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去过方玉英和叶渊泽的墓地后,天已全黑。
“啊!我的花!!!”
刚一踏进家门,叶舒便惨叫连连。
没来得及上楼,就在沙发,下半身便被剥了个精光。
沉易洲并不废话,果断走流程。叶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阻拦,以“受不了你那舌头还是直接来吧”的说法和切身行动成功将两人的关键处紧密结合。
受不了舌头,就受得了···吗?
叶舒大错特错。
被人托着屁股猛烈撞击,对方恨不得将两颗圆球塞进她体内。
叶舒甚至无法控制丝丝缕缕的唾液从嘴角滑落,喉咙里只能发出“啊啊啊”的高亢声音。
身体被做成大型烟花,在高空中绽放的态势堪比真实战场中的炮火连天。
战况激烈,单调叫声已变更为抽泣哭腔。
犹如一条大鱼搁浅在小水洼中,劲力十足的摆尾,溅起“啪啪”的浪花声响,击打得地面似要现出裂纹。
在腿根连着后臀的皮肤绯红到透出血色之际,叶舒不出意外的“失禁”了。
因为这次是像呲水枪般喷射出来的一股液体,又没看清是源自何处,叶舒被震骇到放声大哭。
哭声惊醒了男人的极乐旅程。
“干净的···没味儿。”等到沉易洲搞清楚状况,双手已经沾染上那透明水渍。
“宝贝你闻闻,绝对不是···”
双唇被手心捂住,不让他说出“尿液”一词;另一只手重重锤击他的胸口。
“你个色鬼···淫魔!”叶舒抽抽噎噎,泣不成声。
沉易洲安静的等待她发泄情绪。
毕竟是爽的死去活来,不是痛的死去活来。所以没哭一会儿,她就消停了。
墨一般的瞳眸始终紧盯着她,情欲让步,腾出空间留给爱意和笑意。
四目交投中,他微伸舌头,轻轻舔舐她的掌心。
“我会死你身上的···”叶舒欲哭无泪,撤掉纤手。
“要死也是我先···”
又一次被捂住,力道稍大,但她托着他的后颈。
“呸呸呸!大喜的日子,不准胡说八道!”
说完,才觉喉咙又哑又痛。
“咳咳!这声音···就没哪天是好的!”
“抱歉。”瓮瓮的,湿湿热热的:“我控制不住···”
说话像是呵痒,令她难以忍受。
得到解放的那刻,他稍稍倾身,堵住她的嘴。
第二轮在床上,由她掌控节奏。
“kai···”叶舒扭动腰肢,嘴里蹦出新词儿。
“·····”沉易洲被她裹挟的神智错乱,不禁微微勾唇。
下一秒,她趴在他身上,累得直喘气。
“究竟还有多少···称谓?”他笑问道,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
“kai···”她仍在重复,近似呓语,对外界丝毫不闻。
叶舒似乎穿越到过去。
看见兼职家教、写单上菜的成年沉易洲;也看见打黑工的少年沉易洲。
看见约会时手指交握藏住伤口;也看见寝室里手指翻飞编写代码。
无法言说的伟大,所以只能用“神”来形容。
清醒过来,发现他正垂眸看着她。
“赖我多管闲事?”她无奈叹气,对自我的厌恶也达到一定程度:“怎么办?刚结婚第一天就侵入你的生活了···”
“那我这算什么?”抱着双臀,他顶她两下:“侵入你的身体?”
叶舒惊呼两声,气急败坏的要从他身上下来。
“别动。”他笑按住她的后脑勺,摩挲那丝滑的秀发。
这番温柔抚平了她的毛躁。
“你爱吃的那几道菜我差不多都学会了,哪天实践···”
他沉沉发笑,她的耳膜似有声波震荡。