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暗地里一双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远去的身影。
看她关上门的刹那,迅速拨通了时詹的电话。
“喂,先生,我一直跟着她,她没有动屋里其他东西,只是在房间和仓库里看了几眼。”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迅速点头。
“嗯,她挺精明的,拿了几个比较贵的东西,还捡了一个会说话的娃娃。”
电话挂断,他正要收起,忽然一个布满灰烬的脏抹布,从后面不由分说捂住他的口鼻。
浓烈的灰呛了他一鼻子,他拼命的咳嗽起来。
下一秒,后颈上被重重一击,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一软。
随后膝弯被巨大的力量一顶,转眼间他就被按在了角落。
眼前的灰终于消散,看清楚来人是谁,男人大惊失色。
他惊恐的就要叫出声,被时音厉声打断。
“别说话!我问你答,不然今天你别想出这个门!”
男人显然没想到,时音居然还有这个胆子去而复返,还用这种方法把他给按住了,实在可恨。
“时詹为什么要让你盯着我,他在怕什么?”
男人抿紧嘴唇不说话。
时音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狠狠一拧:“说话!”
另一头,时詹他们到了警局,恰好就跟匆匆赶过来的桑兰和薄纪同他们碰面。
时芊芊此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薄家的半个儿媳妇。
见到桑兰宛如看到亲人,当即眼泪就落了下来。
“阿姨,短短一天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真是委屈钰谨哥哥了,他从来都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桑兰看到她却没有一丝好脸色,冷声开口道:“别人谁都有资格说心疼我儿子的话,你有什么资格?
他的公司你能在里面做什么?整天和一群闲着没事的妇女喝茶聊天。
公司经营到这种地步,你连一点忙都帮不上!
现在遭到重大打击,资金周转不开,你也给不了钱。
就连救人也要靠时音,你们做什么了?”
贝桐忍不了自己女儿被人这样骂:“桑兰,我是看在咱们以后要成亲家母的份上,跟你好好说几句。
我女儿为了他的事,差点哭瞎了眼睛。
时音却拿着救你儿子当筹码,想要讹我们家东西。
到底谁才是最爱他的?这不一目了然吗?”
桑兰反问:“那你们拿什么跟她交换的,让她把救我儿子当筹码?”
时家人做过的那些事,自然不好意思提。
被桑兰这么一反问,居然齐齐的沉默了。
“我心里可认准了时音这个儿媳妇,你们少在我这里胡言乱语,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阴阳怪气地瞪了她们一眼,桑兰仰起头整理好自己微乱的发丝。
薄纪同难得的没有插话,略微蹙眉询问:“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今天那通电话你还没听出来吗?时音这是办错事后悔了,估计想缓和关系,想要重新嫁给钰谨。”
“怎么判断的?”
“她要是真的对他没感情,直接一手把他送进监狱,哪里还用得着跟我们说那些好话?”
桑兰有理有据的分析,“我看啊,她是经历了些事,知道跟薄霂弦不可能,想起咱们家的好了。
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对时芊芊他们好脸色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薄纪同却有些不满:“她这样反反复复,岂不是显得咱们儿子像在捡别人不要的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