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呜……姐姐没有……”
姐姐否认着放下靠在我肩上的双腿,臀部就这样躺在地毯的那一滩水渍上,如此倒方便我调整角度,跪在姐姐的宽胯两侧,黑暗中肉棒有它影映般的粗犷形相,依循姐姐牝户上波光粼粼的水泽,邪恶之物的菇头对准那鲜嫩洁白的细缝,欲一鼓作气鱼贯而入。
“不要~”姐姐惊慙,像从哭泣中回过神来的女孩,虽有过度紧张而产生的沙哑,但顽强坚决。
我矢于弦上,已是小头控制大头,欲望占据上风,再者菇头感受到那会呼吸一样的小孔,不断吐出热潮,肉棒胡乱的在姐姐身上顶来顶去,姐姐费力的用双腿抵在我身前,我无法连同这双白丝大长腿一起压下去,拉扯间姐姐卒然起身,随后只听到“啪”的一声,情急之下,姐姐掴了一我巴掌。
是好响亮的一巴掌,房内感应灯亦应声而亮,姐姐赤裸裸的雪白酮体在灯光照耀下一清二楚,桃花眼眸盛满了被玷辱的凄凄,我按着脸蛋被打的那一边,倒打一耙的说:“……你这是第二次打我的脸了。”
姐姐拿开我的手轻柔抚摸,黛眉微蹙,长长弯弯的睫羽一颤一颤。
“要……戴套。”
声音很细,我却确切是听到了,想着姐姐可能是借着酒劲要放纵我一次,这时候还说不想戴套的话,大概会欲益反损,但我们住的别墅区是开发不足一年的商业楼房,方圆一公里恐怕连个超市都没有,家里又没备用的,我上那去找避孕套。
“没有套子!”
发着愁,我说话有点狠戾,硬生生掰开姐姐的双腿,挺着大肉棒凑上去,姐姐慌慌张张的伸手阻止:“姐姐有!姐姐有……”
我头脑一片混乱,不太明白姐姐说的有是有什么,还没开口问,姐姐一手向后摸到皱皱巴巴的裙子,竟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掏出一包杜蕾斯,手指尖拈着包装,扭头递到我面前。
显然姐姐是有备而来,肌体动作却也表明了她纠葛的心理。
盯着姐姐水光潋滟的私处,窗边进来的晚风似乎都吹在袒露的白虎馒头屄上,幽谷甬道被搧着有序渐次地伸缩,仿佛诉说久旷的空虚,渴望着雄性去填满,而即将去完成这悖德的事的人,是未满弱冠之年,甚至还没发育完全的弟弟。
“姐姐……”我抓着姐姐的手腕,苦恳的要求道:“替弟弟戴上套子。”
戴套,是我在这浑身性奋情况下仅能够做出的最后妥协。
我也就说说,姐姐本就是拎着安全套的,表现十分的抗拒,安全套都不愿意碰还想姐姐去碰肉棒,简直天方夜谭。
“你不许看……”
出乎我的意料,姐姐回头注视着我,双手像小女孩抠指甲盖般撕开杜蕾斯的包装,可和我目光相触便避之若浼,我马上装作不去看,余光偷偷瞄着。
姐姐俏脸雨羞云困,取出一粉红色的套子,并不流利地用胶圈套在龟头上,估计买的平常尺寸,安全套有些紧,套着拉到根部的过程让我特别的难受,但好处是先前被姐姐一巴掌打半软的肉棒,受胶圈箍力刺激一点一点坚挺起来了,暴胀血管顶着透明粉色的胶圈,狰狞恶劣。
看着姐姐还懵懵懂懂的拉着套子角,似乎想用避孕套将肉棒全部包裹住,我只笑不语,精瘦身板与姐姐赤裸相对,少年肤色稚嫩,小臂细得接近蔗竹,便衬胯下被粉色安全套裹住半数的巨茎更为丑陋。
难怪姐姐管我这根肉棒叫丑东西……我没忍住抬眸想看看姐姐的反应,姐姐立即别过头去,并再次申饬:“不许看。”
我当然不会理会,压上去一手搂着姐姐的腰一手揉着软弹十足的肉球,懒拙的吻着樱唇,姐姐哼哼声,眼神蒙眬引颈而望,蝤颈上系着的颈带颇有娇艳媚色。
“姐姐,舌头伸出来。”
我抵在姐姐耳边呵着热气,姐姐竟闭着眼涩滞的吐出温润嫩舌,嘴巴含住轻轻地一嘬,姐姐好像被我吸光了力气,身下矫躯软软酥酥,飘飘悠悠的,只是手掌中的奶肉份量不觉减,软垂垂变化着。
