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司沉声开口:“嘴这么臭,你这种人属实不配和她有婚约。”
薄钰谨气急败坏的很,挣扎着跳起来还要再骂人,被商炎直接拧着手臂给按了下去。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
“我要找律师,我要找律师,我是冤枉的。”
薄钰谨大声呼喊着,“你总不能连找律师的机会都不给我!”
薄霂弦森冷声音在后面响起:“放心,不管你找多好的律师。这一灾,你逃不过。”
“没想到事情解决的这么快,你还好吧?”楚宴司关切地问时音。
“没事,他骂我的话,我都不会放在心上,他本来精神就有问题。”时音故作不在意的开口,“你也辛苦了。”
“我帮的忙有限,还是薄先生给的线索更加有用,直接就能把他逮捕了,我的顶多只是辅助作用,最重要的是得谢谢他。”
“嗯,我刚才已经谢过了,确实很感激他。”
薄霂弦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越发难看。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好似他们才是一对。
而自己只不过是过来帮个忙的陌生人。
“时音。”薄霂弦冷淡地开口,“好玩吗?”
时音转头,故作不解地开口:“薄总,怎么了?”
谢的疏远又冷漠,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还要在薄钰谨面前着急澄清两人关系。
好,真有她的。
要说反反复复,朝三暮四,还得是她时音,别人谁能比得上?
二话不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薄霂弦拉着她就要走。
不争不抢的楚宴司此时却忽然伸手,也拽住了她。
他跟薄霂弦暗自较劲,脸上却依然维持着镇定。
“从时小姐的反应来看,她好像不是很想和你一起走。”
“我跟她做家人做了近二十年,比你了解她。”薄霂弦漠然的开口,“放手,除非你想你公司的下场和薄钰谨一样。”
“薄总,生意场有生意场的道理,私下有私下的道理。
公私混合,您这样我觉得太没有理智了。”
楚宴司依然维持着冷静,“我看以您现在的情况,还是平静一下再和她聊私事吧。”
薄霂弦还没说话,时音轻轻挣脱开被他拽着的手,轻描淡写地开口:“我还有话跟楚先生说,薄总,你先回去吧。我们的事明天上班再说。”
“什么叫做我们的事明天上班再说?他的事就一秒不能耽误?”
“薄总,我们能说的事,无非就是公事了。”时音道,“难道,您还有什么私人话题要和我讨论的吗?”
薄霂弦本以为她已经是被自己掌控在掌心中的风筝。
却不料掌心直接被她刮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风筝还飞走了。
这个女人,压根就不能用常理去理解。
他几乎被气笑了,连连点头:“好,时音,你很好。”
薄霂弦没再说话,转身直接便离开了。
时音也心情烦躁,拉上楚宴司,只不过是想当挡箭牌气一下薄墨寒。
此时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收尾了。
他在的时候想起他跟苏漫凝的关系,就想让他走。
但他一走,她的心却又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碎得七零八落。
“我是把你送回去,还是你想单独在这里再等一会儿,等有具体的结果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