在嘴巴上的精液吞咽进去。
等周围众人一起在月清疏脸上颜射一轮,月清疏这才意犹未尽地睁开眼,抬起还在往下滴着粘稠精液的下巴,娇滴滴地挺起落满大滩精液的酥胸,环视过周围众苦力们刚刚射完精液的肉棒,轻笑道:“怎么,这就都射到我脸上了?”
苦力们见这脸上还挂着自己这群人精液的月清疏言语里似乎对他们颜射自己有些不满,生怕她一不高兴便不给他们发衣服,慌忙跪倒在地,垂着刚刚颜射过月清疏的肉棒对她哀求道:“女侠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了,小人们如何受得了女侠的刺激,因此忍不住便射了女侠一脸,实非故意冒犯,请女侠饶恕。”
“射脸上倒也无妨,只不过你们便只有这点程度?亏我瞧你们还挺结实的呢。”月清疏摇晃着沾满精液的两颗雪乳,从刚刚内射过自己的壮汉软塌下来的肉棒上站立起身来,从她蜜穴里溢出的精液沿着雪白丝袜从大腿内侧流下,同时月清疏的菊门里还紧紧夹住那个还没来得及在自己屁股里射精的苦力的肉棒,让那苦力被迫跟着站起,用站立后入的姿势继续猛操月清疏雪白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