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女儿是来道歉的,今天女儿为情所困,失礼了。”
淮绵绵脱簪请罪,楚楚可怜地跪身,双手捧着戒尺。
宁棠全然不知,有些疑惑地静静看看着。
“罢了,你既然知错,以后不要再犯就好。”淮震亭说道。
淮绵绵举着戒尺的双手垂下,泪眼婆娑地开口:
“父亲,姐姐和白家哥哥的婚事退了,但我也是真心爱慕白家哥哥的。
只是女儿从前害羞,对于白家哥哥的示好一直高冷拒绝,所以才让白家哥哥感觉挫败,误会了,到了如今的结果。”
“竟有此事?”荣音皱起了眉头。
“因为我的事情,让父亲母亲担心了,我会和白哥哥说清楚的。”
反正退婚后还有一个月可以转圜,那婚书再粘起来就成,先占据主动,后面的人便就成了第三者!
“你这孩子,也太能憋了,可是这婚书已经剪了,而且淮家的这半,被我都剪碎了,你看那……嗯?”荣音指向旁边却是一愣。
那篓里空空如也,别说被剪碎的婚书了,就是一点垃圾都没有。
“嬷嬷,你方才倒掉了?”荣音问着。
“没有啊,白公子来了之后,就没有女婢去那里。”
“真是奇怪了,长腿跑了?”
淮绵绵手里的戒尺咣当掉地,歪倒在一边,气得晕了过去。
*
“公子您看,都在这呢,为保证一点不落下,我连带着所有垃圾都揣回来了。”
白幕清看着刘管家从怀里掏出果皮纸屑各种垃圾和婚书碎片,伸手拍了拍肩膀。
“你这……嗯……你办事,我放心。”
“那当然,淮家现在婚书连个渣渣都没有,他们就算是后悔、再想要这婚事,也没用了,这婚事,咱们彻彻底底地退了,您放心!”
“嗯。”白幕清应声,将自己的那半张婚书也递给了刘管家。
“好嘞公子,您放心,这半我也给您毁灭踪迹!”
“拼起来。”
?
“要修复得天衣无缝。”
?
“你办事,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