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堂总部,刁天斗听着帮众的禀告,脸色难看至极。狗爷邀请李建仁上门,陈金刚遣散帮众,都已自己的方法向李建仁示好,他要是还不能看出什么,那他岂不成了傻子。
猛虎堂随时会面临东北帮的攻击,遣散帮众是不可能了。而交好李建仁,从查到的讯息来看,李建仁不是那种轻易就可以攀附上的人。
“去请毒蜘蛛,我有话和她谈。”刁天斗沉思了一会,既然不能遣散帮众,只有交好了。
毒蜘蛛很快就到,刁天斗挥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刁天斗轻笑道“这有了爱情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老妹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毒蜘蛛迷人一笑道“这还不是大哥您的成全。对了,大哥叫我来有什么事。”
刁天斗豪迈一笑道“哈哈,是这样的,我看吴刚那家伙能力不错,又真心对你好,你也老大不小了,我想挑选个日子,帮你们完婚,你觉得怎样。”
“这,他会同意吗。”
“我会和他谈的,怎么,我老妹可是东北道上的一枝花,他敢不同意?”
“那……全凭哥哥做主。”
“这是老哥的职责嘛,你加入帮里这么久了,知心朋友都没有,我这个做老大的不为你做主谁做主?”
送走了毒蜘蛛,刁天斗又让人去找罗刹。听完刁天斗的话,罗刹有些沉闷,毫无疑问,罗刹对毒蜘蛛是有几分好感的。
这男人和女人一样,武力太强的人,遇到能挫败自己的人,总是会莫名的产生奇妙的好感。但,他知道刁天斗等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如果他和毒蜘蛛结婚,很可能坏了李建仁的计划,或者让李建仁最后为难。
最终,罗刹还是答应了,现在他不能拒绝,一但拒绝就会打草惊蛇。罗刹的迟疑刁天斗看在眼里,罗刹最终还是答应了。罗刹是不是真心的刁天斗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利用婚姻,让猛虎堂和李建仁绑在一起。
罗刹回到酒店,和李建仁禀告后,李建仁轻笑道“无妨,如果你是真想和毒蜘蛛结婚,我拍手支持。但如果你不愿意,也没人勉强得了你。”
“老大,这……这要是最后我们不得不和猛虎堂撕破脸皮,毒蜘蛛要我帮猛虎堂,那不是坏了您的大事吗?”
罗刹这句话已经说明了他还是愿意娶毒蜘蛛的,李建仁哈哈一笑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兄弟,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也该催催砍刀那家伙了,是该让大家都找家室了。”
当天夜里,李建仁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接通电话后脸色微变。
“你跟着去看看,一定要看清死者的伤口,我怀疑,我们的目标忍不住出手了。”李建仁挂了电话后,穿上衣服就出了酒店。
电话是罗刹打来的,罗刹和毒蜘蛛正商量着婚礼的事,结果刁天斗来电,猛虎堂继续几个重要人物被人暗杀。
罗刹和毒蜘蛛来到暗杀现场,死者是猛虎堂的一个堂主。因为和东北帮是死敌,猛虎堂的重要人物都有不错的安保队伍,可发现死者的不是保镖,而是死者的老婆。
整个客厅里,除了死者倒在血泊中,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刁天斗脸色阴沉的赶到现场,把死者的保镖骂了个狗血淋头。
罗刹看了尸体的伤口后,脸色微变,不露声色的站起身来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卫生间的窗子前。
窗户上,明显有灰尘,根据灰尘来看,窗户有完全开启过的迹象。灰尘有三个不同的地方,平日里,窗户应该只开启三分之一,如果是主人主动开的,窗子上靠里面这一面应该有指印。
罗刹站在椅子上,头伸出窗户看了一眼外面,果不其然,窗子外面留下了开启窗户的痕迹。
罗刹拿出手机将自己的推断发给李建仁,不用怀疑准确性。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国家的武士用武士刀,那就是倭国。
死者是死在武士刀下,这已经不用怀疑了,李建仁要找的目标已经冒头。如果杀手是甲贺流的忍者,这就可以解释死者的死没有惊动任何人了。
“甲贺流,你们还真是不死心啊,当天炮轰东北,组建伪政权,你们的狼子野心还不收收,不去倭国走一趟你们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人了。”
李建仁删除了短信,脸色阴沉的可怕。在华夏军人眼中,倭国人没有朋友,只有敌人。虽然和华夏发生过战争的国家不少,但没有任何国家比倭国更可恨。
军人战死沙场是荣誉,是使命,但军人屠戮老百姓就与畜生无异。倭国帝国主义侵略华夏,给华夏民族带来沉重的苦难记永远无法血洗的耻辱。
惨死的三千多万同胞里,十分之八九的是普通老百姓,当当南京大屠杀就是三十多万同胞。倭国对华夏犯下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
屠杀、活体细菌试验、慰安妇、强征的劳工,这一桩桩子见见,给华夏民族带来的血与泪永远无法血洗。而自安倍龟儿子上台,拒绝为当年倭国的罪行道歉,试图修改宪法复活军国主义,可恨的是,还强占我过固有领土钓鱼岛,着实可恨。
世界几个大国中,倭国人最看不起的就是华夏人,对华夏的好感远远低于其他世界主要大国。可笑的是,华夏人却是倭国的外国游客第一大来源国。
还有个有趣的事实,华夏每年抓到的外国间谍,替倭国服务的占了大半。可见,倭国对华夏的狼子野心从未断过,这一点,值得国人警惕。
(作者去过很多国家旅游,但日本、韩国这两个国家坚决不去,和女朋友分手,就是因为她坚持要去富士山看樱花,我果断让她去找别人。作者虽然没有爱国的能力,但爱有爱国心。)
李建仁开着车进入东北帮的势力范围,他有种直觉,或许今晚会有收获。
李建仁刚低头点烟,一辆车就超越了他,速度极快,眨眼就只剩下了尾灯。李建仁抬起头来,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