投入的接吻,这种事的刺激程度不亚于真枪实弹,尤其对象是有着憧憬之情的姐姐,我也不自禁闭上了眼。
姐姐回应之余扭动着酮体,有意无意厮磨着大腿,我一手下探,强行插入姐姐并拢的大腿内侧,对着白花花如豆腐般的花房故技重施。
“唔嗯……”
两人唇齿间吐出的呻吟甚是婉转凄切,姐姐意欲回馈似的,抵在我腹部的手,蹒跚着向下,握住滚烫如烙铁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捋动,也许从A片中学到了什么诀窍,姐姐手势鲁莽不失缓和,且在有条不紊地加速。
我感觉马眼处渗出一股股热热的精液,困在套子里挠人心智,难以名状的味道,和姐姐身上的芬芳缠绕,似乎所有东西都混乱了。
对了,是儿时送妈妈石楠花的那股,那股妈妈嫌弃的,宛如性爱余韵的异味……
我也迷离地跟着加速指奸,插得姐姐白虎屄水声大作,被封住的樱唇发出缥缈轻吟。
“嗯哈……弟弟……”
忽的,姐姐推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声色不稳,小穴内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偏这个时候,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待姐姐身体深处的热潮降减,快消弭之际,又将食指中指浅浅的插进去,逗得姐姐蜂腰款扭,羞涩地上抬着蜜臀,但无论姐姐怎么动情索讨,我总能找到卡住姐姐的濒临点,手指掌握着分寸。
不知第几个回合,姐姐停下套弄肉棒的动作,睁开桃花眼含情凝睇,眸子流转的春意无一不发出求爱信号:“弟……弟弟?”
我没有说话,两手分别撑在姐姐脑袋两边,下移到肉棒对准姐姐肉缝的位置,分开魅惑的双腿,粗长肉茎抵在上面,粉红胶圈透着肉棒的垢色,格外醒目,举行某种邪乎的仪式一样。
姐姐大腿根打着微颤,虽也未言语,唇间却间歇地挤出难耐呻吟,酥胸的油脂铺展开来,弥漫至全身,本就白皙的酮体好像打了一层蜡,凝滑锃亮的。
感应灯因为我们的缄默又暗了下来,昏暗中人的欲望总会被无限性地放大。
这一刻我才感觉到自己真是醉了,额头脑后挥汗如雨,腰稳不住胯下勃起的庞然大物,腹部频频起伏,一夯肉棒便是一跳,很混乱,状态像个处男雏儿。
缓缓的……我依着本能向前挺腰,须臾视野犹如置在雷电闪昼中,那些和姐姐两小无猜的日子一幕幕出现在脑子里,最后如消磁的硬盘,定格在眼前整个龟头捅入白虎屄里的画面。
姐姐合上了她的明眸,我不知道姐姐是否忍耐不住指奸的高潮迭起,又在关键时刻戛止的落差,还是她本身就已经准备好了,我浅插一下,让她清晰感知到在她体内的不是手指而是鸡巴,低哑的询问:“姐姐,我要进去了?”
姐姐寓意不明的喘着,眼皮深压,反手抓住我的肘关节,全身都打着摆子。
我想起市内下雪,夜袭姐姐的那晚,俯身钻到姐姐脖弯:“就跟哪晚一样,就当是一场梦,好么姐姐……”
“嗯……”姐姐不假思索的娇喘,用她那同样在发着抖的手挽着我:“进来……爱姐姐。”
前所未有的细声,漫漫长的促息方才入耳。
我曲膝跪着,胸膛憋着一股气,挺腰扶好肉棒,将龟头剩下的大部分茎身往里推,幽谷的一条线缝被撑着扩张,阴唇圆鼓鼓的包住,从一条缝撑成椭圆,再从椭圆变成一个正圆,蛤肉嵌着茎身一寸寸地陷入,像抹了油的精械对接,黏液像浆子似的包着性器边缘厚厚一层,且越冒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