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乱着抵额对视,彼此的眼眸全是昏聩欲望。
“腰……”乔铃咳了一声,喘着喃喃:“疼,你,捏疼我了……”
陈况闻声立刻松开手,撩起眼皮看她。
她一说话,被亲红的嘴唇翕动起来,更加有诱惑力,一瞬间就能激起男人的破坏欲。
陈况都没等她把话说完,凑头又亲了上去,像条饿极了的狼狗,逮着肉就发疯。
她这张嘴怎么这么甜。
一亲起来,他下意识就想把手往她细细的腰上放,但又想起她刚才的叫痛,手在中途改变方向,五指从后腰往一侧滑动,轻轻柔摸。
揉上她的身体,陈况意识到自己和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区别,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才亲了嘴,就忍不住想触碰她更多,逐渐占有全部。
乔铃蜷着滚烫的舌尖节节败退,被他亲得唔嗯乱哼,发出自己都没想到的忸怩声音。
对方因为兴奋而逐渐发硬的结实身体也深深吸引着她,令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潮湿感觉。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一路摩挲,手指隔着……扫过,轻捏了一下。
泡在情热海洋里的乔铃猛地睁眼,全身股战而栗,身体从内而外发出一阵异常的颤动。
她疯狂地挣扎起来,挥动的手不小心擦着打到了他的颊侧。
啪的一声,很轻。
男女的动情在这一秒钟戛然而止。
陈况无视脸上微刺的痛感,发现她的抵触立刻拉开距离,扶住她的胳膊,“怎么了?”
乔铃身体在抖,低着头摇着,呼吸乱成杂章。
陈况自知过分,率先道歉:“是我不对,吓着你了。”
头脑一热,得寸进尺乱耍了流氓,连轻重都没有。
她抬眼看他,露出一抹笑,可脸色却白得很明显,“没……”
乔铃没说完,就见陈况松开了她的手,动作有些生硬地转身,作势离开。
陈况瞥着她复杂又脆弱的神色,心生后悔,承诺:“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下次不会了。”
“我先去酒吧,你休息吧。”
等听见房门被撞出砰的一声,撑着厨台的乔铃缓缓蹲了下去,紧抱住自己。
她揪着胸口的衣服,捶了好几下也缓解不了这股心慌的反应,发红的眼眶蓄着无助。
回想陈况致歉退后的模样,她厌弃自己的情绪来到顶峰。
不是。
不是的。
…………
四天后,今年的国庆假期如约而至。
国庆第一天,乔铃那位叫刘峰的学长的婚礼照计划举办。
她没有听那些八卦的同学盛装打扮,按照往常的样子画了个淡妆准备出门。
什么非要在前任面前证实自己过得很好这种事,真的很幼稚。
恋爱关系结束的那一刻,两个人就已经没有关系了,让对方眼红嫉妒有什么用?
国家又不会发“成功气死前任”专项补贴基金。
十点整,乔铃背着包到玄关换鞋,翻着鞋柜找一双适合今天穿搭的高跟鞋。
她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了还在睡的陈况,他揉了下眼角,看向蹲在鞋柜前的那一小团身影,“穿这么正式?”
她扶着鞋柜换上高跟鞋,跺了跺鞋跟,“嗯,今天要参加学长的婚礼。”
那天晚上两人热情上头接了吻,然后因为她又把氛围搞得有些别扭,乔铃一开始还担心他们会因为这件事陷入很久的尴尬冷战,结果并没有。
第二天陈况从酒吧下班回来,一如既往地和她搭话,做事,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乔铃有时候很感激他缓和氛围的能力,即使确有了隔阂,也可以表现出和平时无差的态度。
两人心照不宣地都不再提及那个吻,还有她推拒行为的原因。
即使他没有计较,但这几天乔铃还是处于不安之中,生怕好不容易和他走近的那点距离又会因为这些事而拉大。
这时,陈况轻飘飘又问:“在哪里办啊。”
“就是万象城附近的一个峨眉酒楼,他家承办婚礼还挺多的。”乔铃往身上喷了喷香水,跟他说:“你快接着睡吧,我出门了。”
嘭的一声,房门关上。
家里回到安静的状态,陈况窝在沙发里盯着门口略有深思,半晌,捞出手机播出一通电话。
“喂,您好,我想问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