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还在和我置气吗?所以那天才抛下我离开。”
他垂下头,一脸内疚。
如果忽略掉我听到的欢呼雀跃就好了。
“今天碰到手了!碰到手了!”
从那夜祭司被群兽撕碎,已经过了三个季节。
现在部落的西北坡,开垦出来一片新田。
兽人们渐渐接受了用火烤食物,用草药熬汤,能治好以前每年都得献祭无数条条命才能压住的瘟疫。
突然,一股温热贴到了我的耳垂上。
绯舔了舔唇角,瞳孔亮得吓人:
“先盖个章,省得他们又抢。”
昼翡翠色的瞳孔紧缩成一条细线。
他猛地站起身,手中的烤鸡差点掉在地上。
“臭狐狸!”昼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你敢碰王!”
绯轻笑一声:
“小狼崽,你这反应也太大了。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我不能碰?”
我无奈地扶额,正要开口调解,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抬头一看,银正盘在横梁上。
“啧啧啧,真是热闹啊。”
“王,您看,他们俩又为您争风吃醋了。要不您选我算了,我可比他们懂事多了。”
昼和绯同时抬头,怒视着银。
就在这时,炎扛着一把新制的斧头,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的火红头发在月光下格外显眼,脸上还带着几分兴奋。
“王!您看,我按照你的图纸做好了。”
炎挥舞着斧头:“比之前的锋利多了。”
昼、绯和银同时转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炎身上。
炎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
“你们仨都在啊?”
昼冷哼一声:“炎,你少掺和。”
银懒洋洋道:“王可不喜欢粗鲁的家伙。”
炎一脸茫然:
“你们在说什么?”
我揉了揉太阳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