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般不情愿的停了一秒。
许了愿,吃了长寿面,有人建议玩游戏。
齐文肃却突然起身。
“回家。”
“这游戏还没开始你就走,这才亥时,还没玩嗨呢?”
大家显然不想让齐文肃走。
“你们嗨不嗨和我有什么关系。”齐文肃瞪我一眼,“我要回家。”
“这么早回去干嘛?”
“背书。”
一群人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老大什么背过夫子留的文章。”
“对啊,平日里看都不看。”
……
“闭嘴!”齐文肃走到我面前俯看着我,“走不走?”
我能说什么。
“走。”
真是莫名其妙,大家都要玩,他突然要回去背书。
一个看书都不愿的人,背什么书?
回家的路上,他神色淡然的走在前面。
“那个,你的生辰他们都不知道吗?”
不是好兄弟吗?称兄道弟的。
他这才睁开双眼:“嗯?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的生辰是今日?”
“有没有可能不是?”
我:啊?
“怎么可能呢?我是在你父亲留下的信封中看到的。”
“他?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能记对?”
完了,他本来就讨厌他父亲,不会生气了吧。
见我一声不吭,他并没有生气:“我的生辰是昨日。”
我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昨日?呜,你别说了,太尴尬了。”
自己兴致冲冲折腾半天,结果是大乌龙,让我原地消失吧。
“嗯,我不说了。”有积水的地方,他拽住我的胳膊。
将我拉到一旁:“睁大眼睛,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