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姻,你是在担心我误会什么人吗?”
他甚至都不屑于提起贺纪野的名字。
可秦姻却敏锐的在他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点薄冷的意味。
她心头一颤 ,眉头紧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真正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周烬砚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放心吧,秦家的人,不会白白被欺负。”
他说完,便启动了引擎:“你下午还要去上课外班吗?”
秦姻虽然这段时间都是在休养,但课外班也是在线上完成的。
她点头应声,但还是道:“李叔呢?我等会儿让他送我过去就行了。”
“姻姻,你很讨厌我?”周烬砚冷不丁的问。
“啊?没有……”
秦姻被这句话问得有点慌。
她不是讨厌周烬砚,只是想想尽一切办法远离而已。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这里并不远,我送你过去就行了。”
周烬砚说着,车子已经开了出去。
秦姻无奈的扶额,只能安静本分的坐在座位上了。
与此同时,保姆车上。
詹风汇报了一下刚才的情况,“……秦小姐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要不然贺家那个小子早就掉进湖里了。”
陆岑轻轻的拨动着手中的佛珠,狭长的眸子盯着不远处逐渐开远的车。
眉头微微皱起:“所以,你是说,贺纪野不承认伤害了她?”
詹风点头:“是。”
他说完,又有点欲言又止。
陆岑看了他一眼,轻轻道:“有什么就说。”
“少爷,我也觉得,不太像,虽然他和秦小姐有冲突,但是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毕竟,贺家还有一部分合作在周烬砚的手里。”
“是么?”
陆岑显然也有点意外,嘴角淡淡一挑:“不是说,贺家和秦家水火不容吗?”
看来,传闻也不一定都是真的。
“是,因为我们确实有人拍到,周烬砚私底下见了陆家的长子。”
“贺明诚?”
陆岑手上的佛珠一顿,清俊的面容也沉寂了下来。
“是,但是很隐蔽,我估计秦峰并不知情。”詹风分析道:“毕竟,周烬砚就是一个养子,对于秦家来说,重点培养的对象,应该是秦泽安。”
陆岑微微眯眸,狭长的眸子中,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
与此同时,秦姻已经被送到了高尔夫球场。
这里是整个京海市最大、最顶级的球场。
秦峰为了能让她嫁入豪门,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就算一节课要五位数,都在所不惜。
秦姻告别了周烬砚,刚准备转身走进了会所,身后就传来了他的声音:
“下课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什么?
秦姻有点诧异,她连忙说道:“不用了,哥,你今天不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吗?”
“再重要的会议,都没有你重要。”
男人淡淡的开口,但说出的话却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