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元!
脑子里面轰隆一声。
赵天赫!这个畜生!
真是一如既往地人渣!
放高利贷的人没有收到我的确认回复,开始不停打电话过来。
晴空万里,我站在ATM取款机面前竟然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真可笑啊!
无论是几年前的齐玲,还是现在的玲珑。
我还不过是他们齐佳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时还要被骑在胯下羞辱的玩物。
这几年的遭遇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面前闪现。
原来在赵天赫出现在酒店的那一刻开始我内心搭建起来的堡垒就已经开始龟裂。
我一直用要来的五百万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就当时为了钱忍一忍,抓紧还了债,然后忘记这一切重新开始。
这一天以来一直压抑着的崩溃心情,终于在此刻排山倒海的袭来。
“美女,你要发病出来发好吗?我还急着取钱!”
ATM的玻璃取款室外的人在不断敲着玻璃催促。
我深呼吸几次,支撑自己站起来将银行卡取出、收好,叫车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回了会所。
云姐见到我,喝水都呛了一下,赶忙把我拉到一边。
“祖宗,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知道是谁要动你之前,暂时躲躲风头吗?”
我笑笑。
“缺钱,急着做生意。”
云姐拉着我就要往外面走。
“这一大早的,哪有客人来?赶紧回去,等我通知你再————”
话音未落。
齐烈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生意上门了。云姐,顶楼的包间叫人帮我刷开一下。”
我主动拉着齐烈的手向楼上走。
关上包间门,齐烈居高临下的睨着我。
“你是真的敢啊!齐玲,哦,不对,玲珑小姐。”
我姿态老练的走到红酒柜面前,挑了一瓶最符合自己口味的酒开瓶。
“哥哥,你是指什么?是我敢约你?还是我敢跟你要一炮一百万?”
哥哥这两个字像是击中了齐烈内心某处,他眼神有一瞬间的松懈,可惜他声音依旧冷硬。
“不过是个小姐,你连奇货可居都称不上,哪里值得一百万。”
将酒一口饮尽,我将包裹着自己的外套大衣脱掉,漏出里面校服样式得到衬衫和短裙。
“因为你的启蒙老师不是我吗?”
看着齐烈瞬间红头的耳根,滚动的喉结,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自从第一次和齐烈睡过之后,很多已经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他曾将三令五申不让我改短的校服裙子,总是给我在衬衫上加的外套。
都是他青春期汹涌的欲望。
我缓缓跪下,装出一副顺从的模样,慢慢爬向齐烈。
“我还知道你喜欢我这样爬上你的床,你做梦梦见过无数次吧,是不是梦醒之后还对着我的房间打过手枪。”
“我猜对了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