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并没有太抢李建仁的风头,随便说了几句就退到李建仁身边。在桌的三位眼里都闪过一道惊异,秦天就不说了,木青柯和云爷都曾想将刘雨收入麾下,但皆被拒绝了。
刘雨的一举一动,对李建仁都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这在刘雨身上可是非常少见的事。据了解,刘雨之前供职的投资公司,连董事会都要给她几分面子。就连董事长都没有得到刘雨这样的尊敬。
刘雨,几岁就父母双亡。穷得裤子都穿不起的梁启却对这个表妹爱护有加。如果不是梁启,刘雨很可能已经不在世上。至于刘雨为什么不帮梁启,这就是两人之间的秘密。
梁启请她入正能量投资集团时,只说了一句正能量投资集团的董事长是他的救命恩人。刘雨二话没说,就炒了老板的鱿鱼,赔了巨额违约金加入正能量。
她对李建仁的调查可比梁启还多,如果不是李建仁保持着底线,取之社会又回馈社会,刘雨绝不会对李建仁这么尊敬。
“老弟真让我意外啊,刘总裁这样的人物都能收入麾下,看来我要小心了,老弟不会拿哥哥下手吧。”木青柯玩笑一句,实则充满了试探。
“哈哈,老哥说笑了,你我是什么交情,老弟即使没有饭吃也不敢打哥哥的主意不是。”李建仁轻笑一声,今晚的目的,就是拉拢木青柯贬低云爷。
孙子兵法中的三十六计中有一计打草惊蛇,李建仁被李老头收养后,李老头给李建仁上的第一课就是孙子兵法。这部华夏兵家奇书李建仁不敢说吃透,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这部兵书的作用可不能忽视。
“刘姐,木公子是我的生死之交,你们可以多亲近亲近,在云省,木氏家族可是跺跺脚都要震三天的大家族,如果能得木公子帮助,我们的投资可要顺利的多啊。”
“是,董事长。木公子,小女子敬你一杯,以后还请多关照。”刘雨端起酒杯,和木青柯轻轻一碰酒杯,小喝一口,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云爷眼里闪过一道温怒,这已经是打压了。李建仁故意捧高木青柯,针对的就是他。云爷能混到今日自然不是轻易动怒之人,但李建仁是他的仇人,是让他损失惨重的敌人。
木青柯自然也看到云爷眼里的怒意,心里很不爽。木家和云家始终是斗而不破,李建仁的目的太过阴险。
木青柯自然不是甘于被利用之人,严肃道“老弟,你这话欠妥。我木家虽然在云省有点财富,但云爷才是执掌乾坤的人物。想要在云省做生意,可要和云爷多亲近啊。”
李建仁注意到,木青柯一句云爷才是云省执掌乾坤的人物,让云爷和秦天脸色都变了。秦天是市长,是政府官员,木青柯这句话极为阴险啊。
云爷自然听得出木青柯的险恶用心,这是挑拨云爷和政府的关系。现在已经不是民国时期,各拉一个山头对抗政府,木青柯一句话,警告了政府的同时又将云爷推到了风口浪尖。
“唉,老哥此言差矣,国家和党赋予人民权利成立人民政府,您这句执掌乾坤可大大的不妥啊。云爷我还是了解的,说云爷有钱有势可以,但要说云爷和政府对抗,践踏法律我却不怎么相信,你说呢,云爷。”李建仁阴笑一声,看似是在帮云爷解围,实则是隐晦的点出,云爷您太肆无忌惮了。
“哈哈,李先生说的不错。再坐的能有今日,哪个不是沾了党和政府的光。老夫虽然有点小钱,但始终谨记,党和政府是我们必须维护的机构,法律是我们必须遵守的底线。”云爷皮笑肉不笑,秦天这才脸色好看一点。
“哈哈,我今天就借花献佛,敬各位一杯。昆城的经济能得以大力发展,诸位的贡献可不少。”秦天打了个圆场。
秦天现在有点懵逼,他甚至觉得自己不该来参与这个酒会。他原本以为李建仁是纯粹的来云省做投资,可现在看来,投资之外还有不得知的目的。
秦天是市长,在这个阴气沉沉的酒会上,他无比尴尬。偏偏木青柯和云爷都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人,偏偏李建仁也不是省油的灯。
“秦老哥说得对,先吃好喝好。”李建仁端起酒杯,云爷和木青柯也默契的端起酒杯,不过两人带着笑容,眼神却和笑容不同步。
就在这时,罗刹快步而来,在李建仁耳边轻声一句。李建仁示意罗刹将人带进来,然后对几人道“诸位,我们先喝了这杯,等会请你们看场好戏。”
一杯酒还没有喝完,罗刹走在前面,西装革履的君豪公司的保安就押着两个青年人进来。所有宾客脸色一惊,而云爷眉头一皱后再看不出什么。
“董事长,人已经带来了,请问如何处置。”罗刹说着流利的汉语,微微让人一惊,显然,罗刹是李建仁的保镖。
“告诉客人们,他们做了什么。”李建仁脸色一沉,眼睛淡淡的瞟了一眼云爷。
“是,诸位来宾,此二人潜入后厨,准备在我们的菜肴中下耗子药,被我们抓了个当场。”罗刹阴森一笑。
“什么,耗子药,该死的,他们怎么能这样,这是要害死我们,是谁和我们过不去,真是胆大包天。”
“混账,他们要干什么,李先生,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不错,李先生,我们来参加酒会,你有责任保护我们的安全,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酒会上的宾客都是富豪,居然有人下耗子药,简直太放肆了。顿时间,枪口全部对准了李建仁。
“诸位,出现这样的事鄙人非常抱歉,请诸位放心,鄙人一定给诸位一个交代。”李建仁急忙站起来,眼里闪过冰冷的杀机。
云爷手指微微一抖,这不经意的一幕落在木青柯眼里,木青柯有点明白了。这事,与云爷有关。可云爷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用这种低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