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滞,我委屈地红着眼,用拳头打他。
可身体没什么力气,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就跟小猫在抓似的,痒痒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杜天泽将我的手抓住了,他不依不饶,“杜天泽他碰你没有?”
“嗯?”
我咬着唇角不说话,也不理他。
“不说话?”
谢程安的唇落在我小巧的耳垂上,贪恋地磨碾着。
然后……
一路向下。
划过我瓷白的天鹅颈,掀起了阵阵的战栗,我不可遏制地“嗯”了一声,身子紧绷。
一动不敢动。
最后,谢程安的唇停在我胸口上,狠狠一咬。
“啊!”
我惊叫出声。
软糯的声音染上了媚态,像极了发情中的小猫。
痛与愉悦的完美结合,只是浅浅的一声,就能将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谢程安身体有了变化,呼吸沉重。
更疯了。
我身体一哆嗦,忙颤颤巍巍地道:“没有,他没碰我!”
“呵!”
谢程安浅浅地笑了一声,很满意我的答案。
他起了身,将我抱在怀里。
我被他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地趴在他的怀里。
“软软,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我敛着长睫,没有说话。
心中五味杂陈。
可是……
有的时候沉默又何尝不是一种答案。
谢程安将我抱得更紧了,附在我的耳边,突然又道,“阮阮,嫁给我好吗。”
“什么?”
我黑白分明的瞳仁倏地一缩,眼底一片迷惘。
没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