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谦又将脑袋埋进文件里。
时瑾趁机撑着下巴看他。
都说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司宥谦精力真好啊,她睡了那么久都没有缓过来。
这人一大早就赶来办公。
都说成功的企业家都是变态,司家作为京市的龙头企业,司宥谦可以说是变态中的战斗机。
时瑾丝毫不提短信的事情,她就这么耗着,耗到中午和司宥谦一起吃午饭。
米其林餐厅里,时瑾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盘子里的点心。
她还着急等秘书的电话。
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司宥谦看在眼底,不语。
等回到办公室,一进门,时瑾就被一股力道压制在墙上,不得动弹。
时瑾腿软,“司先生,刚吃饱,又饿了?”
她意有所指,司宥谦笑得含蓄。
开门见山,“你怎么这么坐不住?”
时瑾睨笑:“司先生说的话,我听不懂呢?”
一上午,他接了多少电话,多少听出些门道。
可是只要她不承认,不撕开这个口子,司宥谦也拿她无可奈何。
司宥谦轻笑,眼底有深意。
他拿住她的手,放在手里搓揉,把玩。
“福瑞的单子,时家只来得及投入10%占比的份额,剩下的大头,被赵家和曲家对半分了。”
时瑾极力控制骂人的冲动,维持神色正常。
“哦?是吗?司先生没帮帮时家啊。”
她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可是,司宥谦还是从她脸上看出细微的僵硬。
从大事者必有静气,时瑾在他面前藏得这么好,他都不曾发觉,要不是近来被察觉出端倪。
他可真想不到,她竟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动时家。
时瑾的手被大手用力绞住,她皱起眉头,“司先生,你弄疼我了。”
司宥谦将她拉在怀里,恼她的不安分,不老实,用力的啃着她的唇。
时瑾的呼吸被夺走,推搡着,半推半就着,被他带到沙发上。
那人已经开始解自己的领带,不过,仅仅是将领带松了松,解开两颗扣子。
眼神里带有侵占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